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饭给你吃?我救你?我药死你!”卖儿在心里发着狠。
要不是她昨天走运,她已经死了,被这个叫乞半的恶人给打死了。
不过?卖儿心里发着狠归发着狠,可她并没有在面糊糊里下毒。家里也没有毒\/药,就是有的话,她也不会下的,也就心里发一下狠而已。不管怎么说,庄哥哥让她做什么,她是不会违背的。
堂屋内,庄子亲自动手,倒来一杯温水,让灰衣护法士先喂给乞分、乞半两人喝。先润润两人的肠胃,然后再喂两人吃的。
黑衣师兄站在一边,楞了好长时间,也开始忙碌起来,参加救人行动。
开始的时候,他跟庄子一样,对于恶人的态度,他是一贯地、坚决地。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当初,他的态度又迅速转变过来了。
想当年的他,也是一个恶人。要不是师父手下留情、幸运,他早就死了。所以!他理解了灰衣护法士的良苦用心。
卖儿很不情愿地端来一碗面糊糊,把面糊糊递给庄哥哥,然后,又回厨房做饭去了。
庄子接过碗,正准备去喂给乞半吃,被其中的一个灰衣护法士接过去了。可这个主动的灰衣护法士也不会伺候人,还没有喂两口,就把乞半给喂呛了。
“咳!咳!咳……”乞半咳嗽了起来。
卖儿听到咳嗽声,从卖儿里出来,也不说话,接过碗,喂了起来。在卖儿的喂食下,乞半再也没有被呛。
黑衣师兄见卖儿在喂食,就进了厨房。此刻的他,心情很复杂。他看了看厨房里的情况,就蹲了下来,给灶台下面加柴禾。
“你们?你们两人?你们两人不是走了吗?怎么?后来又把他们两人给救了?”
见卖儿在喂食乞半,庄子不解地问两个灰衣人。
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听说两人是戴大官人手下的恶人,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他是亲眼看见的。后来他被卖儿唤醒了,从内视世界中退了出来,那边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我们狂奔了一段路,想想觉得,应该给恶人一次悔改的机会。所以!就回去,把他们救到你这里来了。”
“我们觉得,我们道家说话要算话。本来,对于恶人,我们是要杀的。可是!我们已经答应他了,只要他说出他的真实身份,就救他。他既然说了真实身份,我们就必须救。所以!我们就救了。”
“我们道家,现在外面有不少人在造我们道家的谣言,说我们道家杀伐过重,跟当年墨家一样,没有人性、无情,等什么地!其实!不是!我们道家,无情更有情!”
“我们道家无情,那是对恶人无情,对坏银无情。我们道家其实最有情!我们热爱生命,想完成这一次生命的过程,特别地珍惜。我们爱自己的生命,尊重自己的想法,追求自己的喜好。
我们爱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我们爱自己的爱人妻子,爱自己的子女后代,我们一样关注、珍爱我们身边的人,爱己及人,一视同仁。我们道家最有情、最无私!可是?就是有那么多人不理解道家,对道家学说故意进行曲解……”
“所以!我们决定!给这一对恶人一次悔改的机会,先救他们。如果他们真心悔改,就饶了他们。如果!他们恶心不改,我绝对不手软!”
“嗯!你们做得对!”庄子听了,不住地点头。
“我错了!不过?对于大恶之人,对于不可能悔改的人,对于那些有势力的恶人,对于那些能力超强的恶人,我觉得,还是要杀的。不然!那就是放虎归山。对于他们这种小恶人,我们可以试试看,谁担保救他们谁负责。不然?以后还不乱套了,都做好人,结果却是姑息养奸,纵容坏人作恶,是不是?”
“那是!那是!”
两个灰衣护法士也是不住地点头,认为庄子说的有理。我们不要随便开口说救助恶人,谁答应救助恶人谁负责后果。不然!你就是不负责任,你就是恶人的同伙。
卖儿一边喂食,一边听着。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眼前的这个恶人,是要她性命的人,她还是无法一下子接受。
喂完乞半,在乞半的哭求下,要求救他的兄弟乞分。
乞分处于昏迷状态,卖儿根本喂不了他。看着乞分的那个脸,卖儿的心里一阵阵恶心。
在庄子等人的帮助下,把乞分扶靠了起来,撬开了他的嘴,把面糊糊稀释后,卖儿一口一口地喂着。
喂食完乞分,厨房那边,黑衣师兄的饭食也做好了。大家洗漱之后,开始吃饭。
吃完饭,大家商量着,给两人医治伤口。
在古代、在战国时期,对于创伤之类的病,都不是什么大病。也许是时代的原因吧!对于治疗创伤和骨折之类的病,技术相当地先进。
一个灰衣护法士出去配制外敷内服的药,一个灰衣护法士与庄子一起,给乞半、乞分两人擦洗身体。
吃了一碗面糊糊后,乞半的身体有了一些力气,可以支撑着配合治疗。而乞分,还是处于昏迷状态。不过!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