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异,但毕竟退伍一年多,而且社会上各种人际关系复杂,不比部队里单一,担心他遇到应付不了的事。
“我去学校看看。”
虽然跟刘艺接触时间不长,但相信他是很有原则的人,而长孙默也向来乖巧懂事,越想越觉不安,或许这是双胞胎之间冥冥存在的心灵感应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就说吗,又土又穷的农村包子咋就一夜之间脱胎换骨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没看出来,外表挺清纯的,内里却是那么那么那么的不堪啊!真恶心,不要脸。”
“哎呀,不对,是被有钱的人给养起来了啦。”
“都一样啦,都一样。”
“那哪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不过就是人数问题。你们还别说,以前没发现,她那前凸后翘的小身板天生就是那块儿料儿诶,再加上那双亮晶晶的铃铛眼,几个男人看了能不为所动啊?我听说,前段日子她还粘着冰王子宁少呢,宁少不为所动她又去纠缠别的男人,真是下不要脸,女人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切,宁少是何等身份的人物,估计连那个胚子的背影都不想看到。”
“就是就是,她那样的货色估计也只有快死的的老头子才不嫌弃。”
“还是那种脑满肠肥的猪头男,看了就让人倒胃口的那种,哈哈哈。”
“是啊,哈哈哈……”
“嘘!你们小声点儿,据说她现在钓的那个人不仅年轻,长的帅,而且有钱有权有势,当心隔墙有耳,引火烧身。”
“切!谁信啊。”
众人议论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毫不知情的长孙凝。自那天她跟华子昂一起出现,稍显手腕之后,她被神秘男人养起来的流言就狂风一样,凭空而起,铺天盖地,势头凶猛。不到一天功夫儿,几乎帝华大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有几家不入流的热衷绯闻八卦的小刊小报登载这条消息,而且添油加醋,描写得绘声绘色。现在市井之中三五个人,有事没事凑在一起就拿来说事儿,痛批社会风气,怀疑大学生素质。如今这段流言已经演变成各种五花八门的版本,继续流传,只有想不到,没有编不出。
长孙凝不知自己去林秋县的这几天发生了这些事,可苦了长孙默跟刘艺,每天吐沫腥子围着他俩儿喷,还打不得,骂不得,差点气成河豚鱼。
这不,天色已经大黑,他们才从图书馆里晃悠出来。
“太过分了,居然敢这样诋毁老大跟嫂子。”刘艺推着轮椅慢行,牙咬得“咯吱”直响,真想去废了那些滥嚼舌头的蠢货。
“艺哥,淡定,谣言止于智者。”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虽然长孙默比刘艺小,但自小到大的辛酸生活让他比刘艺更清楚社会复杂,人心叵测。这些谣言来得蹊跷,显然就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打击她姐姐,就算不能造成实质性伤害,也可以借此诋毁她的名声。名声不能当饭吃,有没有都无所谓,但她要还想嫁给华子昂的话就不得不在乎。且不说华家家势,单就华子昂自身的身份,若声名狼藉,结婚ZHENG审这关都很麻烦。不过,华子昂真在乎自己姐姐的话,就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自然有的是办法让它消失,一切问题也都不会是问题。
“长孙默,你站住!”
现在“长孙”二字可是敏感字眼儿,又正值下课晚饭时间,校园里来往学生很多,长孙依依刻薄的声音从后背响起,长孙默就感觉无数道目光瞬间从四面八方射来,支起耳朵仔细听……
“叫你站住,听没听到!”
长孙依依气急败坏又喊道,紧接着身后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但长孙默依旧没有让刘艺停下的意思。她叫他停下,他就停下,那他多没面子,亲历家中发生的一系列变化之后他早就暗暗发誓,不会再忍气吞声,要活出自己的精彩,守护母亲跟姐姐。
“死瘸子,你聋啦!”长孙依依呼嗤带喘追上来,拦住去路,她身边跟着四五个女生,长孙默都不认识,许是她学校的同学。
越相处,刘艺越觉长孙默除了行动不便之外,任何方面都是龙凤之姿态,欣赏得很,自己又是他的贴身保镖,岂容人恶语相向?他本就一肚子火,听了长孙依依的话更气不打一处来,但不屑对无知女人出手。
瞪着长孙依依,沉声说道:“让开!”
“不让,你谁呀你?”长孙依依瞥眼刘艺,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好狗不挡道。”不打女人,可不代表不骂女人,但他可没指名道姓,谁要是愿意捡骂他可管不着。
“你……”长孙依依也没笨到家,不往下接,话锋转回长孙默身上,“长孙默,你行,你长本事了。”
“是啊,人都往高处走,谁像你,这么多年还在原地踏步。”长孙默的毒舌功以前只针对柳叶,他也不介意让更多人尝试尝试。
“你!没想到你还藏着一副铁齿铜牙,但耍嘴皮子没用。我警告你,最好劝劝你那个不要脸的姐姐,别竟干些见不人的勾当,到时候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