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立刻道。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乌水风,眼神里没有半分的怜悯。
“如果不惩罚你一下,人人都像你那样,那我们怎么完成公务?”士兵终于露出了獠牙,喊道:“把这个人拉下去砍了。”
乌水风脸色大变,远处的豹柔则大呼过瘾。
就在当先一个士兵抓住乌水风的手臂时,乌水风反手将那人的手臂抓住。
守城的士兵并不是战兵飞船上的那些士兵,这些士兵只是普普通通的人而已。除了有城主府作为后台外,他们毫无过人之处。几乎一瞬间,乌水风就将他的手腕给拧断。
那士兵痛的大呼出声,打死他也想不到一个废墟之地的土著竟然敢对他动手。不用他说话,已经有好几个士兵纷纷不悦的冲了上来,长枪将乌水风整个人都包围。
这里的纷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那个被乌水风反手抓住手腕的士兵更是在这一刻摸着手臂冲乌水风喊道:“你找死,竟然敢对我动手。怎么不直接杀死我?难道你也知道害怕?”
乌水风眉头一挑,他确实在最后关头停止了杀人的动作。乌水风知道,一旦真的在这里杀了守城的士兵,那么他一定逃不掉。
虎娘被士兵的呼喝声吓得大哭,乌水风紧紧将他楼主,并且冲着那名被他捏断手腕的士兵低头抱歉道:“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没忍住才出的手。”
“没忍住?”士兵大怒道:“现在道歉已经晚了,反正你必须死,没有人敢挑战老子的威严。”
“杀了他。”豹柔喊了一句。
“对,这个人不是好人,他杀了我们豹之部落所有的人。”另外有一个女人开口。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我真的只是一时失误。请您原谅。”乌水风赶忙搂紧啼哭不止的虎娘冲着那士兵鞠躬。
“道歉没有用。”士兵说了一句,明晃晃的铁器长枪对准了乌水风的脖子。
这一刻,乌水风忍不住捏紧了手里的骨刀。
他无法想象自己死后虎娘会怎么样,但他却也知道只要自己出手虎娘死的会更加痛苦。
是引颈就戮,还是拼死一搏?
乌水风很犹豫。
“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士兵们脸色大变,齐齐转身朝着来人喊道:“将军,只是些小事。”
来人穿着银甲,正是战兵飞船的主船上那个将军。他听到了士兵的报告,眉头一皱:“既然是小事就快点解决,不要耽搁了军务。”
士兵立刻点头答应,最后冲着乌水风高声喊道:“有将军大人在,你不要妄图挣扎。”
“什么妄图挣。”就在所有人以为乌水风必死无疑时,那位将军身后一个青衣老人跳了出来。
青衣老人轻咦一声,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乌水风。银甲将军则站在了青衣老人的身旁,一脸头痛的道:“废墟之城的士兵每年要杀很多人,鼠前辈不至于这样的小事儿也感兴趣吧?”
“什么狗屁感兴趣。”青衣老人啐了一口后,紧接着高兴的指着乌水风大喜道:“我想起来了,是你,我那个新收的徒儿。对了,叫乌风对不对?”
所有的人都是一惊,那位银甲将军更是在此刻愕然的看着乌水风。而这里最惊讶的恐怕就是豹柔了,至于那个一直扬言要杀人的士兵听到了青衣老人的话之后冷汗立刻涔涔流下。
“乌水风见过前辈。”乌水风不悲不喜,复杂的看了这个青衣老人一眼。
那一夜在豹之部落里,这个老人答应将他救出却此后不见踪影。乌水风大抵猜到老人或许忘记了他而失了约,但。虎之部落三十口人却因而死去。
尽管没有资格怨愤这个老人,甚至这个老人跟虎之部落的灭亡没有直接关系,但乌水风却总有一股愤怒。
“别叫我前辈,我是你的师傅。老夫说过,老夫鼠烈。”青衣老人挺直了腰,然后脸色阴沉的看着周围的人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夫的弟子怎么在这儿?”
他身旁的银甲将军脸色立刻绿了,用无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连你都不知道你的徒弟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们会知道?”
所有人心里都如此想,但没有人敢如此说。那个抱着手臂的士兵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了起来,忙道:“误会,误会。”
“误会?我先前可是听你说要杀了我的徒弟?老夫的弟子,是你能杀的吗?”老人很霸气的道。
“还不像乌风公子道歉?”银甲将军此刻似乎明白了什么,如此冲着那士兵呵斥了一句。
“道歉,晚了。”青衣老人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