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那个棒子国的人,他拢着双手,神情轻蔑,言语间,对华厦国的象棋是极其的蔑视。
想不到,他一个棒子,华厦语说得还是挺不错的。
“喂!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虽然是国手,但那是曾经而已,我,并不代表我们国家象棋的最高水平,当年和我一个国家队的队友们,棋艺高超,比我厉害的人大有人在,我今天就算是输了,是技不如人,你可以污辱我,但是,不可以污辱我们国家的象棋水平!”
殷家的老爷子,本来正在冥思苦想着破局之法,听那棒子那样一说,顿时“腾”的一下站起,义正言辞的道。
听到这里,江言点了点头,对殷家这老爷子,好感不禁更是多了几分。殷家这老爷子,虽然脾气可能大了点,但是,却是性情中人,而且,非常有民族大义,个人的失败,可以不去计较,但是,有人污辱自己的国家和民族却是不行。
“我说老爷子,你这棋,都已经是输定了,你一个手下败将,还有什么资格用这种口气说话?更何况,这位韩国朋友并没有说错,我们国家的象棋水平,的确是不如YN,否则,你又怎么会输?这一点,你必须承认!”
李管家插上的这一嘴,令江言则是眉头一皱,哪怕这李管家和殷家老爷子有什么私人恩怨,那也得分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如今可是别的国家的人,嘲笑本国的象棋水平,这什么李管家,居然还帮着外国人的腔,实在是丢尽了华厦人的脸了。
而那候总管,也是一脸愤怒的盯着那李管家。
“你……”殷家老爷子,破不开对方布的局也是事实,因此李管家这么一说,他倒也无言以对,只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毫无办法。
“呵呵,这位李管家,话说的真是有道理啊,手下败将,就没有资格说话了?再说了,这盘棋还没结束,老爷子输没输还不一定呢,怎么就没资格说话了?还有,你作为一名华厦人,对我们国家的象棋界,了解多少?作为一名华厦人,在本国人面前,说我们华厦不如人,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看你,不仅没资格说话,更没资格,站在我们华厦的土地上!”
“哈哈,说得好!这人,的确没资格站在我们华厦的土地上!”殷家老爷子听有人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说得妙,忍不住要拍掌,想看看说话之人是谁,目光一闪,然后,眼神便停留在了江言的身上。
刚刚那番话,自然是江言说的,一来,他对李管家的行为不耻,二来,觉得殷家老爷子这么大一个年纪的人,却是被这李管家三番几次的污辱,心生不平。
只是他说这番话之后,那候四和海大胆则是不停的朝江言使着眼色,今天江言可是奔着万年老参来的,意思让他不要多事,免得得罪了殷家的人,到时候不好办事。
而江言则是冲他们微微一笑,并不当回事,他向来不会刻意去压抑自己心中的想法,如今,这棒子国的人都欺负到家门口来了,话还不让说啊?
而那候总管,则是赞赏的看了江言一眼,小声道:“江言小兄弟,这话说得好!”
“喂,你是谁啊?你算什么东西?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毛头小子说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马上给我滚出去!”李管家被江言说成没有资格成为一名华厦人,这可气得不轻,顿时怒道,他见江言年纪小,打扮普通,可没把他放在眼里。
虽然他此前和江言见过一面,可是那次太过匆匆,而且江言那时候穿着一身校服载誉归来,再加上容貌修炼技能,导致江言和那会儿有很大的差别,因此没将江言给认出来。
“我有没有资格说话,得两说。可是,我记得,这里是殷家吧,你应该不是殷家的人吧,那么请问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号施令!再说了,殷家老爷子还在这里呢,你当着他的面,如此耀武扬威,丝毫没把老爷子放在眼里,你算是什么东西!”江言冷冷盯着人道。
斗嘴,江言向来不会输。他确实看这人看不惯,这人,实在是太嚣张了,一个外人,不仅污辱殷家老爷子,而且还如此的喧兵夺主,说不得,以江言的脾气,还真想就地教训他一顿。
江言这番话,说得挺重,而且,还是实在理。说得那李管家无言以对,气得不行,然后对候总管道:“候总管,我问你,这个人是谁啊?你怎么容一个外人,在殷家如此放肆!这成何体统!”
都叫他李管家,想来,他应该是慕容世家总管级别的人物,应该和候总管是一个级别的,可是,他和候总管说起话来,都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一副命令的语气。
“呵呵,李管家,我觉得,一个外人,在我们殷家如此放肆的,并不是他,好像是李管家你吧,李管家,难道你一点也没察觉到吗?”候总管没好气的回应着,江言这几番话,说得深得候总管之心,令候总管大爽,他当然不觉得江言放肆。
反而是这个李管家,污辱老爷子,在殷家人面前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人倒真的挺放肆。
“你,居然帮着一个外人来对付我?”李管家愤怒的道。
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