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依卫大人之见,此事我该当如何是好?”
卫罐很是胸有成竹,便紧接答道:“将军不必多虑,明日朝堂之上将军可澄清一切,我替将军作证!”
萧恪听卫罐说得豪爽,便拱手答谢道:“那就有劳卫大人了!”
萧恪离开卫罐府上刚好碰到李孝,李孝说:“夫人知道老爷去了卫府很是担心,便让小的前来打探究竟。”
萧恪问道:“府上可好?”
李孝答道:“府上甚好。多亏了文鸯老将军的照应······”李孝便将今晚发生的一切事情告知了萧恪。萧恪也很想见一下这位敢作敢为的老将军。
萧恪来到府上,禁卫挡路,问道:“来者何人?”
李孝答道:“这正是我家老爷。”萧恪紧接着说道:“这是我的府上,难道进门还要向你们请示吗?”
禁卫看情况不妙,便纷纷散开,萧恪回到府上。
萧恪走后,禁卫们先是面面相觑,而后禁卫长便问其他人说:“这回应该去禀报将军了吧?”
而后,只见禁卫长遣一位禁卫上马去往文鸯将处了。
而在文鸯将军那边,他早已知道萧恪的到来,因为不久他就收到卫罐的密信,卫罐让他马上前往萧府加强戒严,只许有人进府,不准有一人出门。
文老将军正为此事纳闷,突然见一位军士前来禀告:“将军不好了!萧将军回来了!”
老将军一听,便不以为然地说到:“怎么了?子舒将军回来了!那有什么不好的,快跟我一同前往萧府!”
只见老将军离开房间,一跃上马去往萧府。还没来得及上马的禁卫很是纳闷,看着老将军已经离自己百步之遥了。
萧恪回到府上,只见夫人在门厅迎接,短短几月如同人间沧海桑田,夫妻相逢,热泪满盈,如隔三秋,夫人见将军回来,心里百感交集,毕竟昔日的萧府如今已沦为囚笼。夫人疾步向前与子舒相拥久久不可放松。
萧恪见状,低声倾耳说:“夫人,回房再说······”
萧恪夫妇回到房间,子舒问夫人:“夫人,最近府上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夫人依靠着久违的肩膀,回答说:“我最近也不曾出府,只听下人们说圣上派禁卫戒备了府上,以防妖兽再次来袭。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就在这时,文鸯老将军要见萧恪将军,说是有要事相讨。萧恪闻老将军前来,便与夫人一同出门相迎。只见一身形魁梧,长须茂密,短剑挂腰,穿着紫色大袍的长辈老当益壮,萧恪见老将军亲自前来不可怠慢,便亲自将其迎接到屋内。
萧恪请老将军上座,两人虽只是朝堂之上有所见及,不算交集过深,但却互相仰慕。
文老将军先是道歉子舒及夫人道:“老生近日领命戒严贵府实属无奈,对将军和夫人及府上造成的不便深感惭愧,在此深表歉意。”
萧夫人见老将军如此谦虚,便表态说:“承蒙老将军照应,方得以与夫君相聚。”
萧恪也感谢老将军说:“久仰老将军大名,听闻将军领命戒严本府,不但不为难本府上下,还处处为本府着想,晚辈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老将军听萧恪夫妇这般看得起自己,而自己刚才却收到严防萧府的命令,心里当然纠结,但以老将军的性情及为人,他还是提醒萧恪说:“将军刚从岐山回到府上,有所不知,让老生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与萧将军,以便将军乘早做好打算才是。”
在萧恪看来此事的缘由唯有这位文老将军才能帮他揭晓,也唯有他乐意这样做,萧恪便带着万分谢意说:“那就有劳文老将军了!”
文鸯老将军便将他自己所知晓的一切事由一一说与萧恪夫妇。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归根于深藏于七星宝剑剑销里那张绘着奇异图符的青羊皮书卷。
老将军说:“圣上之所以派老生戒备贵府,名义上说是防止妖兽再次归来报复府上,实则是有秘密任务交予了卫瓘。秘密任务的内容老夫也不知道,想必将军已经心中有数。”
老将军接着说:“但根据老夫近几日的打探,这次任务不针对萧府上下,听说只与一失传多年的神秘符咒有关,这些符咒存在于一张陈旧的皮革之上,名曰《八阵图》,传闻它不仅能降妖除魔,还能保国安民。听说那是当年蜀汉诸葛丞相得以辅助汉室的秘密法典。陛下听说将军已经将妖兽降服,想必与这个秘密图纸有关。”
萧恪问道:“那为何要将本府围得水泄不通?”
老将军答道:“不瞒将军,卫大人今晚才告知老夫,他认为此《八阵图》一定与贵府有着某种联系,但他也不能确切是何种缘由。只是让我暂时警戒这里。”
萧恪认为这明明就是卫罐已经开始怀疑《八阵图》在他手上,所以先行扣押萧府上下,让他只能束手就擒、交出《八阵图》嘛。在一旁的萧夫人听老将军这么一说,心里当然惊恐了,但她却只能勉强自己表露出一幅轰然不知的平静表情。
文静为了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