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条绚丽的豪车送亲车队,都是电视上才能见到的玩意,镇子上的人从没见过这结婚场面,比镇子里的赶集都热闹几倍,着实惊掉了下巴!
“这是谁家结婚啊?怎么还有采访的,黑压压后面那些车是什么人啊都,好吓人的场面!”
“这么多豪车,领头的那辆车我叫不出名字,但后面的清一色奔驰我认识,都是几百万的车哩,这么多,太吓人了!”
“没听说镇上有这么有钱的人家吧!”
“我知道了,那些肯定是牛家村张家当大官的儿子的婚车,听人说人家在县城里当大官,娶得是县委shu记的闺女,那可了不得,xian委shu记,那是多大的亲家啊,搞这排场可不难!”
“呸,说起那些当官的,没几个好东西,肯定是捞了不少好处,搞这么大声势的钱肯定都是民脂民膏弄得。”有镇上居民骂咧道。
“不应该吧,就算是牛家村那当官的婚礼,怎么有那么多采访的和看热闹的,刚才那场面太吓人了,谁结婚是这样啊!,”有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ma的,刚才确实把劳资吓了一跳,也是,后面跟着的那么多车是干什么的,都是女方亲戚吗?这是把整个族谱上的人都请来了还是咋地?还有,那个新郎官一出来,那些人全部像疯了似得朝他围过去,还扯着嗓子驴叫,搞得像明星一样,跟电视上放的那样。”
“明星?哈哈,咱这屁股大的镇子还出明星,笑死我了,要是真出了,我们这些人还不知道?”
“,,,,,,,,,”
一群镇上的居民指指点点,各有猜测,在这巴掌大的小镇里很快传成了一个大新闻。
于此同时,时间到了下午快一点,暖阳高悬在天穹正中,温度渐渐有了回升,穿着一个大毛褂浑身暖洋洋的这种。
牛家村村头,一大帮村民提着鞭炮等候在村头进村的公路上,从村头公路延伸到村里,一路上摆着着大红鞭炮,两边各摆着两条鞭炮流水线,一条是接张家新娘子的,一条是接叶家新娘子的。
几乎大半个闲事的牛家村村民都候在村头口子那里,三五成群地议论着两家的大喜事。这些村民是赶来看热闹的,准备等两家的婚车来了以后,就起哄上去拦车要红包。这是农村“接亲”的风俗,第一是图个结婚的喜庆热闹,第二是抢了新婚之人的红包来沾点喜气,图个吉利。
村民们一边议论着哪家的婚车先赶到,哪家的婚车多更热闹(农村一般结婚的都以婚车的多少来判断哪家的喜事热闹,很多人觉得婚车越多越好,气派热闹),一边议论着待会抢红包哪家包的红包多,无非议论这些。
村头,两家帮忙接亲的男村民站在最前头,一边抽着烟,一边搭着话。
“叶二叔,叶家的新娘子到了哪?叶晨哥接到了没有?”一个不大的小伙子留着炸毛头,吞吐着烟雾,问一个汉子。汉子是叶晨的二叔,按照村子里的风俗,他是作为直系亲属代表来接亲的。
“刚从镇上出发,还等个二十多分钟就快到了!”叶晨二叔刚接到电话,叶晨和送亲队伍碰了头,从镇上出发了。
“叶大舅子,叶晨这小子现在是出息了,你是他叔,以后可有福享咯,听说你镇子上的房子新盖成了小洋楼,是他给你出的钱,可让人羡慕的紧啊,这小子挺有良心的。”一个五六十岁,满口黄牙的老汉咧吧着嘴,笑道。
“那不,还是咱叶晨哥讲究,刚才我们这伙帮忙的人一人分了一条蓝装芙蓉王,在外面卖可要四五百块,我们这粗人平时哪抽得起这个,这回倒是沾光了,真不愧是在外面读了书赚了大钱的人!”刚才那炸毛青年村民满脸喜色,巴巴直说。
其他帮忙接亲的村民也一个劲地夸赞,叶晨的二叔听了咧嘴直笑,满面红光。
“二狗子,你小子还挺好得了一条蓝装芙蓉王,快给兄弟我分一包,我听的嘴馋。”另外一帮村民是张家接亲的队伍,一个青年村民对着炸毛青年嚷嚷道。
“滚滚滚,耗子,你他娘的别想张嘴就套劳资便宜,你们帮张哥家接亲不是也发了烟嘛!”二狗子嘴里笑骂。
“发了两包三十块的芙蓉王,没你的烟好,你还发了一条,叶哥还真是舍得啊,快给你哥们我来一包蓝装的,让我过过嘴瘾。“叫耗子的青年嚷嚷,很是羡慕。按常理讲,一帮村里帮忙接亲都是一包两包十八块的黄鹤楼,二包三十块的芙蓉王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但这一对比叶晨家的,那是一个天上,一个是地下,自然招人羡慕。
“对啊,二狗子,你三大爷我也嘴馋,孝敬老头子我一包呗,你小子小时候可经常给我带着。”
“华子哥,你也得了一条吧,咱们叔表兄弟,给我也来一包尝尝!”
“.…….”
一会儿,张家那边帮忙接亲的村民,找叶家这边的村民讨要起烟来了,纷纷扯关系,惹来一阵笑骂。
张家接亲的直系亲属代表是张海的大伯,叫张全福,五十多岁了,本来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却穿得西装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