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道家的呼吸吐呐术要领讲述了一遍后,庄子就将张山打发走了,也将卖儿赶回房间里,他则一个人修炼了起来。
他虽然将酒水通过涌泉穴逼了出来,可毕竟身体里还有酒之精华酒精在里面。现在!虽然也已经将酒精逼出来了,可毕竟身体里面还残留着不少。
今天的这场庆功宴哪里是庆功宴,简直就是斗酒比赛。夸张地说,镇衙内的那些官吏和官差、杂役们,把漆园镇上的好酒都喝空了。平均每个人喝了两坛。一坛十斤,两坛就是二十斤。
他喝了四坛多,四十多斤,从上午喝到下晚。尽管他一直在用功偷偷地逼出酒水和酒精,可由于时间太长,喝的太多,根本无法全部逼出来。
张山认了庄子为师父,没有敢多喝,他要为师父护法。其他几个没有醉酒的人,不是他们酒量大,而是他们都不喝酒。
把张山与卖儿打发走后,庄子开始认真了起来,在身体内寻找着残留的酒精。不觉间,已经到了后半夜。通过“内视意守无”,才把残留在身体里的酒精全部逼了出来。
“嗯!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庄子收功,坐回到床头的位置上,准备睡觉。
“梆梆梆!梆梆梆……”
就在这时!院子门那边,传来急促地敲门声。
“谁啊?谁这么讨厌?”
卖儿骂骂咧咧地打开房间的门,从里面走出来。堂屋里面的灯还亮着,见庄哥哥坐在那里,好像要起床的样子。
“你还没有睡啊?”见卖儿的衣服没有脱,庄子问道。
要是卖儿睡下了,她的反应速度没有这么快。
“我去开门!”卖儿躲躲闪闪地说道。
“我去!”庄子翻身下来,提醒道:“以后半夜有人敲门,不是我的话,你都不要开门,防止坏人。我回来了我会翻墙进院子的。”
“我?”
“要有自我保护意识!一个女孩子家的!也不怕坏人欺负了你?”
“庄哥哥?哪里有那么多坏人啊?”卖儿嘴上强调着,心里却是感激。
庄子从床上下来,才发现自己没有鞋。
“你去把我的鞋拿来!”
卖儿端着油灯去了厨房,把庄子的鞋拿来,并要帮其穿上。
经历两个时辰的烘烤,鞋已经干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
穿上鞋,正要出门,却听到外面张山的叫喊声。
“师父!庄子!庄子!庄子!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庄子!……”
“庄子!开门!出大事了!”
除了张山,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讨厌鬼!”
听到是张山的声音,卖儿在心里骂了一句。半夜三更的跑来敲门,你脑袋有问题啊?有事不能明天过来?庄哥哥又不是镇长。
庄子也有一种预感,不是镇衙那边出大事了,就是漆园镇的哪个地方出大事了。很大地可能,镇衙里面出大事了。因为!镇衙内有内鬼,他们是七大恶人的“帮凶”。很有可能,黑衣人趁着今天醉酒的机会,除恶了。
因为!那些醉酒的官吏,都没有回去,都睡在镇衙大堂的地面上。
外面一团漆黑,只有院子门口有两个火把在闪动。出了堂屋,庄子站在屋檐下静了静,适应一下外面的黑暗。
卖儿端着油灯也从堂屋里跟了出来。一阵风吹来,差点把油灯给吹灭了。卖儿赶紧用手掌挡着风,灯光闪烁下,一副慌里慌张地样子。
“你回去!把堂屋的大门关上。我去看看,院子的门我走时用绳子把门环给系上。”
庄子说着,迈步朝着院门走去。
“来了!来了!”
“庄哥哥!你又要走啊?你不要睡觉啊?”
卖儿在背后喊着。
“呜呜呜!”
见庄子没有理她,卖儿又哭了起来。
庄子打开院门,外面站着张山和一个陌生的人,两人一人举着一个火把,神色慌张。
“出大事了!庄子!”
张山举着火把,上前一步说道:“东谷口的黑捂天一家人下晚的时候被人杀了!家里的房子也烧了好几间,房子保住了,人没有保住。”
黑捂天也是漆园内的一大恶人,他的势力没有西谷白白亮大,算是中等恶人。不过?他好像与宋国的某个重臣有关系,身后有保护伞。在漆园内,也是没有人敢动他的。
“谁杀的?是不是黑衣人?”庄子问道。
“不知道?当时以为家里着火了,所有人都去救火了。结果!等到大家把火扑灭了,黑捂天一家人全部死了。”张山身边的那个陌生人说道。
“全部死了?”庄子问:“连小孩都杀了?”
“不是!不是!是黑捂天和他的婆娘、儿子、媳妇还有一个女婿,都死了。他女儿没有死,孩子也没有死!”
庄子在心里说道:“这就对了!没有作恶的人怎么也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