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虽然离得较远,但耳清目明,听了李松领教授的话后,也是了然的点点头。
大多数都知道华厦与H国之间的围棋宿怨,其实,华厦国的象棋界与H国之间,也是早有宿怨,别的不说,就是关于象棋的起源,两个国家之间就是争论已久,国际上说法,象棋起源于印度,而H国,却说象棋起源于他们国家,华厦国,自然是认为象棋发明于古时候的战国时代。
自从象棋起源有争论以来,虽然华厦国与H国的象棋界并不像两国的围棋那样,经常在各项体育赛事中短兵相接,但暗地里,却明争暗斗了多少年了,从H国的一所高校专门设立一个关于华厦象棋的棋社便可知一般了。
两国的象棋界都存了这样的心思,既然象棋起源无法定论,那么哪个国家的象棋厉害,便无形中证明了象棋起源于哪个国家了。因此每一次的象棋比赛,只要有华厦棋手与H国棋手同场,那一次的比赛就不仅仅是体育竞技了,而是涉及到民族大义以及国家荣誉。
这一次华清大学的棋艺交流会,GL大学却不请自来,可见是来者不善,也难怪这次学校如此重视,不仅派出了李松领教授担纲培训员,还派出叶扶摇与殷情两位学生象棋高手。
“其实知道GL大学要来参加交流会的消息后,我也托在H国的一些象棋界的华人朋友作了一番调查,这次GL大学一共派出十五名棋社的社员前来,这十五名棋社的社员当中,其中有十四名的资料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十四名学生的实力,虽然很不错,但和扶摇你还有小情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所以那十四名学生当中,无论是谁参加最终的切磋棋艺环节。我倒都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担心什么事?”叶扶摇问道。
“据我在H国的一些象棋界的华人朋友调查,他们说在GL大学,有一位非常了不得的学生象棋高手,他叫金秀宇。他自小研究华厦象棋,不仅玩转H国象棋,对华厦象棋也是精通无比。”
“李爷爷,你是担心这个叫金秀宇的也来参加交流会?我看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叶扶摇眉头一拧道。
“扶摇,这是一场关于民族大义国家荣誉的交流会。所以你不可轻敌大意,我知道你自下棋以来,收获的荣誉不少,可这位金秀宇,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三岁习弈,八岁时获得H国全国少年冠军,此后参加大大小小的象棋比赛百余场,一场未败。”
李松领教授说着,叹了口气道:“对于这次GL大学前来参加交流会的学生。我已经得到其中十四名学生的资料,还有一位资料不详,我怕这是GL大学故意放的一枚烟雾弹,也许金秀宇,正是那位资料不详的学生,最后他会成为GL大学的奇兵。”
一听说金秀宇获得的荣誉,叶扶摇也是咋舌不已,八岁获得全国少年组冠军,百余场比赛一场未败,光这两点。自己是远远不及了。惊讶归惊讶,象棋比赛毕竟是讲究临场发挥,而且两人出身于不同的国家,背景文化不同。他荣誉比自己多,并不见得就比自己厉害。
想到这里,叶扶摇道:“李爷爷,我承认他很厉害,不过也不必过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就不信他真的有三头六臂。华厦象棋博大精深,我就不信他一个外国人,下得比我们本国人还要好!”
李松领听了点点头:“扶摇,你说得没错,兵来将来水来土淹,他在H国很厉害,在我们华厦就不一定吃得开了。不过有句话说得好,防范于未然,不管他这次在不在行程当中,我们也要做好防范工作,据说他的棋风灵活多变,能守善攻,而扶摇,你的特点是攻击犀利,防守却有点薄弱。”
李松领说出叶扶摇的优缺点,然后对殷情道:“小情,你和扶摇恰恰相反,你的棋风绵密细腻,善守,攻击却总是找不到对方的要害。”
李松领说了他们二人各自的优缺点,然后一脸认真的道:“所以,今天我要培训你们,我要让你们之间反复对弈,然后互相取长补短,虽然时间上是仓促了点,但我相信你们对象棋的资质,应该可以在短时间内领悟。到时候,即便是金秀宇真的来了,你们也可以压制于他。”
李松领说完,看了二人一眼道:“扶摇,小情,这次的棋艺交流会非比寻常,到时候我们京华市象棋协会以及体育局的人也会派人前来观战,校长对这次的交流会非常重视,因为事关国家的荣誉,所以你们一定不能输,尤其不能输给H国人,你们有没有信心?”
“李爷爷,你放心,这次我们一定全力而为,绝不会输!”叶扶摇握起了拳头道。
“尽力而为!”本来一句激情洋溢的慷慨陈词,由殷情嘴里出来,却显得很是冰冷。
“好,我对你们也是很有信心,那现在你们就开始对弈吧!”
听李松领教授这么一说,一边的社长便拍拍朗声道:“棋社的社员们听好了,接下来分工,要参加明天棋艺交流会的老社员,观战学长和学姐的对弈,也算是学习一下棋艺。而新社员们则做好后勤工作,把礼堂的卫生搞一搞,把桌椅摆好,把标语横幅给挂好,明天来礼堂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