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子夜时分,十几个黑衣人出了都城,直奔容儿竹器坊而来。《 两个黑衣人守在门口,另外几个人飞身翻过围墙进了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地,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点了一下头。手持明晃晃地尖刀,快速地冲进了堂屋。
堂屋内,黑乎乎地什么也看不见。
房间内,也好像没有一点人气。
黑衣人又相互点了一下头,掏出火折子,寻找着堂屋内的油灯。点亮油灯,一个个都惊诧了。
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端着油灯进了房间,里面依然没有一个人。
“人呢?”
“人呢?”
“……”
大家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今夜这里怎么这么安静?
要是在平时,容儿竹器坊内有可能还在加班。还有!这里都是女孩子,这里的气味有些与众不同,院子里充满了竹子的味道和女人的味道。可今夜不一样,一进入就好像没有女人的味道。
也就在十几个黑衣人摸进容儿竹器坊的时候,都城巡防营那边也有了动静。老田将军得到养娘的报警,将信将疑地起来,带领着几个贴身护卫赶往城外,想一探究竟。
毕竟!他还是不相信这种感觉的。
更不相信容儿的养娘也有这个本事。
十几个黑衣人见没有人,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走了!谁通风报信了?”
“看样子是走了!衣物都收拾了。”
“你们看!这里还有一个账单!”
“走了!”
“真的走了!”
看了麦儿做的账单后,这些人终于确定:竹器坊的这些人,包括容儿的儿子那个小男孩都跑了。
谁透漏的风声?
怎么可能?会走漏风声?就算走漏了风声,也没有这么快?
为首的黑衣人,他是田婴手下的一员大将。他就是想不明白,这个消息怎么可能会透露出去?这是绝对地机密啊?
其中的一个黑衣人见状,心里很是生气。
要知道?他们是按照人头收报酬的。头领说了,杀一个人给一百两银子。这?这一个人都没有杀,哪里来的银子?大不了被头领带去吃一顿夜宵。
这人气不过,也没有通过头领同意,就把厨房给点着了。
容儿竹器坊内烧火的材料都是制作竹器剩下的边角料,这些边角料都是易燃物品,一旦点燃了,就好像浇了油,劈里啪啦就燃起来了。
“走!”
黑衣头领只得招呼一声,带领大家走人。
既然点燃了,那就一不作二不休,一烧到底。临走的时候,连着院子里的竹器、材料一起点燃了。
也就一会儿功夫,不仅容儿竹器坊着火了,还连带邻居都遭了殃。
等到老田将军赶过来,十几个黑衣人早已不见踪迹。
见大火烧起来了连累了左邻右舍,老田将军只得留在原地,指挥着大家都来救火。
好在火刚刚燃烧起来不久,还容易施救。
由于施救及时,左邻右舍却得救了。但是!容儿竹器坊却没有保住,烧为灰土。
这时!老田将军的大脑里又出现了容儿养娘的身影。
“他们是田婴的家臣,是田婴让他们来杀容儿的这些小姐妹!他们现在又要来杀我了!……”
“你是谁?”
“我是容儿她养娘!”
“你?”
老田将军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
得到养娘的情报后,老田将军又带着几个贴身护卫火速赶往容儿养娘的家。
“田婴!田婴他为什么要杀容儿的这些姐妹?”
“因为平儿!平儿太像容儿了。田公子田矩死后,平儿答应了田婴,做了田婴的小妾。平儿为了报仇,就把仇恨洒到这些可能地小姐妹们身上了。田将军!你可要救救这些可怜地孩子啊!”
“这个!我田某义不容辞!”老田将军保证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容儿的养娘从老田将军的脑际间消失。
十几个黑衣人在竹器坊内没有找到人,放了一把火后又回到城里。到了商业街这边,又把容儿竹器店给砸了。之后!一路狂奔,到了容儿养娘这边。
这些人直接翻越墙头,跳到院子里。
堂屋内点着灯,门是大开的。众人站在黑暗的院子里,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敢进去。
堂屋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人的气息。
难道?连这个瘫老婆子都不见了?
不对!院子的门好像是插了门栓的。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这时!房间内传来了养娘的招呼声。
为首的黑衣人朝着其他人看了一眼,点了一下头,手里提着刀,迈步走了进去。
“瘫婆子!听说你很邪门!是不是?那么?你知道我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