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儿盘腿坐在地面上继续修炼,不敢与她打架,杨青儿十分地得意。︾樂︾文︾小︾说|看着容儿那漂亮地脸蛋,摇头笑道:“你慎容儿也有服输的时候!嘿嘿!”
“你就少说两句,好不好?你?唉!”戴六儿把杨青儿往一边推了推。又道:“说正经事!家里出大事了!”
“大事!还有比这事更大地事嘛?”
杨青儿认真道:“她要是不跟我争的话,我还可以考虑,她做正室,我做个偏房。可她要是一味地跟我争!我会杀了她的!我杨青儿是讲理的!我又不是独霸了庄周,也没有要做庄周的正室!真是!都什么人啊?”
“好了!好了!”戴六儿吓得赶紧又把杨青儿推了推,生怕容儿蹦起来拼命。
“商量大事!商量大事!”
“他娘!”突然!杨青儿用手一指容儿,很同情地说道:“你看见没有,她流泪了呢!”
戴六儿扭头朝着容儿看去,果然!见紧闭的双眼中涌出了两行泪水。
“容儿自幼跟庄儿一起长大,她们两人是有感情的。作为女人!哪里能容忍别的女人跟她分享她喜欢的男人呢?”
“他娘?那我呢?我不都容忍了?他娘!是她心眼小,容不下别人!”
“好了!好了!”戴六儿劝道:“你看她流泪了,那意思你还不明白?算了!别气她了!庄周要是知道你是故意在气她,会怎么想呢?还不说你也心胸狭隘?是不是?”
在戴六儿的劝说下,杨青儿才没有再继续下去。
转而,很是认真地问道:“他娘!庄周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看把你急的?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我这不是在着急?你?唉!你一来就吓唬我!你看你?把我给吓的?我都一时没有了主意?”
“他娘!对不起!”
杨青儿瞬间变得乖孩子似的,一把把戴六儿抱住,真诚地承认错误。
“我错了!”
“那我问你?你在什么地方开始嗅到血腥味的?”
杨青儿想了想,说道:“当你开门的时候,我就闻到血腥味了。院子里,整个家里,都有这股血腥味!他娘!”
“啊?”戴六儿顿时大惊失色。
“他娘?”
“这这这?这都城的巡防,要是闻到了我家有血腥味,那还得了?还不过来追查?再说!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还不要追查?那些人进了我的家,难免会被人看见。要是有人看见了并站出来指认,这这这?这可怎么办?”
见戴六儿那个着急地样子,杨青儿劝道:“他娘!要不?我们今天买一只羊回来,把羊杀了,不就有了血腥味了?这样!巡防的人就不会注意了!”
“对对对!”
“那?那我让无名哥去买一只羊回来!马上就杀,免得引起巡防的人怀疑。”
杨青儿是个急性子,说完,转身就走。
戴六儿也没有阻拦,觉得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她跟在后面说道:“你吩咐完了无名你就回来,我有要事跟你商量。”
“嗯!”
杨青儿匆匆忙忙出去,交待完天涯无名,又急忙回来。
两人又回到房间里,杨青儿又用公鸭嗓子问道:“他娘?这这这?你家庄儿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这?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现在得想办法通知庄儿,向他说明,不要为我们担心,让他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们没有中毒,没有受戴大官人控制。让他不要上人家的当,中人家的阴谋诡计。”
“嗯!嗯!”
“还有!齐国这边!我总是担心,我们可能住不下去了,我们得离开齐国。可是?容儿她娘?唉!她又不愿意离开这里?这这这?容儿是个重情义的人,她是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嗯!”杨青儿哼道:“就凭这一点,我信容儿,我也服她!不然!我会杀她的!”
戴六儿顺势夸道:“青儿你也重情义!我也信你!我也服你!不然!我也会杀了你的!”
“他娘!呜呜呜……”
杨青儿被戴六儿夸奖了,感动得哭了起来。
“我原以为你是男人婆,你也知道哭啊?”
“他娘!呜呜呜!青儿也是一个有感情的女人!呜呜呜……”
“好了!好了!”戴六儿上前,把杨青儿搂住,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哄了起来。
“他娘!呜呜呜……”
杨青儿哭道:“青儿哪里不会哭呢?青儿就是当年哭叔祖父才哭哑了嗓子!他娘!呜呜呜……”
戴六儿安抚了杨青儿好一会儿,才将杨青儿安抚住。然后问道:“你娘呢?你娘身体不好,你?你怎么又跑来都城了?你?你还带天涯无名来了,谁照顾你娘呢?你?唉!”
本想指责杨青儿几句,但还是忍了。她信杨青儿,不是那种人,丢下养母不闻不问的,她来都城一定有原因。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