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庄子大声地喝道。
以庄子现在的修为,附近发现了这么大地动静,他是完全可以感知到的。现在的他,距离那两个官差隐藏的地方很近。卖儿听不到很正常,可庄子是完全可以听到的。他以正常人的感知就可以感知到的,要是开启内视的功夫,不仅可以听到,还可以看到。
“哪里有谁啊?庄哥哥!你就吓唬人!没有人!走!没有人!走!走!”
庄子正要开启内视功能,却被卖儿拉着走了。
“嗯!嗯!嗯!”
无奈之下,他只得一边哼哼着一边开启内视功夫,进行搜索。
“我打!我打!尼玛地!你?”
见庄子走远了,那个要拜庄子为师的官差气不过,又拿小弟出气。
“啪!”
又一个大巴掌扇了过去。
“哎哟!你真打啊?”
“我不打你呢?尼玛地!”那个要拜庄子为师的官差怒道:“劳资想提携你!尼玛地你不争气!你知道吗?庄子是谁?他是神人!”
“神人?他还是神人?”
“他不是神人你还是神人?”
“他?”
“他怎么了?”
“他就一傻子!”
“他还傻子了?”
“你看你看这不是?这荒郊野外地!他还闭什么眼睛,直接按倒就上!有爽的时候都不知道爽,他不是傻子呢?”
“那叫强加!”
“强加?”
“以后有的是机会!为什么要现在?这么急?让人家把你看扁了?是不是?还傻呢?”
“你这人阴险!”
“啪!”那个要拜师的官差又拍了小弟一巴掌,喝道:“你这人真是烂泥糊不上墙!”
庄周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搜索过去,果然!发现了人。让他生气地是!竟然不是别人,而是那两个官差!
尼玛地!果然!在官府内混饭吃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他竟然还哭喊着、发誓着要拜我为师!当官的尼玛地装的都像啊!表面形势搞得跟真的一样。
他真想上前教训两人一顿,特别是教训那个要他拜为师的家伙。可是?要是真的那样做了,卖儿知道被人看了身子,怎么承受得了?
“庄哥哥!走!走快点!我冷!冷!”
这个季节虽然不是太冷了,可还是分早晚的。别说卖儿了,就连他都感觉有一些凉意。无奈之下,庄子只得收回心神,跟着卖儿加快了速度。
距离两人越来越远,庄子就是想内视那边的情况也不可能了。所以!他只看到了那两个官差,至于两个官差之间发生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两人来到马边,骑上马背,也就没有再停留,赶着马儿快点走。半夜时分,冷得发抖的两人,才回到官府安排的府第。
“镇吏!你们?你们俩怎么现在才回来?”那个要拜师的官差早已等在门口,上前来牵过马匹,问道。
不过!话问出口后他又后悔了,觉得自己这话问的有问题!
“啊!你们掉到水里去了?”
为了掩饰自己,那个官差又大叫起来。
庄子瞪了一眼那个官差,喝道:“你?唉!”
本来!想骂此人一个狗血喷头,可为了照顾到卖儿的感受,只得忍了,没有把事情挑明。
以庄子!不!以道家的思想观念,对待口是心非、外表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从来都没有好脸色,从来都不愿意与之来往的。跟这种人打交道心累,不如不来往!
玩心机谁不会,只是太累不想玩!
“去生一堆火,卖儿的衣服湿了,明天没有衣服穿。算了!算了!你回去吧!我自己来!”
“镇吏!我先去给卖儿姑娘借一套衣服来,先穿着。”
“不用了!不用了!你回去吧!回去!我要关门了!”
见庄子赶他走,官差摇了一下头,只得回去了。庄子大水塘边的那一声断喝,他很是怀疑:不是庄子吓唬人。很有可能,是庄子发现了他们。
还有!庄子赶他走,说不定庄子真的晚上要把卖儿给上了!男人嘛!不都是那个德性!
那个官差并不知道,庄子这个道家已经用另外一种眼神看他了。
打发走官差,庄子把门关上。随即忙碌起来,在院子里生了一堆火,找来两张凳子,与卖儿一边烤火一边说起了话。
他没有干净的衣服和多余的衣服,卖儿也一样,也没有干净的衣服和多余的衣服,就一身穿的。要是把身上的湿衣服都脱了,两人都成了干净人了。无奈之下,只得一边烤火取暖烤衣服,一边说话。
这也是把那个官差赶走的原因之一。
庄子打算,等到明天,给卖儿和自己添置一套新衣服。特别是给卖儿要多添置一些新衣服,他自己无所谓多余的衣服。他在这里是不会住太久的,他要去齐国找容儿和青儿,还有娘亲。添置太多地衣服反而是累赘,到时候还是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