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按照哈希尔的说法,是天神又一次帮了裁决者大军。其实,我在施展能力,“变天*雨雾”,这是“变天*降雨”和“变天*大雾”结合起来使用的结果,使得天空中突然下起暴雨,雨大到打到身上,让人觉得刺痛,地上腾起的水雾,直接将10米以下的高度完全遮蔽。人们面对面都看不见,这样大的雪相当罕见。
哈希尔感叹道:“莫非是天意,还是命运。”
骑兵如果看不见就不是骑兵了,要知道是山路,实际连路也没有了,因为看不见,还有大雨已经下了3天,道路泥泞不堪,对骑兵相当不利。
朱古达立刻决定,全部撤回到山上。而此时的李牧,命令军队轮流上阵,自己则全力施展“穿云飞射”,让弓弩手的射程达到3公里之远,对努米底亚军队进行有效杀伤。
轮不到上阵的军队就烧烤牛羊肉,慢慢烤慢慢吃,吃饱了就轮换上去打仗,撤下来的就去烧烤,极力让香味飘到上去。而努米底亚数天前就已经断粮了,3天没吃饱饭了,又在暴雨之中,士兵被甲骨僵立在雨水中,长矛短刀被雨水拍打的哗啦啦啦作响。这些北非士兵被淋得晕头转向,别说战斗了,走路都成问题。
1周后,我和吴尔升、李牧商量后,决定停止操控天气,主要是实在太消耗体力了,我实在是支持不住了。
天放晴了,一碧万里,阳光将阿特拉斯山照的清清楚楚。
当然,努米底亚军队所有人,都将着归结于天意。在努米底亚人的概念中,裁决者是一些战斗力超群的超级战将,但是操控天气,别开玩笑了,这是神的领域的事情。
纵横四海小队大军开始围攻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努米底亚士兵,实际阿特拉斯山高度和阿尔卑斯山比起来,那就差远。李牧早就注意到,南面坡度和缓,高度只有150-250米。骑兵可以作战,李牧还特别留了一个向阿加迪尔城的缺口。
努米底亚军队瞬间崩溃了,士兵们疯了一样沿山间缺口向阿加迪尔城逃窜,仿佛山崩一般。努米底亚军队开始内乱,各个师之间,开始争抢道路,我们的军队围困重重叠叠,大量的努米底亚轻骑兵冲到山下小镇的时候,被李牧的弓箭手,“穿云飞射”,超视距打击,数十万只箭的齐射下,被射杀殆尽。
只有朱古达一部,率领130人从西北面突围而出。朱古达的一部是前锋,遭遇了部分纵横四海军队,朱古达与我军且战且退向西面的高山,比大部队靠西,阿特拉斯山西面是另一座山,比阿特拉斯山高大约2倍,山势险峻,是方圆几十公里最高的山。朱古达擅长用兵,当然不会放弃制高点。凭借占据住这个制高点,突围而出。
哈希尔带了努米底亚国王近卫步兵几百人杀出重围,进入了阿加迪尔城,吴尔升立刻带兵马上包围了阿加迪尔城,这时候,我的军队也到达阿加迪尔城下。我勉强憋出一击“水炮弹”,砸破了城门。吴尔升带领着军队,制作出简易的破门锤,35名死士,扛着破门锤,直接狂轰城门。2小时后,阿加迪尔城被攻破破,哈希尔巷战中奋勇作战,被俘。
他和我们说:“我就是哈希尔,全歼你们一路大军,10万人马的,就是我!”
我劝他投降,他不肯。吴尔升对于哈希尔是恨之入骨的,于是让士兵用刀背敲断哈希尔的小腿骨,然后问他:“现在降不降。”
哈希尔用断骨坚持站立,仍然不肯投降。行刑的士兵又用刀割开他的嘴巴两边,一直割到耳朵,然后再问他降不降。
我劝道:“好汉,要不降了吧。我可以让你做整个阿尔及利亚的总督。”
哈希尔一边忍受我军的零碎刑罚一边大骂不绝,至死不屈。整个人的血肉都已经被解剖开来,骨头露在外面,筋络和被剔除的肌肉,都暴露在空气中。
我对他的忠义感到钦佩,亲自用酒祭奠他,说:“好男儿,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抢先得到你。”
努米底亚的精锐在这场战斗中彻底消亡殆尽。
大军开始朝着达尔贝达城进发。
中途我们路过了哈桑二世大清真寺,我们将哈希尔葬在了这里。
哈桑二世大清真寺是世界著名的清真大寺,亦是西北非地区最大的清真寺。它是由摩洛哥地区的超级富豪哈桑二世提议修建的,因此被命名为哈桑二世大清真寺。
这座可同时容纳10万人作祷告的清真寺坐落在摩洛哥地区西部最大的海滨地区,距达尔贝达城90公里。由于当地濒临大西洋,受海洋气候的影响,冬暖夏凉,阳光充足,气候宜人,因此成为建寺的理想好地方。
法国著名建筑设计师米歇尔?潘索承担了工程的设计任务,破土动工兴建15年之久。经过3.5万名劳工和技术人员的日夜修建,才竣工并开放,总投资达5.4亿银元。哈桑二世大清真寺通体采用白色大理石砌成,绿色的琉璃瓦和形状各异的铜饰品镶嵌其间,给庄重的清真寺平添了几分生机。
寺内则又是另一番景象:五颜六色的大理石和马赛克,在四面墙壁上镶出阿拉伯人喜爱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