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先前那人已经痛得晕死了过去,戴六儿也懒得理他,盘腿坐下,就等最后这个人的疼痛发作。
容儿盘腿坐在那里,调息了好一会儿,才把心静下来进入忘我的境界。运行身上的经脉路线,把身体上那些可疑的东东,通过经脉运行的方式,输运到脚底下的涌泉穴这个人体上的排泄穴位,排泄出去。不一会儿,鞋就湿透了。
正如婆婆戴六儿所说,经过排泄,她的身体是越来越虚弱。不过!她确实感觉到了,身体上的毒性好像在减少。
容儿的养母,那个富态女人,此时还处在坐忘的境界中。不过!从她的脸色上可以看出,她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期。正在进行维护、稳固期。
戴六儿通过内视,注意到院子外面的那些人,见里面没有动静,可能是以为任务完成了,也都一个个走了。跟踪了一会儿,把这几个人的面貌都记了下来,也就由他们去了。反正!只要认识了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从内视世界中出来,最后被生擒的那个家伙,疼痛开始发作。
不过!她并没有立即审问他。只是指了指那个晕死过去的人,说道:“你看见了没有?他就是下场。他不说我不给他解药!直到他痛苦而死!现在!他只是痛晕过去了,并没有死!我是不会让他就这么死的,不说的话,只会慢慢地痛死他……”
攻心为上!
见这家伙还嘴硬,硬撑着。戴六儿又是故伎重演,开始折磨他。
“哎哟!痛!痛!痛!哎哟……”
“你还知道痛啊?你害人的时候,想没有想到给别人带来的痛苦?”说着!如法炮制,点了对方的哑穴,让你痛都喊不出来。
“说不说?不说?直接到痛死你为止!”
“我说!我说!饶了我吧!我说!我说!呜呜呜……”
就在这时!先前晕死的那个人,又痛醒了过来。他身上的哑穴,也自动解了开来。疼痛难忍,他不得不求饶了起来。
“给我解药!我说!我说!”
戴六儿蹦了起来,伸出剑指,点在那人身上。
“这是止痛穴!可以让你暂时不痛!说!说了实话我再给你解药!不然!一会儿还要痛。”
“呜呜呜!我说!我说!”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来干什么?”戴六儿问道。
“我们是……”
戴六儿突然地想了起来,为了证实他是不是说了谎言。又伸手点了后来那个家伙的穴位,将其点晕过去。
“你说!你要是说了半句谎话,我就杀了你!我先问你,待会再问他。”
“我说!姑奶奶!我说!呜呜呜!我们都是戴大官人的人!我们都是被他陷害的!都吃了他的药,受他的控制。呜呜呜!我们也没有办法,不为他办事,他就不给解药给我们,我们就得死?呜呜呜!我们为了活着,只得听命于他,受他摆布……”
“等等!”戴六儿打断道:“这个戴大官人是谁?我跟他何冤何仇?他为何要陷害我?”
“他是君王的堂弟、君王的陪读,他是宋国的巡视侯,他有特权!他跟你有什么仇,我们不知道!不过!他交待给我们的任务是,控制你,逼迫庄子为他做事……”
“庄子?他要我儿为他做什么事?”
戴六儿更是不解了,她儿子怎么又跟这个戴大官人扯上关系了。她的庄儿是道学传承人,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得罪了这个高官呢?
“戴大官人得知,庄子是白圭的女婿……”
“白圭?”戴六儿又惊讶了起来。
她倒是听说了,好像是那么回事,庄儿与天下巨富白圭的关系。不过!天下大多数人都认为,那可能是谣传。白圭的年龄好像很老了,他怎么还有女儿嫁给庄子呢?
“就是那个天下首富的白圭?”
“就是!就是!戴大官人可能是想从他身上捞些钱财!……白圭是天下巨富,谁不想从他身上捞一笔钱?”
经过审问,戴六儿信了。
不过她并没有给解药给他,又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昏睡过去,再将后来的那个家伙提起来审问。在她的手段之下,这个家伙经受不住折磨,全部招认了。
后来的这个家伙,竟然是这次行动的队长。
从此人的嘴中得到这次一共有多少人、怎么联系后,也就没有留活口了。
这种人,很有可能你放他之后他就反悔。招认,是他们的权宜之计。
“你可以死了!”戴六儿淡淡地说道。
“你?你不是说给我解药?”
“你招认晚了!”
“你?”
“现在还不让你死!”戴六儿说着,将最先生擒住的那个家伙点醒,她想杀公鸡吓唬猴子。
“我让你招你不招,你现在招晚了!是因为你知道不招不行了你才招的。所以!你可以死了。”
“你?你不讲信用!”
“对于坏人,还讲什么信用?你还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