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心头郁闷,看了福伯一眼,见福伯低头沉思,也不说话,只得道:“好,那你们说说,福伯为什么要揍你们!”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哥哥前段时间和几个朋友去看地下拳赛,看了几次后,便学那些朋友赌拳,刚开始是小赌,哪知道后来越赌越大,输了很多钱,后来我和哥哥想,要想能赢回来输掉的钱,只要找个很厉害的人,和那个拳王打,我们买这个很厉害的人赢,到时候这个人打败了那个拳王,我们就赢了一大笔钱了!”
说到这里,桂志高看了福伯一眼继续道:“我们知道福伯很能打,便找上了福伯帮忙。福伯,我说得对不对?”
桂志高说的也是实情,福伯见所有人都盯着自己,便点了点头:“是。”
桂志高继续道:“我们找福伯帮忙,可是福伯当时就拒绝了我们,还教育我们说我们不应该赌黑市拳。福伯,我说得对不对?”
“对。”情形确实是如此,福伯又点点头。
“福伯拒绝了我们,可我们不死心,还继续找他帮忙,福伯也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后来福伯还说,要想他帮忙,除非我们和爷爷您说,只要爷爷您同意了,他就答应帮忙。福伯,我说的对不对?”
“对,我当时是那么说的。”
“我们最后一次找福伯,是两天前的那个晚上,当时福伯还是拒绝了我们,后来,我们一起去离桂家大院子几公里外面的无人小巷子谈判,福伯,我说得对不对?”
“是。”想到那天在小巷子里的遭遇,福伯身体微微有些发抖。那天要不是江言突然出现,恐怕自己现在就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不过仔细一想。要不是那天晚上的遭遇,自己和江言恐怕也不能成为生死之交,这样一想,又觉得一件祸事似乎变成了一件美事,稍有安慰。
“我们本来是打算谈判的,哪知道福伯一到了那个小巷子里,便说我们天天搞得他很烦,不由分说就将我们揍了一顿。我们从没见福伯发这么大火,想和爷爷您说,又知道爷爷您和他关系非常密切。怕您护着他,心中害怕,因此躲在外面不敢回家,不过今天身上钱花光了,没钱吃饭,没办法只得回来。”
桂志高飞快的说完,对老爷子道:“爷爷,这就是全部实情,希望爷爷您能给我们主持公道!”
听到这里。江言隐隐知道,这两个王八蛋耍的是什么把戏了。
他们肯定以为那天福伯必死无疑,所以在外面庆祝了几天,哪知道今早一回来。却看到福伯仍然好端端的活着。福伯活着,他们定然害怕福伯向老爷子提及那天的事,于是他们便打算先下手为强,恶人先告状。
这个桂志高。别看年龄小,却也是个极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人物,他在述说这件事时。真假掺半。他说真话时,每说一次便问福伯一次,因为前面说的是真话,福伯只得点头承认实情。
到最后面一段话,也是最关键的一段话,完全是他们在诬陷福伯,所以他飞快的说完,也不问福伯是不是。不过在听的人看来,前面的福伯都点头承认了,按照惯例思想,后面所发生的也是实情,就算福伯没亲口承认,那么事情也会是像桂志高所说的那样发生了。
想到这里,江言不禁冷笑,这桂志高确实是一手好算计,不过恐怕他是不知道,那天自己也是在场,任凭他说出花来,到时候只要自己替福伯作证,这两个王八蛋的如意算盘就得打空了。
不过想到那天他们差点要了福伯的命,福伯都没和他们计较,他们现在却反过来诬陷福伯,江言不禁捏紧了拳头:这两个王八蛋,恐怕是自己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最最该死之人了。
“阿福,真想不到,我爸爸对你如此信任,你为了那么一件小事情,却如此毒打我的儿子!就算你再能打,我今天也要和你拼命!”果然,听说了桂志高的述说,本来有点不信的桂国豪信以为真,冲了过去,挥起拳头就要打福伯。
“国豪,你给我住手!你敢对阿福如此无礼!”老爷子见状,一声怒喝。
桂国豪一愣,手停在半空:“爸爸?您到现在还护着这个人?”
“是啊爸爸,我知道他跟着您这么多年,劳苦功高,但是怎么说他也是个外人,而且他不顾您的面子,如此毒打您的两个孙子,爸爸,您今天要是再护着这个外人,就证明您已经老糊涂了!”郑晓兰起初只是对老爷子略有不满,现在已经是十足的不满,说起话来也是少了一丝尊敬的成份。
“外人?”老爷子盯着儿媳妇一声冷哼:“晓兰,当初阿福陪着我创业出生入死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老爷子这么一说,郑晓兰哼了一声,倒也不敢作声了。
“当年,我创业初期,历尽了艰难,当时时代不同,稍有点小成绩,便会遭竞争对手的嫉妒,派杀手暗杀,阿福那时候不知道替我扛下了多少刀,挡住了多少子弹。可以说,要不是阿福,就没有我的今天,没有我的今天,哪有你们今天的锦衣玉食!可以说,你们今天能够人模人样风风光光作为一个成功人士站在世人的面前,全都是拜阿福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