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根本不理会杨展涛的话,只是冲着台下一笑道:“各位,我要和大家说一下,这位杨展涛先生的真实面目,他是一个,阴险,又忘恩负义的家伙,他的老板把他从一个失败的房地产商,带到如今的上流社会,结果他不仅不感激他的老板,反而借机使手段,从他老板手中用卑鄙的方法抢走了这家酒楼,这样的人,居然还能大言不惭的站在这儿开这样的酒会,真是好笑!”
之前,因为只是听了海大胆的一面之词,江言还有所保留,如今,刚刚那个电话,让他知道这杨展涛千真万确是使了卑劣的手段。±,..江言对这种阴险狡猾之辈十分看不惯,因此,在打他的脸之前,也要在众人面前揭穿他的真实面目,让他的丑行公众于世,让他以后寸步难行。
“哈哈,笑话!这家酒店,是我通过我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在这乱放屁,岂有人会信你的话!”杨展涛哈哈一笑,紧跟着沉下脸对江言小声道:“我说小跟班,你已经惹恼我了,我劝你趁早收回你刚刚的话,否则,我饶不了你!”
虽然在他眼里,江言只是个小角色,成不了大气候,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可是,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自己的台,他的确也有些尴尬。
“怎么?你威胁我啊?可惜,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江言微微一笑,不再理会杨展涛,对着台下的海大胆一招手:“海先生,麻烦你上来,亲自和大家说一下。”
海大胆上台之后,江言指着海大胆道:“诸位,这位就是‘海上天’的原总经理,海大胆,他,就是杨展涛原来的老板,也算是他的恩人,如果我说的话,大家不信,那么由他亲自说,那杨展涛,是怎么用卑劣的手段从他手中夺走酒店的。”
“把他给我赶下去!”海大胆一上台,杨展涛便有些急了,他觉得江言说话无足轻重,可是海大胆不同,他绝不能让海大胆揭穿自己阴险的一面。
今天邀请到的,有不少都是杨展涛日后生意上想发展的伙伴,而做生意,以诚信为主,如果自己忘恩负义的一面人尽皆知,那么自己在生意场上确实很难有所发展的。
好几名保安,朝海大胆冲了过去,江言却是陡然大喝一声:“慢着!你知道他是谁吗?是你们以前的老总,我相信,他以前对你们不薄,而这位新任的杨展涛,和他比相差得太远了,你们确定你们要帮助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吗!”
江言的身材,虽然谈不上特别高大,但这一声喝,却犹如炸雷,整个人也给人一种威风凛凛神圣不可侵犯一样,那几名保安愣了一下,随即就掉头就走了。
再说了,江言说的没错,这个杨展涛上任之后,对他们这些老员工确实刻薄了一点,和海总是没办法相比的,他们内心深处,对海大胆也是有感情,也不想赶他走。
“你们几个,从明天开始不用来上班了!”见那几名保安不听话,杨展涛顿时气得大叫道。
“恐怕他们上不上班,你没有权力来决定的了!”江言冷笑一声,接着对海大胆道:“海先生,现在你可以说了,可以揭穿杨展涛的真实面目了。”
接下来,海大胆便对着台下众人陈述起来,将杨展涛如何如何从自己手中夺走酒店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海大胆也算是擅长演戏之人,这番陈述,说得声情并茂,杨展涛在他嘴里,阴险狡诈、忘恩负义的一面展露无疑,同时,他自己在述说这番话的时候,声泪俱下,倒也极容易博得现场之人的同情。
海大胆这一番演说,让台下之人再次议论纷纷起来。
现场大部分之人,均是不知道内幕,还以为这家酒店,真是杨展涛努力得来,如今才是恍然大悟,感情是他使了阴险的手段。
不过现场有一些和杨展涛有合作意向的生意人,倒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心想台上这人把杨展涛说得如此不堪,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也不太可信,便有人问道:“杨总,台上这人,说的可都是真的吗?”
杨展涛哈哈一笑:“诸位,跟我杨展涛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我什么为人,我又怎么会是做那种事的人?那位学生模样的人,只是这位海先生的一位跟班,他说的话,不足可信。而这位海先生,没错,他曾经的确是我的老板,不过,由于他经营不善,导致做生意亏损,他是个失败者,如今见我越来越成功,他心里不平衡,嫉妒于我,于是便抹黑于我,他的话,也不足以可信。”
杨展涛这么一说,台下的众人倒也是点了点头,一个失败者的话,的确不足以可信。
杨展涛说完,又是一笑道:“如果各位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我身边的这两位朋友,这两位的身份,相信大家也都熟悉,在圈中,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我为人如何,他们心中是最清楚的,我和他们关系向来交好,如果我的为人,真的如姓海的说得那么不堪,相信这两位也不会和我来往。”
杨展涛说着,朝胡公子和林千成点了点头道:“两位好兄弟,有人恶意中伤于我,现在可是你们帮我澄清的时候了,面对着大家,你们就说说吧。”
杨展涛一脸的自信,这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