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买给他生日礼物的车上公然被别的女人亲吻时,在她出差的空间就空降一个重要的朋友妹妹进来时,在他骗她说去药物研究所处理事情,实际是和别的女人开房时;当他和一群所谓的上流社会公子哥叫了一帮靓模风流时。
他又曾想过她,把她置之何处?
依琳扬唇笑了起来,如沐春风般的笑容,用着洛西一贯冷淡调戏的口气说:“洛先生,你的意思是你老婆还不如外面的女人?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用床上技术来评论一个女人的高低?看来我是要多请教请教一些男人了,要不免得自己的老公觉得自己给他丢人。”
“范依琳,你...不知好歹!!”洛西很气愤,紧握双拳,仿佛随时都准备打她一样。
哼!
怎么又嫌她粗俗,洛西越生气她笑得越甜:“老公,这不正是你说的吗?难道是我理解有误?”
如果他洛西喜欢名门闰秀,喜欢有修养的女人,喜欢专一的话,那为什么会弃她而不顾去找那些又脏又粗俗的女人?
“好了,那边叫你呢?好好玩,我呢不会那么小气的,这点事都容不下,怎么混?”她微笑着挽着洛西的手臂朝那些少爷们微笑地挥了挥手。
人群中,有一些是她认识的,有些是她不认识的,不过认识的在圈子里是有名的玩得开,她不知道洛西什么时候和这些人这么熟了。
这帮名少公子哥看到范依琳时,不由惊艳,惊艳过后又有点怵然,偷吃被抓个现行,任谁都会大闹一场,陪玩的小模特可能要遭殃了,打几下是小事,最怕范大小姐出言封杀,那就真的死路一条。
这还不算完结了,回到家再上演一个负心汉的戏码,洛总只是范家的女婿,以后恐怕难以立足啊......
于是,这帮名少公子哥开始用同情的目光看向洛西了,而这些带过来的小模特们也开始紧张起来,你看我,我看你,惊惶万分......
当他们看到范依琳不打算过来算帐时,大家都松了口气,于是开始羡慕起洛西来。
洛西出身普通,娶了一个有貌有钱又懂事的女人,这训妻术真让他们望尘莫及,心不约而同地想,这什么这么好的桃花运不落到他们身上?
范依琳满脸娇笑,她打开手提包,从钱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到收银台对着服务生微笑着说“十万够不够包场?我老公难得出来玩,今天就好好让我老公玩得开心点,还有多叫些学生妹过来,人多热闹。”
服务生拿着支票的手目瞪口呆的样子可爱极了。
这里虽然是有钱人的天地,十万并不多,但是老婆给老公买单还是第一次!!
而同洛西一起来的人更是惊呆了,唯有洛西,眸光似箭,冰冷地望着她,盯得她全身僵硬。
然而,她微笑地从洛西的臂弯将手抽出,昂起头,转身,优雅淡定。
她一路脊梁挺得直直的,呵呵,他洛西要在外玩,没关系,女人她请,钱,她付,这样够格了吧,算给他长脸了吧?
果然,她听到远处传来称赞的啧啧声:“洛兄果然名不虚传,小弟甘拜下风,你什么时候教我两招,给我那恶婆娘好好调教调教,看看人家范大小姐风范,别整天像掉进醋缸里一样,没完没了......”
范依琳的脚步越来越快,她不想听洛西的回答。
只是那人错了,夫妻之间,看到自己的老公在外面玩女人,老婆为什么不能吃醋?吃醋说明在乎,只有爱才会吃醋,才会大吵大闹。
如果不吵不闹,说明不在乎,而她不敢去在乎......
回到凌墨他们身边,marry扫视过来的复杂目光让她一怔,随后对着凌墨挑了挑眉头:“咦,怎么还没开始,都在等我啊。”
凌墨没吭声,愤恼地瞪着她。
“凌墨,干嘛,今天整个桌球室我都包了,开心放开的去玩”她开玩笑。
“范依琳!!”凌墨咬牙切齿。
“老师有何指教!!!”范依琳继续跟着打虎眼。
“你看你,嫁的是什么人呐,你这个傻瓜。”凌墨朝她吼。
凌墨......拜托你不要说,千万不要说,这里还有外人,marry正看着,服务生也看着,还有远处那些公子哥都在看着,她不想丢脸,不想给人看笑话去。
真的,请别揭穿她好吗?没看到她在努力地微笑吗?
范依琳用乞求的目光望着凌墨,凌墨不愧是与她相识十几年的知友,将球杆将桌子上一丢。
“打什么打,打个屁,老子不玩了!!和一些不干不净的女人站在同一片空间,老子呼吸不爽....”
笑容渐渐垮了下来,僵住了,以为不会再痛的心又一点点地开始蔓延,从头发到脚指,每一处都发涨发痛,侵蚀她的全身,慢慢开始腐烂......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凌墨,你在提醒我,自己的老公宁愿和一些不干不净的人来往都不和自己的老婆一起。
“ma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