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林航宇就没说了,露出了一个“你懂的”眼神来。
江言恍然大悟,看来搞哲学的也并不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啊,他们也是有追求的,也会懂得曲线泡妞的。
这么一聊着的功夫,陈明学长已经带领大家来到了一个大礼堂里,像这样的大礼堂,学校里有好几个,这个大礼堂江言在军训时曾经来过,可容纳好几千人。
此时,却见大礼堂里人头攒头,东西散落一地,有些乱糟糟的,而地上,还安静的躺着一个横幅,横幅上写着“欢迎各位棋术爱好者光临华清大学参加第一界棋术交流会”云云。
看到这个并没有挂起的横幅,江言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迎接明天的棋术交流会,学校开始做准备了呢。
此时,只见礼堂的中间,竖立起一块黑板,而黑板上则竖直摆放了一副磁性象棋盘,而黑板的面前,站着一位六十岁左右教授模样的人,黑板的正前方,围着一些学生,学生数量不多,应该都是棋社的社员。
“同学位,明天棋艺交流会就要开始了,其实棋艺交流会的主要内容,也会是现场弄一些棋局的案例,然后让大家分析破解之法,以此交流下棋心得。咱们华清的棋社,自建立以来,很少举办这样的活动,大家对这样的交流会可能还不太熟悉,因此我今天就带大家认识一些破局的经典棋局,也算是临阵磨枪吧,也希望对于大家参加明天的棋艺交流会略有帮助。”
此时,只见那名教授模样的人说完话,便在磁性象棋盘上摆放着一些棋子。
江言此前是从未下过象棋的,不过已经拥有了“男神棋艺”技能的他,无师自通,一看便懂。他仔细一看,便看出那名教授模样的人,是在制造一盘象棋残局了。
果然。那教授模样的人摆好棋局之后,指着棋局笑道:“这副残局,是我某一日路过一个公园,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人摆的。正所谓高手在民间啊,这副残局,在我看来也算是经典之局了,当时摆棋的人说,有人如果能用两种不同的办法破局。就算是高手了,如今我问问你们,你们只要用一种方法破局,也算是相当的厉害了。”
听教授模样的人这么一说,观看的棋社的社员们顿时接头交耳起来,而在他们议论的时候,江言也是仔细去看那残局。
红黑对垒,乍一看局面,形势对红子非常不利,红子已经险象环生被逼到绝路上了。但是仔细一看,江言却发现了红子的一线生机。
“这样走,再这样走,不就可以反败为胜了?”江言小声嘀咕着,他以前不下棋,所以不知道下棋的乐趣,如今拥有“男神棋艺”技能而棋艺高超,此时才了解了破局的乐趣。
“不对啊,老教授说这局有两种破法,那么还有一种破法是?”江言再次去看残局。仔细思考,忽然眼睛一亮,很快的便想到了第二种破解之法。
江言能用两种办法破局,可那些棋社的社员们棋艺平平。看了半天也是不得要领,见没一人破得了局,老教授笑道:“这种残局也算是有点难度的,你们破解不出也很正常。”
说着,老教授开始搬弄棋子破局给大家看,只见他左手执红。右手执黑,双手飞速的摆弄红黑二子,不一会儿,便用一种方法破了局。紧跟着又用第二种方法破了局。
江言见老教授的破解之法,和自己刚刚所想的两种破局之法一模一样,忍不住微微一笑。
见那些棋社的社员们露出恍然的神色来,老教授笑道:“是不是在我破局之后,大家才会觉得如此容易?因为之前你们想破局,是谓当局者,之后你们看我破局,是谓旁观者,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所以你们在下棋的时候,尽量不要以一个当局者的身份,而应多以旁观者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思考大局,这样的话思维也会敏捷开放,这样才能下得一手好棋。不过这种难局,对于你们来说难度是大了点,当初我乍一看此局,也是整整花费了半个小时,才能想到两种破局法呢。”
江言一听,暗暗算了下时间,他刚刚想到两种方法破局,也只不过用了五分钟左右而已,而这老教授第一次破此局,却足足用了半个小时,那么自己的棋艺岂不是要比他厉害?
江言和老教授一对比,便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只是不知道,这老教授到底是什么实力?
“我说学弟,你该不会连他老人家都不知道吧?他可是我们华清学校最著名的教授之一,李松领教授。”见江言盯着老教授露出疑惑的表情,一边的陈明学长道。
“他就是李松领教授?”江言看了台上的老教授一眼,内心微微一惊。
华清大学作为全国顶级大学之一,校内的不少教授也都是闻名于华厦的泰山北斗,李松领教授便是其中之一,李教授是华清历史系的一名教授,不过他之所以在华清颇有名气,是他另外一个棋手的身份。
李松领教授年轻时曾是华厦国象棋队主力队员,也曾任京华象棋队主教练兼队员,他以攻杀犀利、布局周密、棋风顽强的棋风都著名,有“快马飞炮”的美誉,他先后17次获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