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个准妻子合格不合格。”
云帆爽朗的笑,摇摇头叹息道:“合适不合适,反正就是这样了,也换不了了……”
宁向天脸色一沉,冷声问:“难不成你还真想换?我告诉你,不能对感情这么儿戏,男人的责任,一定要负起来。女人什么时候都是弱者,在男人女人的关系上,始终都是吃亏的,你不能想三想四的。”
云帆又笑着问:“宁伯伯,我怎么觉得风向转了?您和海若似乎有些水火不相容的,今儿您明显是在替她说话啊!”
宁向天愣了一下,手摸了摸口袋,掏出一瓶降压药,微微举起,轻声说:“我女儿没有做过的事,她做到了,而且是默默的,无名英雄那种。所以我能看的出来,她表面上很冷傲,甚至有些倔强,但是骨子里她很善良,这样的女孩子,值得你去珍惜。”
云帆的目光落在那瓶药上,眼神也柔和了,点点头应道:“宁伯伯,您放心,我会的,方才只是玩笑而已。”
海若回来的时候,一转头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宁向天,短暂的惊愕之后,又换上了冷漠的表情,淡淡的问:“云帆,你做饭了没有?没有的话,我们去外面吃吧?今天累死了,不过上课的时候我都要睡着了,就是因为睡的不舒服,才累的哈!”
云帆笑着瞪她一眼:“公司派你去睡觉的?还有脸抱怨?”
海若呵呵的笑,直接越过客厅去卧室换衣服,视宁向天如空气。
“海若,宁伯伯来了,你这近视眼,大抵是又严重了。”云帆咳嗽了一声,委婉的提醒她。
海若头也不回的往卧室走,挥挥手:“别开玩笑了!”
宁向天咬牙,他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云帆更窘了,再次郑重提醒:“宁伯伯在沙发上坐着呢!你回头看看,赶紧去跟宁伯伯打个招呼。”
海若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扫过客厅,在扫过宁向天的时候,他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可是她的目光竟从宁向天身上掠了过去。揉揉眼睛,反问云帆:“哪儿有人呢?客厅里没人啊!”
云帆汗,宁向天窘,除了同样的尴尬之外,更双双想要掐死她。宁向天这么大的个子,她不可能看不清,她就是存心的,故意的!这个小狐狸一样调皮又狡猾的女孩子,是在拐着弯骂他不是人啊!
让云帆惊讶的是,宁向天居然忍了,他可是听说他在参加宴席的时候听到不敬的话都会当即转身离去,气场强大的不得了,可今天……他居然笑着摇摇头,十分好脾气的忍住了。
云帆正要开口,海若已经推门进了卧室,门又“嘭”的一声关上了。
云帆眼皮直跳,他真怕海若的坏脾气会惹出事来。宁向天怎么说也是新公司的股东之一,是他的合作伙伴,而且又是长辈,海若怎么可以这样无理?
云帆去敲卧室的门,宁向天摆摆手将他叫了回来,带着难得的笑容轻声说:“没事,你自己的女人自己还不知道吗?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都看明白了,你没看透吗?”
云帆讪讪的笑了,看起来是在跟他道歉,可话语之中却饱含着浓浓的宠溺:“宁伯伯,您看明白了就好。其实海若人非常好,也善良,就是小脾气坏了一些,平时对我也是这样的。她不是针对您……”
宁向天正要笑,卧室的门开了,换了一身保守睡衣裤的海若走了出来,接过云轩的话反问:“谁说的?瞎说!这说明你不了解我,我脾气好的不得了。哼!”
说完,转身去给自己倒水,看也不看宁向天一眼,云帆的汗都下来了,几次给她使眼色,她都视而不见。
宁向天定定的看着她,想要从她脸上看出轻晚的神韵来,母女俩也确实有几分像,比如眉毛,都是那种微微上挑的,浓而细;比如下巴,都是尖巧的;比如嘴唇,都是那种小而饱满的,微微嘟着,很可爱,又带着一点柔润的性感。但是眼睛和鼻子都不像轻晚,额头也不像。
宁向天正要将她和印象中只见过一次的颜石比较,她却忽然开口,像是很惊讶:“呀,这儿还有一个人呢?宁老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已经挪到海若身边的云帆后背又冒出汗来,悄悄踢了她一脚,海若瞪着眼睛无辜的问:“你踢我干什么?和我有仇?”
云帆抚额,踢她都觉得自己太善良了,应该一脚踹出窗口去。
宁向天以为她还是因为思思的事情对自己有成见,便好脾气的笑着摇摇头:“你果然近视眼……”
海若冷哼一声,摇摇头摆摆手:“错!我2.0的视力,是你长的太摧残眼睛……啊……夏云帆你掐我做什么?”
“宁伯伯是来做客的,你少胡说八道的!”云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想用眼神震慑她,却反被她狠狠瞪了一眼,语气渐渐低了下去:“宁……伯伯好不容易来一次,我留他老人家在这儿用饭,你赶快去做饭……”
“用饭?”海若惊讶的瞪了瞪眼睛,抱着抱枕往靠背上一歪,反问:“宁老头你到我们家蹭饭,带礼物了吗?”
云帆一把捂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