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张越最腻歪林敬这种,话说到一半又吞回去,玩呢?
本少爷又不是听你来扯淡的。
只见林敬的表情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原本一直板着的一张脸竟然露出些许柔情。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谢凌轩和她还有点不得不说的故事?
张越的八卦之心并不是很强烈,实在是林敬的表情太过让人浮想联翩。
顿了一会,林敬似乎刚才的神思飘远中回归现实,嘶哑着嗓子解释道:“这么说吧,论天资悟性,谢凌轩比之岳云飞要高出很多。无论是制作符篆,还是对大道的理解,还有医术都只在岳云飞之上,甚至比我也丝毫不弱。但是……”
张越就知道,每到这种时候都会出现一个“但是”,所以没有插话打搅林敬,只是静静的等她继续说下去。
“但是,谢凌轩性格太过孤僻。据说那次没有被征召进国安,从此之后便退出师门,从此在茅山结草庐独自一人,虔心向道,不问世事。可惜呀可惜……”
原来是这样!
林敬原来是惜人才,重人才。
可也不对呀,国安没可能组织一场偌大的活动只招林敬一个人,难道多收一个人来,还管不起饭是咋地?
张越的怀疑,很快在林敬的口中有了解答。
“你肯定不解为什么谢凌轩为什么没有进国安吧?”
张越没有回答,只是耸了耸肩,其意思不言自明。
“其实,当时我们五个人都拿到了进入国安的通行证,但是在最后关头,谢凌轩主动弃权,至于岳云飞为什么在临门一脚被国安踢出局,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想来,应该有可能跟谢凌轩有关系,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
原来这几个人之间,还有着这么复杂的关系,张越不禁更加对谢凌轩这个人感兴趣了。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即便谢凌轩出于某种想法,不愿与岳云飞当面为敌,至少说明,他对岳云飞这个人的人品非常了解。
何况,林敬说他的天资更高,如果请他出山帮助自己和林敬的话,是不是能起到震慑岳云飞的效果呢?
“那你的意思是请谢凌轩出山?”
“是有这种想法,不过……”
“咱们说话能不能痛快点,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能一口气说完吗?”
张越真是对林敬这种大喘气的做法反感到家了,要不怎么说女人麻烦呢,没想到一向以坚强果敢示人的林处长,也有如此婆婆妈妈的一面。
“你去请,恐怕他不一定会答应,而且,搞不好你连他在哪都不知道。”
张越听完,一口陈年老血差点没喷到墙上。
说来说去你是耍本少爷玩呢?明知我请不到人还跟扯这么多零碎儿干嘛?有意思?
然而,从林敬的话口儿当中,张越似乎又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自己请不动谢凌轩,难道林敬她可以?
可是她可以的话,何必还跟自己商量呢,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嘛!
林敬似乎看出张越的不满,马上调转口风,面色发窘解释道:“你空口白牙去请他,我估计只会无功而返,可如果你带上这样东西的话,或许还有一线可能。”
说着,林敬从口袋中取出一张保存得极其细心的符箓,符箓被折成三角形,上面绑了一根红线。
看起来平平无奇,跟从尼姑庵、道观求来的幸运符没有多大分别。
要说唯一的分别就是,这张符箓是用银纸制成,透出几分特殊的诡异。
“这是……”
看了两眼,张越眼睛渐渐眯起来,望向林敬的脸,表情变得饶有兴趣起来。
只见林敬拿出这张银色符箓之后,表情很是纠结,可耐不过张越那灼灼逼人的目光,脸蛋儿红红低声解释道:“没错,这张银符的确是谢凌轩送给我的,他说这张符有趋吉避凶、逢凶化吉的神奇效果。”
果然有一腿!
张越不禁心中暗笑。
关于道门所用的符箓,其实前文有过着重的介绍,符箓并非全部都是黄色。
按照等级和效果来分的话,以金色为最高,其次是银色、紫色、红色,最后才是黄色。
但是有一点必须说明,能画出金色符箓,并能使用的人,当今世上,屈指可数,甚至很多道门中的隐士高人终其一生未必画得出一张金色符箓。
至于银符,张越也怀疑根本就不是谢凌轩自己制出。
当真是他所画的话,岂不是说明他的道行已经到了高深莫测的地方?
这种想法,和林敬的不谋而合。
但看林敬对手中银符的珍视程度,具体两人之间的关系,张越已然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想必又是一场“襄王有意,神女无情”的桥段,否则谢凌轩也不可能独自一人结草庐于茅山,不问世事了。
“得了,茅山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