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只是握针的手一挥,一枚银针便直接扎在了颈后部位的大椎穴之上,十几厘米长的银针,直接被扎进去三分之二左右。↖,..
这一针下去,周围的人发出了一声惊呼,一般扎针都会是认准穴,然后慢慢轻轻将针扎下,这样保证认穴准度,也能尽量减小针刺入体的痛苦,哪知道江言就这么随手一挥,针就扎进去了?
几个人俯下身去看,抬头时不禁朝江言竖起大拇指:“你这么随手一挥,扎针却又快又准又稳!”
“书记,你有没有痛苦的感觉?”有人见十几厘米的针一大部分扎入书记的体内,怕书记会感觉到疼痛。
“啊?为什么疼啊?难道针已经扎了吗?”吴书记一头雾水的问,他只是听到周围的人发出惊呼,自己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些以中医为主经常给人针灸的不禁更是面露佩服,行针者给病患扎针,不仅令病患丝毫感觉不到痛苦,甚至针扎进去了还浑然不觉,这种扎针手法他们简直是前所未闻的。
孙秋阳此时也是一脸的惊异,江言这扎针手法,的确是自己前所未见的,自己见过的很多中医大师,都没这么厉害的。
虽然此前因为正确判断出吴书记的病,令孙秋阳对江言有点佩服,不过心里多少还是觉得江言医术上不一定高得过自己,只是见到江言扎针这一幕,孙秋阳是心中暗叹,对江言也是彻底的佩服了。
接下来江言如法炮制,以同样的扎针手法在肺俞、定喘、风门、膻中、合谷、曲池等几十处穴道上均是下了针。
此时,吴书记身上满满扎了几十针,不过老书记呼吸平缓,没感觉到丝毫的异样。
“这叫体针。留针二十分钟就可以了,行此针法,可有缓解哮喘症状的功效。”大约二十分钟后,江言开始取下扎在吴书记身上的针,笑着对大家解释道。
虽然江言说得平淡,可听在那些以中医为主的专家学者耳里,却觉得这可是天赐良机学习的机会,很多人仔细聆听,甚至有的人还掏出个小本本记着。
而孙秋阳也是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看他眼珠子转都不转一下。似乎是在很用心的将江言行针的方法以及江言所说的话给记在心中。
“接下来是梅花针,取胸腰部前后肋间剑穴下、孔最、天突等穴位,留针大约也是二十分钟。”江言一边说着,一边按照自己所说的方法去行针。众人一边看他扎针,一边用脑子或者笔记本一一给记下来,搞得就像是江言是医学课上的讲师似的。
“接下来是耳针,取交感、肾上腺、神门等敏感点区域穴道,此针法不仅可以治疗过敏性哮喘,而且还可以预防。”二十分钟后。江言取下针,又一边行针一边道。
又过了二十分钟后,江言这才将吴书记身上所有的针给取下,然后笑着问道:“吴书记。今天行针的过程完成了,不过行针得一个疗程,一个疗程为七天,接下来的七天里。我会每天都来给你行针,七天之后,你的病情可以说就可以痊愈了。当然,痊愈了并不意味着就安全了,以后还需要一些辅助疗法,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江言这么一说,诸人便朝吴书记看去,看了后都笑了,吴书记现在是什么感觉,即便是他不用说,大家也能看得出来。
吴书记此时呼吸平稳,脸色红润,和之前苍白的面色相比,不知道要好过多少倍了。
看了吴书记一脸健康之色,很难想象之前吴书记连说话都费劲,更难以想象的是,江言仅凭几下针灸之术在吴书记身上扎了针,便会起到这等立竿见影的效果。
“江言,我现在感觉很好,之前说话都没力气,说一句话都要咳嗽,现在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吴书记笑着道。
见吴书记此时满面红光,声若洪钟。孙秋阳极其惊讶的走到吴书记身边,看了看他的眼皮以及给他把了把脉。
之后点了点头,转过身子,面对着江言之时,一脸的严肃之状:“年轻人,我看吴书记脉相平稳,你一番针灸之后,确实是让他身上的很多症状消失了,我之前还怀疑你会不会真的能根治过敏性哮喘病,现在看来,是我太小看你了。年轻人,我之前看不起你,是我不对,就你这一手,别说是我了,就是我所见过的中医高手,都远远不如你,所以,年轻人,我非常佩服你!”
他这人就是这样,他看谁不顺眼时,会极尽挖苦和嘲笑,不过一旦哪个人令他心服口服,他会毫不吝啬一些赞美之词。
孙秋阳现在的态度,确实是令人舒服了很多,是以江言冲他点头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江言,你对咱家老吴的恩情,阿姨我都不知道……”见刚刚还有点奄奄一息的吴书记,此时活蹦乱跳就像脱胎换骨换了个人似的,书记夫人拉着江言的手,感激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阿姨,吴书记和我叶叔叔同场为官,以叶叔叔和吴书记的关系,我给吴书记治病是应该的,负责给吴书记彻底治好病也是义不容辞的,所以,阿姨您用不着感谢我!”江言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