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子来之前,容儿就教了一些武功给姐妹们防身。只是!竹器作坊的生意太忙了,姐妹们没有时间练习。
武功这东东,跟其他技能一样,必须天天修炼。所谓“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百日松”,就这意思。
要是姐妹们天天都有时间练武功的话,容儿的那些姐妹们,武功都不会太弱的。
由于容儿没有意识到道家心法的重要性,所以!没有传授给姐妹们。
还有!容儿的道家心法是跟婆婆戴六儿学的,与庄子的道家心法不一样。容儿与戴六儿婆媳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种功法跟心界有关,所以!都没有当回事。
“这两个小姐妹很聪明的,一点就通,进度相当地快!”容儿不由地夸奖道。
“好!”庄子也很高兴地应着。
这时!两个小姐妹也过来了,就站在厨房的门口,不知道要不要进来?听到庄子这个姐夫也说“好”,都不好意思起来。两人的脸上,红红地,挂着羞涩地笑容。
“起来!起来了!”庄子招呼着,从婚床上下来。
韩国半大男孩见庄子下床了,也赶紧下床。
庄子下来后,看着婚床上两人坐过的地方,两个屁股留下的窝,不由地笑道:“看把我的婚床给折腾地!嘿嘿!”
说着!伸手过来,整理床铺。
“婚床?”韩国半大男孩,惊问一声。
“昨晚!是我!庄周成亲的日子!真是!我让容儿等了我那么多年,我?唉!不说了!我们虽然没有圆房,可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成亲了。容儿!是不是?”
庄子说着,扭头朝着容儿看着。&;&;
容儿的脸红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跟随师父隐居到秦国的大山里,才下山回来。这不?在漆园那里耽误了一段时间,不然?我早就来齐国都城,与容儿完婚了。”
“师?师父?”
韩国半大男孩不敢相信地问道:“这?这?这就是婚床啊?这?”
庄子举起巴掌,作势打人。一边笑道:“这不是婚床是什么?你没有见过别人完婚的场面?床单是红的,被套是红的,家里样样都是红的,这就是完婚!懂不?”
韩国半大男孩看了看现场,觉得是那么回事,楞在了那里。
“我们穷人家完婚啊!就简单了!意思意思就行了!这?唉!你个小屁孩!要不是你?我昨晚就完婚了!真是!你什么时候来报复人不好?你偏偏在别人完婚的时候来?你?你搅和人家的好事?你?你个小屁孩!真是?你?”
说到这里,庄子都觉得好笑。
都什么事啊?什么时候发生这种事不好?怎么偏偏在新婚之夜发生这种事?你这不是存心搅和别人的好事?
要是两人好上了,正在,你他马地你来放毒,把两人放倒?都什么事啊?缺德啊你?
见庄子说起这件事,容儿听了,也觉得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都是什么事啊?这?
容儿也不理两人,开始在灶台上忙活起来。
两个小姐妹见容儿姐开始干活了,也都进了厨房,帮忙起来。
“你?你?你?你刚才喊我什么?”
庄子突然地想起来了,韩国半大男孩刚才喊他什么了?
师?师父?谁是他师父了?他刚才喊我师父?
“师父!对不起!”
也就在这个时候,韩国半大男孩,也就是饭馆中的那个小伙计,双膝跪地,跪倒在庄子的脚下。&;&;说了声“师父!对不起”后,趴在那里,不动了。
“你?你?你这是何意啊?”庄子装出不解地样子,问。
“对不起!呜呜呜!”
“谁是你师父了?我?我可没有答应做你的师父?我们之间,可是有仇恨的?”
“对不起!师父!呜呜呜!”
“我庄周可是你们韩国的仇人!你认我做师父?我?我?我表示怀疑!你?你不会是假拜师,然后找个机会把我给杀了。”
“对不起!呜呜呜!”
“要知道!表面形势上的东东,都是假的!拜师有什么用?诅咒又有什么用?只要你心里没有拜师,一切都是假的!”
“对不起!师父!我错了!对不起!呜呜呜!”韩国半大男孩仍然趴在那里,痛哭流涕,说着对不起。
庄子又道:“就算你是真心拜我为师,可你是韩国人啊?韩国人都把我当仇人,我也不敢收啊?是不是?
再说!韩国人要是知道你不但没有杀我,还拜我为师,一定会报复你的,会杀了你的家人的!
你考虑到这个后果了没有?后果很严重!你知道不?”
“我会杀死所有人的!”跪在地上的半大韩国男孩发狠道。&;&;
“他们要是敢杀我的爹娘和弟弟妹妹,我会杀死他们所有人的爹娘和他们的兄弟姐妹、子女后代!”
“不要!”
容儿放下手里的活,奔过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