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较弱的身子像面条,让肯宠她们的男人,随时随地的都会担心,大风刮来的时候,会不会被吹跑?时不时的还要手牵手,防迷糊。
“咯咯!”周五下午,彭杉窝在沙发里,看着曾经被她轻视的韩剧,天马行空的想着,而厨房里又是乔少锦在忙碌的身影。
想想,如果这样一生,就算她真变成病人,那又何妨?
只是再怎么依恋,一个简单的感冒而已,总有病愈的时候,到了周六早晨,彭杉摊牌,“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不过……唔!”
话没说完,就被吻住,再张嘴要说,男人又要吻。
彭杉感觉自己脉搏又不正常了,捂嘴直盯着一身西装革履、帅气非凡的男人,“神经兮兮的,你究竟想做什么?”
乔少锦身后,又忽然变后一束红色的郁金香,单膝跪地的完全不给彭杉任何反应的机会,拉过素手就将戒指套过去,“早安,我的新娘!”
“……”什么时候铂金也有烫人的本领?伸了伸手,彭杉低笑,“胡说八道,谁要嫁给你了!”
“儿子都有了,结婚都齐了,不嫁给我,你想上哪跑?”
“才不要!”彭杉都没发现自己也会撒娇,还撅着嘴,“才不要就这样结婚,什么都没有!”
两人除了上-床,就是分离吵架,都没有情侣间的约会,想想太亏了,所以决定不能就这样轻易的答应他,就这么想着,她戒指拿下来。
别说说话了,就连嘴都没张,又被按在沙发里……
不得不承认,沙发的质量真好,竟然能承受他这样肆无忌怠的折腾。
两小时后,乔少锦又恢复了风度翩翩,含笑的瞧着软趴下来的女人,非常大男子主义的说,“下次再不听话,这就是下场!”
我去,还拽上了?
彭杉白眼一个又一个,要不是身体实在无力,真想倒推他,教他知道知道她的厉害。
时光匆匆,一周的时间就这样渡过。
在这一周里,孩子不用她管,公司不用她去,唯一要她做的,也就是享受他的温柔,和满足他不知道饥饿了多久的需求。
在前往公司的路上,彭杉想了想,有这一周的甜蜜,就算让她去死,都毫无怨言了吧。
再遇方天扬,是那么意外和惊喜,唯独在看到他身后的那名蓝衣女子时,她微微怔了下,随即微微笑了笑,算是招呼过。
大大方方的走过去,“好巧!”
“不巧,等了好久!”帽檐下,方天扬目光幽深,在看到精神焕发的彭杉时,闪过丝丝悲伤的神绪,指了下不远处的咖啡厅,“坐会?”
“好!”
这天的午后,阳光很浓,烤焦着油漆地面,令人不安的同时,还有知了在叫个不停。
那轮椅里的方天扬,依旧不变的坚毅,目光里微微含着笑意,替身侧的蓝衣女子改咖啡为饮料,从不离头的高沿帽,也一并交到她手里。
沉默着似转交财产的好男人形象,一下子让彭杉释怀了。
对于他,彭杉一直有种异样且复杂的心里,那是高于朋友,低于爱人,横在蓝颜知己和亲人之间的一种特殊情怀。
又因为巴黎爆炸的时,所以才会开庭那天,那么的激动。
现在看他这样鲜活的坐在她面前,身边又有如此出众的女子,于她来说,那是再好不过。
认识的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在他身别,看到女人的身影,“祝幸福!”她端起咖啡,碰杯过去,又说,“能再见到你,真好!”
方天扬杯子是碰了,但没喝咖啡。
只是从大衣口袋里拿了个略大些的信封,手指一伸,身旁的女子像是明了似的把高沿帽递过去。
“再见!”他说完,跟着蓝衣女子推动轮椅,两人看上去就像神仙眷侣一样,一点点的离去,那配合默契的动作,染红了彭杉的眼圈。
因为封信打开,映入眼前的是一条天蓝色的丝巾。
亮眼的蚕丝滑面,上面印着是她曾经一眼看中的几何图案,除了边角的地方,像是被大火烧过外,其他的地方,几乎是保存完整。
莫名的,原本红了眼圈的彭杉,一下子热泪盈眶了。
想哭,真的很想哭,都说不清是什么心理的,总之怎么眼框的泪水,怎么抑制都不行,更不用说这个时候乔少锦又来电话。
用那温柔且低沉的嗓音说,“在哪?”
“…斜对面,咖啡馆!”
“谁惹你了?”听出声音不对,乔少锦瞬时紧张的站起来,几步走到办公室的巨大落地图前,摆手示意邵宇飞先停下手头上的日程,“待在那里别动!”
“没事,你不用过来!”
“为什么不用?我是你男人!”女人受委屈了,哪有男人不赶过去的?挂断电话,匆忙离开的乔少锦甚至都没听到邵宇飞那句:答应让我早退的!!
赶过去的时候,乔少锦经过花店,知道心爱的姑娘玫瑰花过敏,就听从卖花小妹的意见,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