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可方才说话的之音,明明是个男子声线!
男人?
可这烛光映衬下地屏风暗影,那女性尤为突出地双子青山,又该作何种解释?!
楚云此刻思绪开始紊乱了,暗忖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就在楚云愣神之际,屏风内侧身影已然褪去了内衣,伸出修长细腿探进了浴桶之中。
温热的浴水,似乎让沐浴之人有说不出的快意,竟让对方不禁呻吟了一声。
而这从鼻腔里发出的感性之声,竟然毫无刚才进屋时地那份粗沉,反而脆如莺啼极具女性轻柔。
“竟然是女人!”
楚云顿时恍然大悟,显然这个声音是毫无伪饰的。
哗哗的撩水声,让楚云暗自咽了一口唾沫,尤其是浴桶中的苗条身影,时不时的站起身来洗浴自身,看得楚云立刻血脉喷张起来。
因为,你懂得……
此处省略一万字,概不细述,联想、联想、联想!
这个时候,楚云想起了一首现代诗!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屏风后面垂涎不已,
你却浑然不知地宽衣沐浴……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屏风后面垂涎不已、
你却浑然不知宽衣沐浴,
而是我本意悄然远离是非之地,
你却身处烛光屏影之中,搔首弄姿自导自吟……
瞬间成为后现代大诗人的楚云,正在默默地在心中填着词,屏风内侧的人根本没有发现楚云,不时地抓起浴桶搁置的花瓣低抛撒在水面上。
楚云咽了一口唾沫,闭上双眼默念清心咒,以抵御自己身体凸起的变化,然后站起身来蹑着脚步向房门走去。
大饱眼福是好事情,可这个时候还是走为上策!但就在这时候,楚云慌忙之下,竟不小心碰到了凳子!
“谁!”
屏风内侧沐浴之人听到声音,美丽双眸陡然睁开,满是凌厉警惕之色。
“没有谁!……呃!”
屏风里侧突然传来娇斥之声,使得楚云条件反射地失口回应,随后才发现自己白痴了,于是急忙捂住嘴巴逃离房间。
而就在这时,那屏风后面身影连番闪动,就在楚云伸手开门离开之际,一道寒光直接到了他的身后。
等楚云反应过来时,锋利的剑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三尺青锋临前,伴着房中那冉冉摇曳的烛光,尤为显得莫名冰寒。
“姑娘……姑娘,误会,这是个……误会……”
“淫贼,竟然夜盗偷窥……,你找死!”身后女子声音羞怒不已,架在楚云身上的剑锋又贴近了几分。
感觉到剑刃割伤皮肤的刺痛,楚云急忙解释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有话好好说,何必……”
“故不故意都得死!”
“等等!等一下!”楚云心说自己真是倒霉,什么都没看就要冤死,这未免也太不划算了。
“在姑娘您下手之前,那个……那个……在下想把事情说清楚,那样的话……就算是死于姑娘剑下,也是死得其所、死得不冤、死得瞑目、死得……”
“少废话!快说!”
“在下楚云,并非姑娘口中的淫贼,在下可是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正人君子啊!”楚云毫不吝啬地堆砌词语夸赞自己,并顺手将打开一半的房门,又轻轻地合上了。
“哼!如此行径也敢自称是正人君子,真是脸皮比城墙都厚!”
持剑女子冷冷娇哼一声,剑锋更是贴近了楚云的皮肉几分。但突然这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又问:“你方才说什么,楚云?”
“呃……正是……”
被剑锋架在脖子上的楚云,急于动用三寸不烂之舌解释,哪里还会留意对方在询问自己名字时,眼中流露的一抹异色。
见眼前女子稍有犹豫,他急忙接着解释起来:“姑娘,您如此说可就本末倒置,倒果为因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姑娘息怒,在下能体谅姑娘此刻的心情,也深知姑娘您怒火中烧,但是人在愤怒的时候,很容易失去理智,从而失去正确判断力……”
楚云警惕地缓缓转身,打算与这位女子面对面的交谈,因为他觉得那样才具有说服力。
不过当他转过身来,看向眼前女子时,他不禁有些呆住了!
首先是这女子的海拔真的不一般,除了高挑的纵向海拔让楚云感到意外,就是……‘横向海拔’也是极其的出类拔萃。
少女的身子被红色的蝉翼浴巾包裹着,匆忙出浴以至于浴巾湿漉漉地,更是由于布料尺寸的限制,致使部分香肩露在了外面。
在烛光映衬下,愈觉得冰肌玉骨,粉面樱唇,格外娇艳动人。
“真漂亮……好香啊……”楚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