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再想什么,反正何金醒来的时候就是这种状态,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想集中一下思绪没一会就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大脑就在断片不断片之间徘徊。
过了好一会他才好回过神来,渐渐的睁开了双眼。
“我勒个去,我原来在睡觉”说着慢慢地起来揉了揉自己迷糊的双眼道,“啊~,做了个挺真实的梦啊”想着想着他又说,“不行不行,这梦分明就是个预测的梦啊,我得赶快告诉鸡脯让他别被骗了”说着起身下床。
用脚蹬了半天愣是没蹬到拖鞋,何金懊恼的睁开了双眼打算找自己的拖鞋。
“我去!”何金大叫,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啊,这也不能怪他,原来洁白如玉的地板变成了坑坑洼洼的砖地,他的脚就这么踩在地上,还有几只不知道叫什么的虫子在优哉游哉地往他脚上爬。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何金急忙把脚收了回去,这才看开始观察周围的景象。
还好是在白天能看得清楚,四周的墙壁看起来都是用泥土制成,房子中间立了两个大柱子,角落里的干草都快堆上房梁了,有一张桌子摆在床边,上面还有一根烧了一半的蜡烛,这自己刚才睡的床嘛更厉害了,上面就只铺了一层干草,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子牲口的味道,别提多难受了。
“呼”何金倒吸了一口凉气啊,紧接着就被这股子气味呛着了,平时养尊处优的他哪能接受得了这气味啊,他急忙掩住口鼻。
“还好,我的衣服还在,那之前的。。就不是梦了”何金心里琢磨着“看来真的不是梦了,莫非被外星人绑架了?不是啊,这周围看起来科技并不怎么发达啊,难道。。
何金想到了最可能的答案,也是他现在最能接受的答案,那就是他穿越了。
“不行,我得想办法知道我在哪。”于是何金偷偷摸摸的从干草床榻上爬起来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外面静悄悄的除了一点树叶的沙沙声和牲口时不时的叫唤声,其他啊什么都没有。
这床榻的旁边正好有一个窗户,上面糊了一层黄不拉几的纸看着有点反胃,何金看来半天咬咬牙还是像影视剧里一样用手指沾了点口水捅了个洞出来,偷偷往外看。
“大概是中午吧”何金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嘀咕着,这个角度不太好,前方正好被一个牛圈挡住了,于是他到了床的另一边继续捅破一处往外瞧。
他隐约记得古时候的大多数人就用夯土建墙干草盖房青石为阶,如今映入他眼睛里的便是这个情景,而房子之外的景色却让他着迷,天空湛蓝大地碧绿虽然简单,但却很自然,比起在后世只看过高楼大厦、别墅泳池和人工培育植被的何金来讲,这些景象反而让人看得格外舒服。
于是他又捅破一处,一个皮肤褶皱的老脸突然出现在窗户的那一头
“妈呀!”何金吓得差点没从床上栽下来。
“公子!公子!”只听一种苍老的声音从窗户外传来“公子别再捅了,这种窗纸对于老汉我来说金贵的很啊!”
“咳咳,抱歉哈抱歉哈,实在不好意思。”何金急忙打着哈哈。
那老人从外面走了今天,粗布麻衣满头白发,但身体却很硬朗,老人抱拳一礼道:“老汉赵真,真定国人,见公子昏睡于外野,便把公子运回家中,如今野外猛兽横行,公子可要多加小心啊。”
“谢谢大爷!”何金发现自己说的好像不对,连忙改口道,“小生姓何名金,在这多谢老人家了,若没有您老出手相助,在下恐怕如今已成野兽的口粮了。”何金心里顿时对眼前的老伯心生好感。
“呵呵,无妨无妨,此乃举手之劳,我观公子相貌不凡,可是被恶人劫持才昏迷于那?”赵真问道
何金心想:刨根问底啊,这我怎么回答啊,我还有一堆想问你的,你却好先一大堆问题,先忽悠忽悠再说吧。
“老人家,我原本山中隐居之族,可一场天灾使我家族罹难只剩我一人,唉。”何金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的表情十分到位让人看了都觉得可怜和同情。
“公子别太难过。”赵真看来也见过不少类似的事情安慰道,“事情已然发生,这不家族里还有公子尚在,不管如何都要鼓起劲头,因为公子恐怕也要背负起再兴家族的重任啊。”
“多谢老人家指教,老人家我问一下,可否见到我的同伴,他与我打扮相仿只是可能穿着还有点差别”何金询问道,他现在就想知道李璞是不是也和他一样过来了。
“这可要让公子失望了,我只见公子一人。”赵真道
“是吗。听到这句话时何金的心就像突然少了什么一样,空荡荡的,是的,他变成了孤独的一个人,也许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答案,但他却还依然询问着。
“不过还有一个东西”赵真接着道,“此物全身漆黑,相貌怪异,这个。。老汉我也说不上来是个什么东西,只是。。
赵真还没说完,只听“砰!”地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的从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