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过来的。都多少年了,两家人都不来往,他怎么可能会突然地来呢?
见被亲家问起来了,先前又正好说了墨家分坛那边人的生活现状,所以!庄子就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口借粮。
“我是来借粮的!借银子也行!借金子也行!那些家庭实在是没有法子过下去了……”
监河侯打断道:“你真是好心啊!”
“唉!我心善!看别人家里过不下去了,我?我?……”
“你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吧?”监河侯冷笑道。
“不!不!不!”庄子辩白道:“我家还能过!我女婿他还有津贴!”
“那你大女儿和二女儿家呢?”监河侯直接问道。
庄子当场把脸色拉了下来,说起大女儿、二女儿的事,他的心里不好受。
“她们家有乞半、乞分照顾着,还有抚恤金,暂时也没有多大地问题。”
“那你的另外两个儿子呢?”
“他们没有去服兵役,家里还能过!”
见庄子脸色难看,监河侯也就没有再逼庄子了。说道:“行,我马上要开始收封邑之地的赋税了,等我收了赋税,我借给你三百金,好吗?”
庄子听了,脸色又变了变,说道:“我昨天来的时候,有人在半道上呼唤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路上车轮辗过的小坑洼处,有条鲫鱼在那里挣扎。我问它:‘鲫鱼,你干什么呢?刚才是你叫我吗?’
鲫鱼回答说:‘我是东海水族中的一员。你只要用斗升之水就能使我活下来!请你给我斗升之水吧?’
我对它说:‘行啊,那我到南方去游说吴王越王,引发西江之水来迎候你,可以吗?’
鲫鱼变了脸色,生气地说道:‘我失去我经常生活的环境,没有安身之处。眼下我能得到斗升之多的水就能活下来。而你!竟说出这样的话?等你从吴越回来了,等你引来了西江之水,你就不要到这里来找我了,你直接到干鱼店里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