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他还是那么嘴臭!”
听到淳于髡在问他是不是来齐国做上门女婿的,庄子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见淳于髡骑马跑了,庄子跟在后面喊着:“你别跑啊!咱俩聊聊!好不好?谁是做上门女婿的?还倒插门呢?还赘婿呢?做上门女婿怎么了?不是很好吗?你不也是上门赘婿?看!你还是齐国大官呢!”
庄子试图入侵淳于髡的大脑,结果失败了。淳于髡不认识他,他一进入就被人家赶出了大脑。
嘿嘿!这个淳于髡!意志力还坚强的嘛!
庄子再次入侵,也不等淳于髡反应过来,大声地说道:“我是庄周!庄周!我不是来齐国做赘婿的!我是庄周!我是来娶容儿的!”
在庄子的强势入侵下,淳于髡才将马步放慢了下来。自语道:“庄周?你是庄周?谁是庄周!尼玛地!劳资怎么想到庄周了?这狗十个种!”
“庄周怎么了?庄周又不是来齐国做上门女婿的?”庄子问。
淳于髡把马勒住,摇晃了一下头。又自语道:“劳资怎么想到庄周这狗十个种了?这这这?这狗十个种原来长的就这样?
尼玛地!他应该?应该?应该才二十几岁吧?应该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可这个人?这个人?怎么?看上去有三十多岁了吧?一副没吃饱饭的样子,都瘦成这样了?你看?你看?那几根胡须,难看死了。艹!”
见淳于髡在自语,庄子在心里偷笑着。
淳于髡根本不知道,他的大脑系统被庄子入侵了,还以为自己在胡思乱想。
真是应了那句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淳于髡以为自己刚才说起庄子,而现在想起了往事,想起了庄子。
少年庄周可以说是他淳于髡一生的记忆。
在这个少年面前,他差点死了,被这个少年给杀了。在这个少年面前,他吓得尿了裤子。不!是吓得屎与尿一起下来了,是大小便失禁。
还好!当时没有被人发现,不然!这是一生的耻辱啊!
尼玛地!怎么又遇上这个煞星了呢?
尼玛地!怎么就没有听说?容儿的未婚夫是庄周?要是知道是这狗十个种,劳资怎么也得凑合,让她跟田矩好上。劳资让齐君给容儿、田矩赐婚,不怕容儿她不从。
淳于髡都后悔死了,当初没有凑合这件事。
他与田公子田矩的关系,也不是很好。田矩是齐君的田氏本家兄弟,深得齐君的信任。他对田矩也很有好感,还在背后说过田矩的好话,赞赏过田矩。
本来也就是!田公子田矩为人可以,值得称道和赞赏。
可是?他可能是入了田矩八代祖宗了,田矩却在背后说他嘴臭!
尼玛地!人与人之间的友谊是相互地!劳资在背后说你好话,真心地赞赏你,你却在背后说劳资的坏话?劳资嘴臭怎么了?劳资这是正直!
劳资是直肠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藏着掖着。
劳资不是嘴臭,劳资这是心直口快!
劳资不是嘴臭,劳资这是?劳资就实说了,劳资就根本瞧不起某些人!尼玛地!都是什么人啊?劳资不是嘴臭,劳资就是忍不住想说两句!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以淳于髡的脾气,自然是跟田矩合不来了。而田矩呢!对他的嘴臭也觉得可怕,不愿意与他来往。就这样!两人虽然是齐君的宠臣,却面和心不和。
好在两人管理的事务不同,没有发生正面冲突。田矩负责齐君的内部事务,贴心事。而他淳于髡,则负责齐国的外交方面的事务。
田矩与容儿的关系,在齐国都城,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朝堂之上,自然也是人人皆知。记得有一次,就有人向齐君提及过,让齐君赐婚。可当时田矩没有答应,说他要让容儿亲口答应。结果!这事就这么算了。
要是知道容儿嫁给了庄周,那他无论如何也要在齐君面前多说道几句,让齐君赐婚。
他庄子庄周算什么?是不是?再说!当时的庄周还没有出道,还没有人知道他的死活,是不是?我们可以派人出去打听,发现庄周就把他杀了不就得了?是不是?
而容儿!她对我们齐国的作用可大了,是不是?要是容儿与田矩田公子成亲了,那么!我们齐国就更如何如何了。
当时他要是这样去忽悠齐君,说不定齐君就下定决心,赐了这桩婚姻。
可以想象,在诱惑和压力面前,容儿也许就答应了。
女人嘛!是不是?有人喜欢你,又是大王的宠臣,不嫁那才是傻子呢!
再说!当时庄周的死活都没有人知道。等他,你是傻子呀?是不是?
真的!错过了一次好机会!
唉!事到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庄子虽然进入了淳于髡的大脑系统,可这个淳于髡果然不是一般人物,意志力相当地坚定。
用现代心理学语言来讲,他的大脑防御系统相当地强悍。
庄子想控制他的大脑,与之进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