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王,你就忙你的吧。”
铜环看着王妃前去告诉司马伷了,便心底乐了一下,事情终于办妥了,嘴角露出那不常有的迷人微笑。
王妃告知司马伷说:“听说觐儿昨晚前往高平请蓬莱侯到咋们府上做客,我们是不是也得收拾一下。”
司马伷很不以为然地问王妃:“这一定又是那铜环的馊主意吧?”
王妃便说:“你就不要老说觐儿这个不如,那个不如了!这次是咋们觐儿的主意,就连铜环也不知道觐儿的用意。”
司马伷一听,很是高兴,便说:“看来咋们觐儿也长大了!”
王妃不解,问道:“王爷这什么意思啊?”
司马伷说道:“听说当今陛下很看好那蓬莱侯,还要迁他到京都去。觐儿这是给咋们郡王府拉拢关系啊!哎,没想到我也老糊涂了。”
箫恪来到东莞郡王府已是下午,只见王爷亲自前来府门前迎接。箫恪便下车叩谢司马伷及其众人道:“有劳王爷跟王妃了。”
司马伷说:“哪里!哪里!蓬莱侯能来我府上实在令我王府上下蓬荜生辉啊!”
只见那铜环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着箫恪身旁的牛金,牛金也时不时注意着他那往日的钟情主子。
司马伷便与箫恪又说又笑来到大厅就宴。
箫恪与夫人一同坐了下来,牛金就在旁边侍奉,铜环跟司马觐坐在一起,正好正对着牛金。
铜环吃了一口水,很有风韵地放下口杯,捻起衣袖很娇声的问箫夫人道:“不如夫人和箫大人在府上多住些日子,等夫人养好了身子再回临淄。”
文静答道:“多谢了。可我家夫君刚刚上任不久,怕离开的时间长了不好。”
铜环听文静这么一说,便用那圆润又娇气地小肘子蹭了好几下旁边的司马觐,示意让他挽留一下箫恪,可司马觐还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以为是让他奉承一下这蓬莱侯,便也很客气地说道:“听说大人刚上任青州校尉,就查办了那为害一方多年的东莱郡守,实在是令人佩服啊!”
铜环听夫君这么一说,心里有些失望,但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假装高兴,大口吃了起来。时不时还瞅着仆人牛金。
箫恪说:“不是我有多大能耐,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司马伷便说:“箫大人谦虚了。据说当今陛下很慧眼识人,如今想调大人去京都做军师将军。”
箫恪一听,怎么自己没听说呢?静心一想,肯定是这司马伷前些日子去过洛阳。便说:“如今圣上有王爷这样一些能干的长辈辅佐,何须我做什么军师将军啊?”
司马伷说:“将军有所不知,最近我大晋北部边境很不安定,虽说我大晋人才济济,但像将军这样既有智谋又有武略的人并不多。所以陛下拜大人为军师将军,然后准备出师西北,就连你们临淄府的卫瓘将军也调往幽州蓟郡府攻打那东夷鲜卑去了。”
坐在箫恪身旁的文静听司马伷这么一说,要是那卫瓘去了幽州,而箫恪跟自己去了凉州,岂不是不能替父母报仇了吗?
箫恪看出了文静的心思,便说:“陛下这是西北、东北两不误啊。想必平定了那鲜卑,我又要跟那卫大人重逢洛阳受赏了。”
司马伷说:“大人果然有先见之明啊!据说倘能平定边患,陛下就会招二位大人入宫廷就职。”
文静这么一听,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
就完宴,箫恪和文静来到房间。司马伷让司马觐到他房间来。而铜环也趁着这个机会接触到了牛金,这是他们俩的第二次手牵手的重逢。
铜环在后园见到牛金,便促步走向前去,搂住牛金,激动地落泪,牛金怕被别人看到,想要松开铜环的手,但是却被越抱越紧,牛金跟蟒蛇缠身了似得又紧张又害怕。
铜环对牛金哭泣地说道:“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疯了!你知道吗?”
牛金听铜环这么一说,也就认了,两人便相互拥抱了好久,然后就在那三月的夜空下相爱了·······
司马伷见到儿子司马觐便排着儿子的肩膀说:“觐儿终于长大了,父王很替你高兴啊!”
司马觐听父亲这么表扬,心里很是高兴,很为自己有铜环这么一位夫人感到幸运,便说:“为父王分担一些事,也是我们当儿子的责任。”
司马伷听儿子这么说,心里很是踏实,便说:“看来父王百年之后,这王位非你莫属了。”
司马觐听到“王位”二字,更是兴奋不已,又开始想那铜环了。
这司马父子俩就畅谈了大半夜,虽然喝了酒,但还是醉不倒父亲对儿子的真切期望,就任那铜环与那牛金小情人欢乐去吧。就这样,这四位关系复杂的人终于渡过了一个都感觉不错的夜晚,真是难得的喜乐融融之夜。
然后唯有一对夫妇今晚过得很不爽,那就是箫恪跟她夫人文静。
文静因为知道卫瓘调往幽州,不能早点替父母报仇而伤心,而箫恪也在安慰他的“静儿”。
第二天,箫恪认为时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