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见李莫愁挺剑前来,她心里向着穆念慈,便对这个杨康的“原配”颇为不满,嚷道:“靖哥哥和他六位师父还有梅师姐的事情,你掺和什么?!”便使出“落英神剑掌”向李莫愁打去。
时雨见郭靖难敌梅超风,知道这两个人实力相差颇大,便让过江南六怪中的功夫最高的柯镇恶和朱聪,一个人挡下韩氏兄妹,全金发和南希仁,他以一敌四,只守不攻,倒也让这四个人无法脱身去相助郭靖。
穆念慈和陆乘风都在一旁,不知道该帮哪边,只能不停大声劝和,却半点用处也没有。
就在院子里打得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一个青衣怪人悄然站在一角,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黄蓉虽然家学渊源,但平日不喜欢练功,自然不是李莫愁的对手,郭靖见黄蓉不敌李莫愁,心急之下,又无法脱身去救,只能让柯镇恶和朱聪帮忙,但这二怪与郭靖联手,尚且只能与练过九阴真经的梅超风将将打个平手,想要抽身去帮助黄蓉,根本有心无力。在这一团混乱之中,反倒是时雨最绰绰有余,一边抵挡着四怪的攻势,一边还关注着另一边的战况。
陆乘风眼看黄蓉危险,对儿子说道:“英儿,背着为父过去!快!”陆冠英连忙背着父亲,快步冲到黄蓉身边。有了这位久练劈空掌的高手助阵,和黄蓉以二敌一对付李莫愁,形势立刻倒转过来,逼得李莫愁节节败退。李莫愁心中发狠,将银牙一咬,手中挽个剑花逼开二人,后退一步,左手探入怀中,随后就是一扬。
一直在旁观察的时雨暗叫一声不好,一掌推开江南四怪,一个闪身过去,同时扯下长袍下摆,一下子抖了过去。他在李莫愁左手刚刚探入怀中时便伸手撕扯衣服,抖出之时正好挡在李莫愁与黄蓉和陆乘风之间,同时大声叫道:“小心!”
这边时雨用布挡下李莫愁的冰魄银针,韩宝驹手中的金龙鞭却趁着破绽重重打在时雨的背脊之上,时雨虽然体内气息流转,但韩宝驹苦练这么多年,全力一击的威力自然不小,只见这个少年身体横飞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李莫愁和穆念慈都是一声惊呼,一起扑了过去,一个叫“康郎”,一个叫“康哥”,都是语带哭腔。梅超风听到两个女孩哭喊,情急之下,大声问道:“康儿,康儿,你怎样了?!”
郭靖见义弟受伤,也停了手跑到时雨身边,眼看时雨闭着双眼知觉全无,急的大声喊道:“大师父,二师父,你们快来看看呀!”
柯镇恶和朱聪都停了手,一起过来,朱聪给时雨搭了搭脉,皱着眉头说道:“三弟这一下下手忒重,你这义弟得好好休息几天才能醒过来了。”
陆乘风忙说道:“我有九花玉露丸,快给杨老弟服下。”陆冠英将父亲轻轻放在地上,接过父亲递来的瓶子,正要打开,突然一阵风起,自己一下子移开到了两丈之外,呆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青衣怪人突然出现在人群中间,他伸手抓住时雨的后领,一把提将起来,然后右手玉箫探出,仿佛名医施针一般,连连点向时雨身上的穴位,点穴之快,认穴之准,只看得一众人目瞪口呆。
如此这般之后,这青衣人抓住时雨的肩膀,一把将少年按了下去。时雨盘腿坐地,肩膀上被对方连拍几下,突然睁开双眼,“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淤血来。那青衣怪人接着伸出另一只手,手掌摊开,掌心中是一颗猩红如血的丹药。时雨接过吞下,转身跪地谢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黄蓉突然扑到这怪人怀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爹,爹,女儿好想你啊!你的脸,你的脸怎……怎么变了这样子?”
眼见耳闻黄蓉如此,陆乘风,梅超风和陆冠英立刻跪倒在地,齐声说道:“徒儿(徒孙)拜见恩师(师祖)!”
怪人慢慢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只见他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黄蓉眼泪未干,高声欢呼,抢过了面具罩在自己脸上,纵体入怀,抱住他的脖子,又笑又跳。
黄药师由着女儿胡闹了一番,转向时雨说道:“说,你怎么会真经上的武功?是不是超风她传给你的?”
李莫愁怕黄药师对时雨不利,立刻一个箭步拦在中间,大声说道:“这功夫是康郎和我从终南山的活死人墓中偷出来的,跟梅阿姨没有半点关系!”
黄药师皱眉道:“活死人墓?那墓中怎会有真经上的武功?”
时雨拉住李莫愁,站起身慢慢说道:“黄岛主有所不知,那是王重阳王真人为克制她们古墓中一种叫做‘玉·女·心·经’的武学,将一部分真经刻在一间石室的顶上,我和莫愁也是偶然发现,便记下来,练了起来,并不是梅阿姨传给我们的。”
黄药师知道当年王重阳与林朝英的往事,但对“玉·女·心·经”却并不知晓,但推测起来,必定是林朝英所创的一门绝学,十有**便是为了克制全真教的武功所创,便淡淡说道:“那就好。”
他接着转向梅超风,说道:“超风,那《九阴真经》的下卷,你可一直带在身上吧?”
梅超风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