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的宁思思踢下了床,惨叫一声,跌坐在了床前的地毯上。
江北疯了一样的吼:“滚出去,给我滚出去!信不信我杀了你?滚滚……”
宁思思放声痛哭,门外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有人在“嘭嘭”拍门,大声叫着江北的名字,似乎有些乱,好像不是一个人。宁思思懵了,呆若木鸡,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江北想要去开门,刚刚站起身,却又跌坐在了床前,浑身说不出来的难受。
“不……小北哥,别开门,别……”宁思思吓的脸都变色了,忙爬过去阻拦,又被江北厌恶的推开了。
江北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往门口跑去,门被反锁上了,他神智又忽然清醒忽然迷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开门,呼啦啦,许多人涌了进来。有江蓠、有苗晓卿,还有夏云航和江莹及司机……
宁思思懵了,呆若木鸡的瘫倒在地板上,耳边回响着的,是江蓠姐妹的惊呼声:“小北……思思……你们……”
江北瘫倒在地板上,被夏云航和司机搀扶起来,又送回了床上,短暂清醒的江北用尽力气怒吼:“滚出去,让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滚出去……”
夏云航忙给江北盖上被子,转头看了痛哭失声的宁思思一眼,摇摇头重重叹息了一声。
江北意识不清,浑身赤/裸,气急败坏,而宁思思衣衫完整,神智清醒,再傻的人一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定是喜欢江北已久的宁思思,在刻意色/诱江北,而酒醉的江北仍难得的保留着几分清醒,拒绝了她。
江蓠深深叹息,走过去将哭泣的宁思思扶起来,轻声责怪道:“思思你怎么……唉……”
江莹气恼极了,一跺脚转头不理会宁思思,云航站起身,轻声说:“留下一个人照顾江北,其他人都赶快离开,别惊动了其他人,江家和宁家都丢不起这个人。快点!”
一直低垂着眼眸心急如焚的苗晓卿忙说:“我留下照顾江先生,你们赶快带宁小姐回去吧!”
江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苗苗了解江北,江北也信任她,让她留下吧,我们赶紧回去。”
云航蹲下身逼问宁思思:“宁小姐,你到底对江北做了什么?”
宁思思打死也不肯承认,哭着摇头否认,众人见问不出什么,便将她拉起来,压低声音又匆匆离去了。
江北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不时的将燥热的身体从被子下探出来,仿佛这样会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苗晓卿红了脸,她虽然和江北熟稔,可是光着身子的江北,她还是第一次见。从前一起游泳的时候看看他健壮的身材已然让她面红耳赤,现在这样,让她愈发心慌意乱的。
他踢了被子,她便红着脸扭着头,又手忙脚乱的给他按好。
江北迷迷糊糊中也感觉到房间的气氛不一样了,喘息着问:“宁思思……滚了吗?”
苗晓卿忙点头,轻声说:“走了,你赶紧睡吧!她不敢再回来了,你安全了,没有人会强了你了……”
说完,苗苗忍不住“扑哧”笑了,江北长长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低低的呢喃:“好了……苗晓卿你在笑话小爷,小爷要揍死你……小爷我……好热……”
苗苗忙轻声安抚:“热吗?你等着,我把窗子稍微打开一些……”
苗苗慌慌张张去开窗,冷风吹了进来,室内的温度忽然就降了下来,苗苗感觉到了冷,可江北的意识越越来越混沌,呼吸也越来越乱,身体的热度没有降低,欲望却愈发强烈起来,那是因为香水的功效到了最有效的时间。
“你要喝点水吗?”苗苗有些手足无措,不停的给他按着被子,可越来越迷离的江北,已经认不出她是谁了,口中依然不停的嘀咕着:“傻丫头……倔丫头……颜海若你个笨蛋……小帆帆,小爷嫉妒你,拿什么换你能将她让给小爷……海若……肋骨……呵呵,你敢骗小爷,还方平?方你大爷……”
苗苗的眼眶微微红了,紧紧咬着唇,转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走回床前,俯下身轻声唤道:“江北,起来喝口水,她也许给你下了药,喝点水稀释一些也许会好的……”
正直的苗苗哪儿经历过这种阵势,在此之前,她是完全不了解那药的威力的。再冷静的人,也会迷失在那身体本能的需要里。
苗苗伸手去扶江北,江北挣扎着,手胡乱的伸,在摸到苗苗的手臂时,忽然低低吼了一声,无意识的用力一拉,苗苗惊呼一声,手中的杯子“嘭”的掉落在地毯上,水洒了一地,她整个人都猝不及防的倒在了江北滚烫的身体上。
夜,忽然愈发迷离起来,空气的温度瞬间便增加了……
江北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唇狂乱的吻上她的脖颈,口中喃喃呓语。
如电流疾速窜过,苗苗脑中“嗡”的一声陷入了短暂的空白,眼神也迷离起来。
上天安排了什么?谁和谁是缘,谁和谁是孽?宁思思,你的心机,到最后,砸倒了谁,又成全了谁?
“别管我,别管我,都别管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