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我形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在营寨附近发生了几次激烈的攻防战之后,土著部落停止了对于我军营地的攻击。此时,潘帕斯草原的除了目前营地方圆百里内还是我的占领区,其他地方又恢复了原样,回到了各个土著部落的手中。
我想过回去,但是后来仔细考虑了一下,不能回去,回去了我这个无国号裁决者基本上就成为一个废人了,我可不想和那些所谓的“老牌裁决者”一样,在多元宇宙混上几千年,还是再给人做雇用任务,还是要在冰天雪地中去爬什么鬼喜马拉雅山脉。
师夷长技以制夷,我也对土著,展开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打的游击战法,骑兵以团为单位,深入土著的各个部落之间,展开灵活机动的战斗,这个时候,骑兵的机动性就彻底的展现出来,土著民兵、矛兵对此毫无办法。
通过这种打了就跑,不要俘虏,以抢掠物资为主,消灭敌人为辅的战法,使得土著很多部落苦不堪言,特别是一些人口和军事力量都比较薄弱的小部落,损失非常惨重。
这样的战斗持续了半年,土著也用相同的方法来对付我,这样就变成了小队对小队,游击对游击。这样的战斗方式中,出乎意料,我军的骑兵占据了很大的优势,凭借着优质的马匹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机动性,这些土著步兵只有在后面吃灰的份了。往往是我们已经在一个小部落抢掠完了,土著的矛兵和民兵才赶来。偶尔能够伏击我们的骑兵几次,但是都被骑兵强大的高速冲击力給突出重围了,收效甚微。
如今我方的占领区只有区区营帐方圆百里,土著游击战发挥的空间就非常小了。而我们的一个个骑兵团,只要策马十五分钟,就到了土著的地盘,可以任意施展作战。
虽然这半年,打来打去,我们从土著那里获得大量的物资,数万斤的玉米,两千七百八十一张动物皮毛,其中有四百张稀有的顶级貂皮,还有大量的财物。
但是,战斗局面还是没有发生逆转,地盘始终没有机会扩大,反倒是土著们组织了几次联合军,对我营寨施行了几次强攻,被我带着官兵们死守击退,我的身上也多了六处创伤,其中有一处是比较致命的,幸好纳戒中带了药,我卧床1个多月才勉强恢复。
人越是陷入低谷的时候,事情就会越来越糟糕。这就不得不提南美的气候环境了。
南美洲大部分地区属热带雨林气候和热带草原气候。气候特点是温暖湿润,以热带为主,大陆性不显著。全洲除山地外,冬季最冷月的平均气温均在0℃以上,占大陆主要部分的热带地区,平均气温超过20℃。冬季远比北美洲暖和。而南美洲西部则有呈带状分布的热带沙漠气候和地中海气候,安第斯山脉则为高山气候,在南美洲东南部则有亚热带季风和季风性湿润气候。
大部分地区夏季最热月平均气温介于26。8℃之间,远不及非洲和澳大利亚大陆的热带地区炎热。南美洲各地气温的年较差较小,不像亚洲、北美洲那样变化剧烈。全洲降水充沛,年降水量在1000毫米以上的地区约占全洲面积的70%以上,为各洲中沙漠面积较小的一洲。
这样充足的降水环境,加上处于战争中,怎么会没有马革裹尸而还的人呢?
瘟疫就总是伴随着战争发生,加上南美如此潮湿多雨的环境,很快,军营中就爆发了大规模的流感,一个月内,就死了187人,另外还有357人被感染。
一时间人心惶惶,士兵们嚷嚷着要回到亲人身边,开什么玩笑,一旦放弃这个任务,回去后领地后,来个流感大爆发,那我就彻底gameover了。
晚上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暴乱,被我用“饕餮盛宴”的能力镇压下去了,多了几百斤土豆和小麦,少了十几个士兵。
在进退不得的焦虑中,我翻阅那些经典的一个个各个纪元的战例,想到了一些办法。
首先,我给予得了流感的士兵做出如下的保证:子孙后代永远免除赋税;家属会得到500铜钱的额外抚恤金;回去后悔建立神庙来超度他们的亡灵,纪念他们的英勇战绩。
在和这些得了流感的士兵们商量好之后,我让他们叛逃或者故意被俘虏,到土著的各个部落中去。以教导土著使用和饲养马匹为契机,在土著部落里面尽可能的活就一点,多和当地土著人交流,积极参加土著人的会议,见到土著首领的时候要表现出献媚热情,尽可能的多接触。
派出了这些流感死士之后,我开始整顿军营,所有被怀疑患病,又不愿意充当瘟疫死士的士兵,全部被强制性关入隔离区域;所有的尸体,一律焚烧掩码;以骑兵营为单位,轮流去湖边或者河道的上游去打水,回来的水一律烧开了再喝;士兵在天晴的时候,立刻晒衣物和被子,每三天一次热水澡;各个排都组织种大蒜大赛和吃大蒜大赛,每个月种大蒜最多的五个排,每个排给予3000铜钱的奖金,名字垫底的五个排,则去清理厕所,每个士兵每天都必须吃一个大蒜;建设100个公共厕所,所有大便必须去厕所,随地大小便者,一律关入隔离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