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知道他是谁?”
“他是谁?”
“他的全名就叫——扫地僧!”
这虽然是句玩笑话,但江言身为一名此次棋艺交流会的后勤人员,别人都以为他只不过是个小角色,不过他却在最后站了出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惊人,三步棋就破了难倒不少象棋高手的“掠花侠”,他的这种行为,确实是和金庸老先生《天龙八部》里描述的那少林扫地僧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不过,就在一礼堂上的学生们纷纷对江言是谁表示兴趣之时,却见观众席上来回穿插着一个身影,此人正是马东,只见他神情得意,逢人便道:“你们不知道他是谁吧?他叫江言,是我们宿舍的老二,而且他不仅仅下棋厉害,他还是一名医学系临床医学的学生,医术高明推理精确,还记得不久前在解剖楼发生的那事吗……对,就是他,他就是那个从一具医用标本判断出真凶另有其人而且足不出户就能协助警方查获真凶之人……”
尤其是到了女大学生面前:“嘿嘿,崇拜江言同学吧,告诉你,他可是我们家老二,对了,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我们家老二还没女朋友呢,想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和他的嗜号吗?可以啊,记住我的电话号码,回头请我吃饭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们……”
江言自然不知道自家的老四此时正一边宣传自己一边利用方便泡妞把妹,他见金秀宇承认自己破局,便站起身,走到高台之上。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叫江言,是医学系的一名新生,这资料对吗?”台上的司仪顿时问道。
“没错,我叫江言,是华清医学系的一名新生。”
“江言同学,没想到你棋艺如此高超,你三步棋就破了金秀宇同学设下的局。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司仪激动的问道。
“当然有话要说!”江言手握话筒,看了四周一眼,声若洪钟的道:“我想告诉那些看不起我们华厦象棋的人,象棋。在我们华厦已经有着三千多年的发展历程,象棋经由我们华厦人之手,冲出亚洲,走向了全世界的各个角落,我们华厦。就是象棋发源之地,我们华厦,象棋高手无数,某一些坐井观天之人自以为略懂我们华厦象棋的一点皮毛,就以为深得精遂,目空一切,弄了一个什么象棋残局就以为可以镇住我们华厦的象棋高手,这种行为和想法是极其可笑的,对于这样的人,无论他们出于什么目的。我只想说,洗洗睡去吧!”
“对,棒子们!洗洗睡去吧!”江言的一番话顿时点燃了全场的激情,很多大学生们都兴奋的嚎叫着,甚至连嘉宾席上的一些校领导以及体育局象棋协会的领导,均是神情激动的站起鼓起掌来。
“金秀宇同学,不知道你对于我们华厦的华清大学生三步棋就破了你设的棋局,有何感想?”台上的司仪突然冲台下的金秀宇招了招手,一脸玩味的道。
金秀宇走上台,想了一会儿道:“这位同学破了我的局。我佩服他的棋艺,他确实算是华清大学里面的一位学生象棋高手,不过,对于他破我的局。我尚有疑问。”
“哦?疑问?你有什么疑问?”司仪疑惑的道。
“我设的残局,虽然算不上难度最大,但我们H国很多一些国手级别的人,曾经面对我这残局时,也没能这么轻松破解的,我现在怀疑。这位同学早就见识过我这残局,因此……”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大家也都听明白了,他是认为江言早就见识过这“掠花侠”残局,而且也一直在研究这残局,因此今天一见到,就能马上轻松破解,他觉得江言这是在作弊呢。
这也是金秀宇刚刚在台下想了半天才得出的结论,因为以江言的年龄,他的棋艺不可能高超到那地步,金秀宇自诩自己的象棋天赋已经是最佳,如果换作自己乍见这残局,恐怕都不能如此轻易破解,难道这个学生的象棋天赋还能高得过自己?
所以他得到的唯一结论,就是江言在作弊了。
“靠,死棒子,输了还不服气!你想怎样?”见这金秀宇之前无人能破局之时,狂妄无边,如今有人破了局,却不认账说人家作弊,礼堂内的华清大学生们顿时怒了。
江言却是淡淡的笑道:“金秀宇同学,你怀疑我在作弊?”
“有没有作弊,你自己心里清楚。”金秀宇也是笑道,不过他话里透着不相信是显而易见的。
“金秀宇同学,象棋也是一门体育竞技,抱着不服输的态度这是对的,不过,有时候,你不服气还真是不行。既然你怀疑我,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象棋高手。”江言说着,指了指台下摆放着几副象棋的象棋桌,然后走了下去。
金秀宇知道他这是想和自己对弈一局了,金秀宇本身也想知道江言的实力到底如何,便也走了下去。
而一礼堂上的人见这二人要对弈,顿时兴奋起来,场中顿时鸦雀无声,他们现在对江言有一种莫名的信心,都想看看江言是如何虐这个金秀宇的。
“金秀宇同学,你之前就说过,象棋是一门枯燥的体育竞技,所以既然是对弈,那么不如就让这对弈来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