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庄子?”
中年军人兴奋地上前,一把抓住庄子的双手,使劲地握着。
“原来你就是庄子?啊!啊!”
看着中年军人的那个兴奋劲,庄子笑了。这个中年军人,手上的力道相当地大,也是握住他庄子了,要是握住了别人别人一定要喊痛。
“啊!原来他是庄子!”
“庄子?庄子是谁啊?”有人不解地问道。
“尼玛地!庄子你也不知道?庄子就是道家学说的传承人,庄周庄子!杨朱的亲传弟子。他啊!刚刚出道,到了秦国的咸阳城就被人尊为庄子了!”
“哦?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滚一边去!尼玛地庄子你都没有听说,你还混个毛线啊?”
心想:真是!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庄子是谁?
中年军人抖动了两下庄子的手,这才想起来,自己失态了。急忙松开双手,抱歉地笑着。
“我信你说的!漆园人不但不剥死者的衣服,还厚葬死者!因为!漆园人都信道!因为!漆园是你庄子的道场。所以!你庄子说的话,我全盘相信!”
“我也相信!漆园人是不会那样对待死者的!一定会让死者入土为安,厚葬加祭祀!”
“我也相信!我相信庄子!”
“我也相信!道家是不会那样对待死者的!”
“……”
在护法士等人的支持下,自然是大多数人都相信了,漆园人是不会那样对待死者的。
“我告诉你”见众人都相信庄子,又听了庄子刚才的讲道,他也就信了。见众人都围着庄子,问这问那地,他悄悄地退了出来,回去找他的那位朋友算账去了。
尼玛地!你骗劳资,你把劳资坑惨了!你?漆园人根本不是这样啊?你?
“掌柜的!今天这客我请了!茶钱算我的!”
中年军人在庄子的桌旁坐下,招手叫来客栈内的小伙计。
小伙计上前,马上给中年军人上了一壶茶,又急忙把庄子面前的茶壶给换了。
“道家思想与世无争,可并不是忍让、避世,他们是淡泊,是不与人计较。当对方苦苦相逼的时候,还是要出手的吧?是不是?”中年军人问道。
庄子朝着他笑着点头。
“漆园就是一个例子,是不是?”
中年军人又对周围的人说道:“我以前听说道家的时候,我的理解就与众不同,我就认为道家不是无底线地避让。就是吗?哪里能无底线地避让、忍让、彻底地与世无争呢?是不是?
道家也是人啊?他们也要活啊?活着就是他们的底线!你欺负人,欺负到他们不能活了他们还忍让,那他们道家就是傻子了!
可有些人!我看啊!他们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故意曲解,绝对化思维,非此即彼、非白即黑!道家说无为,他们就理解为彻底地不作为。道家说顺其自然,他们就理解为彻底地不作为。
难道?别人的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能顺其自然等死?是不是?对面的马车撞过来了,也不用避让了,顺其自然让马车撞了?那就顺其自然了!告诉你们!那不叫顺其自然,那是傻子等死!……”
周围的人听了,一个个大笑起来!
“哪里有那么傻的人呢?马车撞过来了他们都不知道避让,还‘顺其自然’呢?那不是等着被马车撞死吗?”
“哈哈哈!”
“嘿嘿嘿!”
“……”
周围的人又大笑起来。
“有人就是这么无脑子地理解道家的‘无为’和‘顺其自然’的!我就是觉得!这些人不是脑袋被马踢了,就是故意在曲解道家学说。庄子!你说是不是啊?”
中年军人见庄子不说话,看着他笑,急忙转移注意力,问庄子。
庄子朝着他点了点头,说道:“还是因为我们传道士们没有把道学解释清楚,没有能够让天下人都听清楚、理解清楚,要怪还是怪我们这些传道士。
有很多人,他们就是这样理解的。也有少数一部分人,他们是故意曲解的。
没有理解的人,在生活中会慢慢理解的。而那些故意曲解的人,他们早晚也会明白,他们的故意曲解,所作所为,都是徒劳!
时间和生活是检验真理最好地办法!”
“是!是!是!”中年军人不住地点头。
客栈的一楼大厅里,挤满了人。有人抢到了座位,或坐或站,一边品着茶,一边朝着庄子那边看着、听着。那些没有抢到座位的人,就站在空隙处,朝着庄子那边看着,竖着耳朵听着。
客栈内的小伙计最忙,在人群中推销着他的茶水。很快!客栈内的茶壶不够用了,急得小伙计直叫唤!
“掌柜的!掌柜的!再买十套茶具回来!十套!十套!”感觉十套可能还不够,又嚷嚷着:“二十套!掌柜的!进二十套茶具回来!二十套!”
中年军人看着庄子,怎么看怎么觉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