什么?金秀宇被禁赛?听他这么一说,江言也是吃了一惊,虽然金秀宇的棋艺和自己远远无法相比,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也算是天赋极佳的一个人,将来,也一定会能在为象棋大家,如果他被终身禁赛,一辈子下不了象棋,那是非常的可惜。
“我这辈子,就为了能有秀宇这样的徒弟而自豪,以他的天赋,他前途广阔,本可以成为国手,甚至成为韩国象棋第一人,结果,因为参加了华厦的那次棋艺交流会,导致他性情大变,如今,连下象棋的资格都没有了。哼,你们华厦的象棋界,如此毁了一个大有前途的年轻人的职业之路,居然还有脸自称是象棋的发源地,这有什么资格!”那韩国人,表情极其愤怒的道。
听了他的话,江言却是摇了摇头。
虽然,金秀宇此后不能下棋,挺可惜的,但是,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只怪他的性格太偏执,对一场比赛的结果看得太重了。只因为输了一场比赛,就开始自暴自弃,导致这样的结果,只怪他太过于钻牛角尖了。
而同时,江言也是明白了,这名韩国人,为什么如此针对华厦的象棋界了。
金秀宇可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他为有一名这样的徒弟而自豪,而且以金秀宇的天赋,将来一定会在象棋界名声大躁,同时也会给他带来无限的光辉,结果金秀宇却是被禁赛了。他把这一切的罪状,都归于金秀宇参加了那次的棋艺交流会,因此对华厦的象棋界非常的愤恨。
这韩国人,却不在金秀宇身上找原因,只知道一昧的责怪别人,这性格,也是过于偏激了点了。
也难怪,他出题想难为自己,说输者要跪下磕头,他是因为徒弟被终身禁赛,满腹怨恨无处发,因此想从每一个华厦棋手身上找安慰,尽管可能的羞辱华厦的棋手了。
这韩国人,恐怕还不知道,当初击败金秀宇的人,就是自己,如果知道了,恐怕也不知道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呢。
虽然,对金秀宇的遭遇,江言有点同情,但是,同情归同情,当初那金秀宇,太过狂妄,如果再给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江言还会选择击败他。而现在,这韩国人想羞辱华厦的象棋界找平衡,自己当然也不会答应。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破这局吧?”江言指着那“花侠儿戏”残局问道,如果真让自己破此局,那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了。
因为,这残局虽然布置精妙,但那场比赛是公开的比赛,自己当初破局的步数,也被广泛的流传开来,随随便便一个只要是懂棋之人,如果看了那场比赛,都会破此局的。
“秀宇是因为这副残局被人破了,导致自暴自弃惨淡下场,我当然还是以此局,要为他找回面子!”那名韩国人边说话,边用手去摆弄着那副“花侠儿戏”的残局。
那“花侠儿戏”残局,在他摆弄了一些棋子之后,格局立变,虽然表面上看,变动的不多,还是那副残局,但是实质上已经大有不同了。
江言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想来,你已经找出了这副残局的漏洞,而眼下你摆的这一局,正是通过润色后的残局?”
“没错!”那韩国人点了点头:“秀宇性格大变之后,我却没闲着,我一直在思考着这残局的关键点,费时几个月,终于让我悟出了精妙,如今这残局,经过我的改良,简直就是天衣无缝,我拿这残局,找过我们国家最顶尖的几个棋手,结果无一人能破,如果,你今天能破,我就服你!”
那韩国人说完,眼神有点凶狠的盯着江言,仿佛他所带来的,并不是一副象棋残局,而是一件杀人利器似的。
他这次来华厦,最终的目的,就是利用此残局,来羞辱华厦的象棋高手以此寻找心中的平衡的。
他对改良后的残局,非常的有信心,他来华厦的目的,就是为了拿此残局,会一会华厦顶尖棋艺高手,最终,他还想找到那个曾经打败金秀宇的人,让他面对此局,也是让此事,有一个了结。
而眼下,正好可以拿江言先练练手试验试验。
听韩国人说这残局经过了改良,殷家老爷子忍不住朝那改良后的棋局看去,这一看之下,不禁“咦”了一声,忍不住开口赞道:“这残局,经过这么一摆弄,确实精进了不少,难度,也是增加了更多,奇妙奇妙!”
虽然,殷家老爷子也看不惯这个韩国人,但是他是爱棋之人,遇上精妙之棋局,他可是不会吝啬赞叹之词,这和个人恩怨无关的。
而那两个YN象棋高手,也是看着改良后的残局,看了一会儿,赞叹不已,他们试图去解局,结果,觉得似乎有办法去解,可是,似乎又是行不通,他们起初觉得,似乎有多种方法去破解,结果,这些办法都不行。再看一会儿,两个人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心头烦闷,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两个人大吃一惊,赶紧不再去想着怎么去破解此局了,这一局残局,居然能让人有心头发慌胃难受的感觉,甚至还让人心生幻像,这证明此局极为难破,以他们的能力,是绝对破不了的。
想到这里,两人不禁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