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大哭之下,精神松懈,毕云涛抓住时机,突然出手,一道真气打在她手中的短匕上,身子急速朝她掠去,等来到她面前,立刻制住她,不让她再有反坑的机会。
萧玉儿心中惊慌,不由大叫:“臭流氓,快放开我,我不要被你们采啊。”
毕云涛装出凶恶的样子:“闭嘴,再乱叫,立刻轮流采你。”
萧玉儿怕的要死,当然不敢再乱叫。
此时,安全涛也走了过来,弯腰捡起萧玉儿掉在地上的墓碑,扫了一眼后,把目光投向萧玉儿:“乔飞又是那个?”
“他是太极宗的,你们快放开我。”
“太极宗?”毕云涛眼神突然变得可怕:“小娘们当我们是三岁小孩是吧,太极宗早就被灭门了,现在哪来的太极宗?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知道我们毕安双涛的厉害。”
回头看着安全涛:“兄弟,把家|伙拿出来。”
“什么?”
“绳子,绑人的绳子。”心道,麻痹难道以前合作的默契,都是老子的错觉?
安全涛终于反应过来,忙从空间袋里摸出一条红色尼龙绳。
毕云涛在萧玉儿身上拍了几下,封住她的丹田,让她暂时无法动用真气,然后提小鸡似得,把人提到一棵红树下,和安全涛一起,把萧玉儿绑在红树上。
两人则各自从空间袋里摸出一把匕首,脸上的荡意更浓,匕首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抚,突然厉声质问:“说,你叫什么?”
“萧玉儿,我叫萧玉儿。”
“来我蓬莱山干嘛?”
萧玉儿:——
刺啦!
毕云涛的匕首突然滑落,萧玉儿的衣服立刻被划破一道口子。
萧玉儿又羞又怕,泪水如断线的雨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嘴上忙道:“是乔飞让我带他来的,他老婆被你们蓬莱山的修士抓走,他让我带他来蓬莱山救老婆。”
“真的?”
“绝无半句虚言。”
“那你又为何给姓乔的烧纸?”
“乔飞临走之际,我们约定他天黑之前不回来,我就回太一宗,现在已经天黑了,我寻思他八成凶多吉少,同为修士,就给他烧点纸钱,省的他到那边没钱打点关系,被那边的小差欺负。”
“小姑娘你倒是蛮有情有意的,是不是跟姓乔的有一腿?”
“怎么可能。”萧玉儿的脸颊爬上两朵红晕。
安全涛眼神一凛,匕首一挥,萧玉儿的衣服上再次多了一道口子:“臭丫头,到现在你还嘴硬,如果你跟姓乔的没一腿,为何带姓乔的过来,又给他烧纸?”
“真没有啊。”萧玉儿满腹委屈。
刺啦!
萧玉儿的衣服又破一个大洞。
萧玉儿忙叫道:“有一腿,我们有一腿。”
“这就对了嘛,小姑娘你还是太嫩了,说句一点也不客气的话,大爷我采的花,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想骗大爷,你还太嫩了。”
说着话,毕云涛把匕首贴在萧玉儿白皙的脸颊上,又是一番拨弄,道:“萧玉儿是吧,老子最后再问你一次,那姓乔的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有骗你,乔飞他自己说是太极宗的。”
“我擦,又开始嘴硬了。”
萧玉儿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要不说这姑娘还是太单纯了,根本不会说谎骗人,而毕、安两个大贱人,又确实贱的可以,不爱听实话,专爱听瞎话。
遇到这俩大贱人,合该她倒霉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发誓,如果骗你们,就让乔飞不得好死。”
刺啦!
衣服又破一道口。
安全涛不爽道:“玩我们呢,姓乔的好不好死,跟你有毛线关系?”
萧玉儿边哭边说道:“不是告诉你们了,我跟乔飞有一腿,我当然不希望乔飞不得好死。”
安全涛看着毕云涛:“毕哥,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毕云涛点头,又道:“权且不管姓乔的是不是太极宗修士,我问你,他老婆为什么会被我们蓬莱山的修士抓走?”
“我不知道。”
“嗯——”
“是乔飞得罪你们蓬莱山的修士,他们本是去找乔飞的,结果没找到他,才抓了他老婆。”
“这才说的通嘛,夫债妻偿,他债你偿,他得罪了我们蓬莱山的同修,你既然跟他有一腿,是不是要替他偿还啊?”
萧玉儿:——
眼泪簌簌,已经可以连成一条线了。
两人可能是被她现在的可怜模样打动,走到一旁,小声交谈起来。
“大哥,我觉得那妞不可能骗我们,现在怎么办?真要采了她吗?”
“我们的采花宗旨是什么?”
“宁可错上,不可不上。”
“我们的追求是什么?”
“你爽我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