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我正是此意。”
文静很不乐意地说道:“你真想这样子在床前守候我一辈子啊!?”
箫恪答道:“不瞒夫人,其实我很乐意侍奉你的。但是希望夫人能早日康复,到那时,我也照样好好伺候你。”
不一会李孝拎着药回来了,箫恪便让李孝回屋休息,而自己亲自为夫人煎药,并亲自一边药水、一边糖水,一勺一勺,一口一口,轻轻吹拂着喂于文静······
在京都那边,许久前一位天子信使已从洛阳出发,快马前往司马伷的管地东莞郡。
就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信使终于抵达东莞郡王府,并将一份密诏传于司马伷。司马伷打开一看,竟然是晋武帝的亲笔,原来朝廷中有一个叫张华的人献计给武帝这样做的。
司马伷又是自喜,又是后怕。喜的是快要升官了,后怕的是真要是按他起初所说的那样要诛杀了箫恪一家,岂不会被圣上责怪。每每想到这里,他就从心底里感谢他那聪慧的儿媳妇。
次日,箫恪与东莞郡王及其众人出城为太医令王叔和送行。
箫恪拿出准备好的银两,想要送于他以表谢意,只见王太医推回箫恪的双手,并神清气爽对箫恪说:“将军不用了,我已经收过东莞郡王的银子了。”
只见太医令上了一辆简易的马车,弟子驱车而去······
望着马车扬尘而去,东莞郡王司马伷对箫恪说:“太医令大人,果然是圣人啊!我本三番五次送与他礼金,但他总是推脱道:‘这是给箫夫人看病,我又怎是贪图钱财之辈呢?’”
箫恪一听,对王太医甚怀感激之情,不易言表。
回到府上,司马伷问箫恪:“夫人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箫恪回答:“多亏王太医开得药,现在已经好多了。”
司马伷一听,高兴地说:“将军今日是双喜临门啊!”
箫恪不解,问道:“王爷何出此言?”
司马伷说:“皇帝已经下诏拜将军为青州校尉了!”
箫恪一想:我来东莞郡王府不足两日,怎么会这么快就收到洛阳的诏书呢?
箫恪再细心一想,想必这都是司马氏算计好了的。
箫恪故意装作不知道实情,便问司马伷:“诏书怎么会这么快?”
司马伷便逗众人说道:“这还不是因为咋们大晋天子英明,办事效率高嘛!”
一旁的司马觐听父亲这么说,心想这明明是自己老婆光姬的计策,咋全归到皇上那里去了。便插话道:“这还不是多亏了我父王在陛下面前夸赞了将军!”
箫恪这么一听,这父子俩一唱一和的,很会唱双簧,这不是让自己要感恩于他们嘛。又一想,其实还确实得感谢他们,多亏了他们父子请德高望重的太医令前来为文静看病。便拱手谢道:“多谢王爷了!”
司马伷一听,很是高兴。便拿出皇上诏令,给箫恪过目,箫恪一看诏令这么写道:“东莞郡王说服箫恪将军前来归我大晋,有功,加封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箫恪将军明智,弃昏庸吴主,投奔于我大晋,有统领三军之帅才,拜青州校尉,加蓬莱侯。”
箫恪一看日期“咸宁元年卯月廿六(275年二月二十六)”,心想自己来到郡王府已是三月二日,这诏书却是一周前发的。于是明白了:原来洛阳方面也有人在一直注意着他的动向,并建议司马炎下诏的!
箫恪过目诏书后,心里是百感交集,封为青州校尉不就可以去蓬莱仙岛降服辟邪神兽了吗!但是自己以前可是蜀国人,后又在吴国做官,现在要是在大晋做官,岂不是背叛了大将军父亲吗?又落一个不忠于东吴的骂名。
司马伷一看箫恪并不高兴,便问道:“莫非将军嫌弃这青州校尉一职,想去京都洛阳当京官?”
箫恪恰有推辞之意,对答司马伷说:“不是嫌弃,只是我不曾真正带兵打仗,怕不能胜任此校尉一职。”
司马伷反驳箫恪说:“当年将军以翼正都尉辅佐东吴东宫,又以典农都尉一职督粮去往前线,献计败我晋国大将羊祜。将军怎能说是不会带兵打仗呢?再说了,虽说那孙皓昏庸无能,也不会无昏庸到会把羽林中郎将一职交予一个不会打仗的人吧?”
箫恪听司马伷这么一说,貌似很难辩解,就连东莞王司马伷这一关也过不了,又怎能过得了司马炎的那双慧眼。再想到爱妻正躺在床上遭受着百般痛楚,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在心里自责:我怎么会这么自私呢?多年虽为这“忠孝”二字面人,却不曾替父复国,又叛离吴主,现在为何又为了这徒有的虚名而失去爱情呢?
箫恪越想越自责,在虚名与爱妻之间,他在不经意间最终做出决定,对司马伷及其众人说:“那就有劳王爷替我向陛下谢过了。”
司马伷一听,举起杯,兴高采烈地面对箫恪,对众人说:“箫将军!奥,看我这记性!现在应该称你为蓬莱侯了!恭祝侯爷进爵!”
箫恪见司马伷这么主动,又不能扫了他的兴,故而举杯与众人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