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戴大官人没有作声。
“他还敢来吗?”
“哼哼!”戴大官人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呢?”
“这?”黑衣人不服道:“他要是敢来,我就敢杀他!”
“你杀他?”戴大官人摇头道。
“他既然敢来,他就有办法收场!不然?”
“不然?”
“不然他还敢来吗?”
戴大官人相信:不管怎么说,庄子是必然会来驿站见他的。
其一,他派人去请庄子的,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手下人对你怎样,我是我,手下人是手下人,你都必须来。你跟我的手下发生了矛盾冲突什么地,与我无关,你必须来见我。你跟我手下人处理不好关系,属于你庄子无能!
其二,不管怎么说,你与我的手下比武,并且把我的手下人打了,你?你总归要给我一个说法。
其三,你是镇吏,你是处理民事纠纷的官吏,遇上这件事了,你更必须出现。
其四,你是庄子,你是道学传承人,你?我看你能不来?
庄子!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娘亲、你的容儿、青儿,都捏在我手里!我要收拾你,我把他们抓来,扣押起来,我就不信你不给我跪了?
“救我!戴官人!救我!”
就在这时!驿站门口破损的门前,爬来一个面目全非的人,此人一边爬着一边哭求着。
他就是那么叫乞分的人。
在乞分的身后,爬来了乞半。
“救我!戴官人!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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