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薇静静的看着钱小樱,神色淡漠:“他是我丈夫,我孩子的父亲,难道我希望他接受你。在我看来,他拒绝你是理所当然的。”
她淡漠的看着钱小樱。
“爱一个人本身没有错,我始终觉得爱是一个人的事。如果你爱楚彦。他也爱你,我会成全你们。如今算什么……说你一厢情愿,还是得说你自作多情。”
钱小樱的脸色很难看,脸分明有着固执,目光倔强的看着许薇。
“我不觉得我爱楚彦有什么错。因为我爱他,所以想要得到他同样的回应。这样的要求很无理吗?我很爱很爱楚彦。我爱的不比你少,以前愿意无怨无悔,如今我想要他给我回应,想要他知道。”钱小樱说的理所当然,这两句话,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没有任何的迟疑,甚至没有经过大脑。
看着钱小樱,许薇再次觉得她好像哪里不对了。
以前钱小樱给她的并不是这种感觉。
她是能感觉到钱小樱的爱。但是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也没有这么理所当然。
“你是不是这几天遇到了什么事。”许薇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钱小樱愣了愣,自嘲的笑了笑:“你们似乎都对我前两天的行踪很感兴趣。”近乎冷漠的嘲弄。
“许薇,我不会放弃的。”钱小樱朝着许薇的背影,不甘心的说了一句。
许薇愣了愣,转身漠然的笑了笑。
转身离开。
下楼,林蕾挑眉问道:“怎么样?”
许薇笑了笑:“人一旦走入了死胡同就出不来了。”
林蕾低声的笑了起来:“你是在说你自己?当年你死要跟着楚彦的时候,我恨不得把你一巴掌拍醒了,我看是楚彦身上自带吸铁石,能让女人无怨无悔的跟着他。”说着朝着楚彦看了一眼。
想起许薇当初的样子,林蕾都不知道说啥好。
林蕾和丁晨兜兜转转,好歹她没有在丁晨身上直接受尽了委屈。
许薇是被楚彦虐的从地狱走了一回。
“蕾蕾,你变着法子的挖苦我合适吗?不利于胎教!牙尖嘴利小心生出来如果是个女孩子就刻薄了。男孩子刁钻!注意形象,注意胎教。”许薇无奈的朝着林蕾说道。
林蕾抿嘴笑道:“我都不知道什么是胎教。只要是我的孩子,我以后必定让她只有伤害别人的份,没有别人伤害他的份。”
许薇也不和她争论。反正她永远说不过蕾蕾。
“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我看这个情况,现在办不了婚礼了。”许薇时不时的给俩孩子布菜,不经意的问着。
“不打算结婚了,反正证已经领过了,等生完孩子最多补下蜜月,”林蕾轻描淡写的说着:“已经办过一次婚礼了,我和丁晨商量过。没有必要再办一次了。”
许薇静静的听着不再说话。
当年,她和丁晨的昏迷实在算是轰轰烈烈。
别人是落跑新娘,他们是新郎不见了。
想起那次的惨烈,许薇至今都心有余悸。
“蕾蕾,对不起。”丁晨似也想起了他们的昏迷,拿起她的右手。
手腕处,割腕自杀的伤口还在。
他从未想过像林蕾这样开朗的人也会自杀,甚至会得忧郁症。
紧握着她的手,丁晨心底愈加的愧疚和心疼了。
“所以你现在要好好对我,我都嫁给你两次了,多不容易。”林蕾嘀咕了一声。
丁晨低声的笑了起来:“所以你主动是我的,这辈子都跑不掉。”
许薇看着甜蜜的两人,轻声的笑着:“你们这么甜蜜秀恩爱,合适吗?“
“只许你们秀恩爱。不让我们秀。你这辈子上秀的还不够直白。”林蕾说着意味深长的朝着许薇脖子看了一眼。
许薇的脸噌的红了。
俩孩子似并不明白大人之间的对话,贝贝朝着正努力吃着饭的团团看了一眼:“什么是秀恩爱?妈妈脖子上的不是蚊子咬的。干妈的话什么意思。”
“是蚊子咬的,大蚊子。”许薇尴尬的结束这个少儿不宜的话题。
一旁楚彦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他成大蚊子了?
团团妹子到此时一句话都不说,乖巧的吃着饭。
对于许薇脖子上的那个东西,她还是知道怎么来的,不过她自然也不好和贝贝解释,只能是大蚊子咯。
她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大蚊子。
楚彦正好侧头,两人目光相撞。
她比着嘴型说了句:大蚊子!
楚彦黑着脸不说话。
餐桌上一派的温馨,并没有看到楼上钱小樱呆呆的看着底下的情景。
其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
她能感觉到自己爱楚彦,很爱很爱,以前她觉得爱就是爱了,不会要求太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并不满足于默默的喜欢他。
心底总是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