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飞和方雅坐电梯来到公司一楼,就见一个中年保安,脸上血迹模糊,躺在地上,不断呻|吟。
另一个鼻青脸肿的保安,对持着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愤愤道:“你实在欺人太甚了,我们夏总就算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这种野蛮的人。”
“我擦,你特么再说一句?”
青年怀里捧着一束火红玫瑰,身旁站着两个魁梧的黑衣大汉,说着话,把手里的烟蒂狠狠砸在保安身上。
其嚣张程度,可见一斑。
“艹,本来看你们是彩依养的狗,老子不想跟你们一般见识,可你们居然不知天高地厚,不让老子上楼也就罢了,还敢拉扯老子,你特么知不知道老子这套阿玛尼多少钱?被你那只狗爪弄脏,你赔的起吗?”
“你,你……”
“你什么你,不服是不,信不信老子让人废了你?”
那保安气的不轻,然而,身份不如他,身手更是不如他身边那两个黑衣大汉,气急之下,竟是噗的喷出一口鲜血。
“你不懂尊重人,老子今天跟你个野蛮的狗东西拼了。”
保安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受的了青年如此羞辱,说着话,突然扑向青年。
“不要。”乔飞身旁的方雅叫道。
然而,那保安已经气昏了头,听到方雅的叫声,并没停下来。
青年身旁的两个大汉保镖,看他扑过来,也不用主子吩咐,其中一个大汉,突然飞起一脚,踹向保安的小腹。
砰!
咔!
大汉的飞腿被一只花盆砸中,发出清脆的断裂声,随之,大汉摔倒在地,抱着那条断腿,痛苦的呻|吟起来。
众人被这突然发生的变故惊呆,回头看向乔飞。
没错,花盆正是他丢的。
“卧槽,你特么敢废老子的人,你知不知老子是谁?”青年反应过来,朝乔飞厉声叫道。
乔飞扫他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杀意:“我管你特么是谁,你动手打了我们公司的保安,现在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给他们道歉,并且要取得他们的原谅,不然,我保证你会后悔。”
青年愣了一下,大笑:“我擦,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会给你带来很严重的后果?”
“弱智。”
“你,你特么说什么?”
“我说你弱智,猪头,傻痹,听明白了吗?”
青年被气的身子打颤,指着乔飞,命令身旁的大汉:“老高,给我废了他,立刻。”
虽然主子确实比较弱智,但保镖可不傻,这小青年,随手丢来一个花盆,又疾又狠又准,面对主子的叫嚣,更是临危不惧,必然有所依仗,保镖可不敢大意。
全神戒备着,朝他走过去:“小子,身手不错,我来会会你。”
乔飞始终保持着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是说他傲慢,而是他还真没把这保镖放在眼里,昨晚修炼一夜,如果再对付不了这保镖,他可以去买块水豆腐,把自己砸死算了。
等保镖走到他面前,抡起沙包大的拳头,朝他脑门砸来时,乔飞也突然有了动作,迅速一闪,来到大汉身后。
与此同时,砰砰两脚踹在大汉的腿弯上,大汉身子一软,“砰“的一声跪倒下去,而且,不管他如何用力,两腿就像被铁钳钳住,如何也直不起来,更不要说从地上站起来。
刚才乔飞用花盆砸人,众人已经惊呆。
现在看他轻松的收拾另一大汉,更是震撼。
貌似,看他那么轻松,没怎么用全力吧?
如果用全力,他的身手到了何种变态的地步?
以一敌十,还是以一敌百?
这其中最震撼的,还是刚乘电梯下来的夏彩依,因为她实在无法理解,这货一个废材,都被家族嫌弃,赶出来了,他为何有那么好的身手?
再则,有这么变态的身手,昨晚怎么还会被人带走活埋?
乔飞现在可没工夫理会众人的震撼,看贱人逃跑,迅速追上去,拽住他的头发,拖死狗似得把人拖回来。
“艹,你小子死定了,我黄书朗发誓,你再不放了我,我要找人弄死你全家。”
黄鼠狼?
好特么贴切的名字。
乔飞把他拖到保安面前,同样在他腿弯上踹了两脚,把人踹跪下,走到他面前,冷冷的盯着他:“要不要道歉?”
“我道你妈……”
啪啪啪!
一连抽了十多巴掌,把他牙齿都抽掉两颗,乔飞停下来:“再问一次,道不道歉?”
“你是谁?”
“我是你的噩梦。”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
啪啪啪!
又是一连十多巴掌,这回停下,不是乔飞的意愿,而是被老婆拉住了。
“乔飞,算了。”夏彩依皱着眉头道。
别人不知道黄书朗是谁,她却是知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