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衡生凭着那副还算讨人喜的长相,据梁小泊所知,总共约柳晴出去两次。
美女来者不拒,有约必去,爽快得不得了。
第一次好像去看电影,到场的时候姓林的钱包手机无缘无故丢了,电影看不成,美女只说女不请男,就自个儿去看了,将姓林的撇在电影院门口白站了两小时。奇怪的是,第二天上班,那手机和钱包在办公桌下的垃圾桶乖乖地躺着不动,真是见鬼了!
第二次呢,更离谱,说是去喝酒。奶奶|的,林衡生真不是男人,酒没喝上几杯,整个人醉成一滩泥。这鸟人一向酒量如海,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大美女为了测试他的酒量,在红酒里头泡了二锅头。哦不,应该说二锅头里掺了红酒——反正绝对不是好酒。
喝醉了也就罢了,还遇到“坏人”了!半夜三更给人五花大绑缚在公司楼下那棵绿化树下,第二天醒酒引来不少路人驻足围观,出尽了“风头”。
主管于大智受的苦远不止此。前面说了,这王|八是大家公认的色|魔。色|魔泡妞不外乎吃饭喝酒上|床睡觉。你想睡觉没人阻止,偏偏去郊区农家乐借宿秀浪漫;秀浪漫也就算了,偏偏喝了一肚子黄牛汤。结果“不小心”掉进村头唯一一个古董型茅坑里,差点没给淹死。
而柳晴呢,早就开着她的红色宝马溜之大吉了。
于主管气得心痒痒,恨不能将大美女剥玉米似的层层剥落她的衣服,好大大满足一回兽|欲。可是柳晴绝对不是简单人物,同事们早就传开了,人家是一等一的柔道高手,等闲几个男人休想欺负她,根本连过招的机会都没有!
于大智空取了个好名字,这王|八好了伤疤忘了疼,吃亏又不长智慧,隔不多久又约柳晴去酒吧“潇洒”。两人喝了不少酒,并且开了房。
这晚没开灯,于大智美色当前大逞男人本性,带着微醺的酒意在某人身上折腾了一夜,结果天没亮给警察叫门了。枕边人儿却不是柳大美人,而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妓|女。
柳晴则叫上梁小泊几个同事到酒店瞧热闹去。大家几乎笑弯了腰,柳晴更是了不得,嚷嚷:丫的,想吃老娘豆腐,门缝儿望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这个嫖|娼罪够你回味好几天了!
由此,梁小泊心底直冒冷汗。想想刚见面时,柳晴约去开|房的事,庆幸自己没有答应,否则今日的于大智就是当日自己的下场。
没几回,大家都知道柳晴是个恐怖的野蛮女,近不得,更加靠不得,男人恨得牙痒痒,女人佩服得不得了。总之大家对这个性|感美女从此敬而远之。
可这打击不了梁小泊的信心。越认识柳晴,越觉得她很野,反而越令人心痒痒。
其实她的姐姐柳红,似乎更不容易下手。她也是大家爱慕的对象,无奈此女实在太冷,一般男人也是敬而远之,何况她还是众人的顶头上司,谁敢硬碰这朵带刺的玫瑰?
梁小泊使出深身解数,约了几次,竟都没约成。管你什么富家少爷,什么身手高强,冷美人通通不屑一顾,明明心动了,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刻刹一手。
好吧,暂时不追你,转移目标,先追别的女人,不逗你了。
等你后悔了,再杀一个回马枪,让你措手不及。
……
唯一跟梁小泊相处最好的,要属刘宜菲了。
刘宜菲的温柔多情,一直很令梁小泊享受。她似乎放开了,很懂得跟梁小泊打情|骂俏。
当然,跟美女们调|情的时候,菲维娜通常留在住处,否则没有梁小泊的好果子吃。
这一日,梁小泊神秘地道:“你做我暂时的女朋友吧,咱们演一场戏给柳红看。”
刘宜菲不同意:“你这个欲擒故纵的方法用在柳红身上行不通。”
行不通也得试试。他口气放软了些,求她。
她一直摇头,心说假戏真做就麻烦了。
梁小泊露出邪邪的笑容,“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使强的,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宜菲笑答:“少爷你有胆就来吧。”
“我为什么没胆?”
“你就是没胆!想追柳红,就自个去追呗,拿我当什么挡箭牌?”
看得出来她是在赌气。对于梁小泊的身份,刘宜菲丝毫不感冒。
她曾说过,想做他的知己红颜,不管她以后成为怎样的人,哪怕三十岁之前真的慢慢老去、死去,也希望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只是中间没有一个“女”字,朋友的意义有点含混了。
不过每天和她套近乎打打酱油的感觉真好,比如现在,开开玩笑,调一些不算情调的情调,能够缓解某人枯燥的情绪。
梁小泊跟别的女人挨得近些,再近些,其实一部分是做给林碧菡看。没了你林碧菡,我梁小泊活得更加有滋有味,不是么?
他越来越满意于这种无拘无束没有压抑的单身生活。
时间一天天过去,梁小泊每天都和刘宜菲套近乎。实话说,刘宜菲真的很迷人,况且她还是单身,脾气又好,看淡尘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