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六儿将黑衣护卫提起来,如飞一般向后宫掠去。
来到后宫这边,出示了一下腰牌,宫廷护卫忙不迭地给她让出道来。
到了停放容儿棺椁的地方,将黑衣护卫扔到棺椁前,喝道:“我想杀了你!跪下!给容儿磕头!”
黑衣护卫提了提裤子,并没有跪下。
他的心里不服,自己怎么就输了,输给庄子了。自己怎么就被庄子给砍断了一条手臂?要不是裤子被撕了,他还是能打的。
“跪下!”
见黑衣护卫不下跪,戴六儿大怒,一脚踹了过去,将其踹翻。
黑衣护卫在地上翻了两翻,心里就是不服,爬起来后还是不跪。
戴六儿怒不可遏,又一脚踢了过去,再踩在上面。
“跪下!”
脚上再一用力,将黑衣护卫踩在那里。
“我与你何冤何仇?你要陷害我们一家?你?说!不要挂着为君王着想,为君王江山君位。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说!我戴六儿与你有何仇恨?你要如此待我?主上都放过我们了,你为何还不放过?说!”
此时的黑衣护卫,相当地狼狈。他的上衣袖子被庄子给撕了,露出了光胳膊。下面的裤管也被庄子给撕破了,大腿也露在外面。要不是里面还穿着***就等于穿开裆裤了。
曾经得势一时,在宫廷中耀武扬威,因为得意忘形而得罪了不少护卫。有人见他那个惨样,不由地在心里嘲笑加鄙视。
“为了主上,我愿意做一切!”黑衣护卫忍着屈辱,挣扎着说道。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戴六儿脚下又一用力,喝道。
“可杀而不可辱!杀了我吧!”
“你是公报私仇!你不要口口声声为君王为主上,你是为自己!说!我与你何冤何仇?”
“主上念在屈姨娘的份上,才不忍心杀你们!我是为主上分忧!”
“你这是公报私仇!你!”
“杀了我吧!可杀而不可辱!”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戴六儿气不过,脚下用力,狠狠地踩了踩。
“要不是伍公公替你求情,我早就杀了你?你?你还不知道错?你真的以为有伍公公护着我就不敢杀你了?”
听到“伍公公”三个字后,黑衣护卫不再挣扎。
是的!要不是伍公公替他求情,他早已死了。
虽然!他愿意死!无怨无悔。可毕竟自己活下来了,并且!还得到了伍公公的武学传承。
但是!只要他还活着,只要是为了主上,他还一样要替主上做事的,忠心不二。主上下不了手的事,就由他来做。
“伍公公是怎么交待你的?伍公公告诉你!作为一个奴才,作为一个武者,以保护主上为己任,而不是僭越!而不是揣摸主上的意思,然后去讨好主上,还挂上为主上分忧的牌子。
你?伍公公是怎么交待你的?你?你说?我戴六儿与你何怨何仇?你?你要陷害我们一家?”
“主上是看在屈姨娘的份上,下不了手,不是他不想杀你!”
“你?”
“在宋国!只有主上,没有庄子!只有主上的道家,没有庄子的道家。一个臣子永远不能盖过主上的名声,一旦臣子盖过主上的名声,就是谋逆的开始……”
“你?你?你?你是主上还是主上是主上?”戴六儿气不过,又一脚跺了下去。
黑衣护卫咬了一下牙,忍着痛没有叫不声来。
“你这样做难道不是谋逆?难道不是以主上的名义在公报私仇?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在谋杀主上的亲人。今天你借机杀我!说不定明天你再找个机会,给主上的亲人扣上什么帽子,然后把主上的亲人都给杀了。”
“奴臣不敢!”
“你可以给主上的公子们扣上谋权篡位的罪名,或者其他的什么罪名,然后进行杀伐。你一样可以给主上的公主们扣上一顶什么帽子,再借机杀掉!你一样说你是为了主上。
再然后!你再找个理由,把主上的所有亲信都杀掉,你一样说你是为了主上。再然后!主上身边没有一个亲信了,剩下来的都是你的人。再然后!朝堂之上就剩下你的亲信了。再然后!你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奴臣不敢!呜呜呜……奴臣不敢!呜呜呜……”
“你还说不敢?”戴六儿喝道:“自从你接管宫廷护卫后,换上的都是你的亲信。一切不听你的话的人,主上安排的亲信都被你换了下来。还有都城护卫那边,也是一样,主上安排的亲信都被你换了下来。你这是为主上着想吗?你这是要谋反!”
“奴才不敢!呜呜呜……主上!我要见主上,求主上赐死奴才!呜呜呜……”
听到戴六儿如此一说,他不仅是死罪了,还要诛族!
仔细想想,还真的是那么回事!自己的做法好像还真的那样,这不是明摆着在削弱主上的势力,在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一切迹象表明,他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