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闪烁不停的‘夜锦’两字。
---彭杉,这次,我彻底的和他决裂了。
---就像两年前的绝食一样,彻底的不再有半丝犹豫,只求你,不要再让两年前悲剧重演,这次无论你在那,我都会找到你!
与此同时,乔宅里乱了。
随着乔少锦的离开,方思思顿时,嚎嚎大哭起来。
整个人别提多么委屈,原本她还想着,自认为这次生活白痴的锦哥哥再也无法逃脱时,却是怎么都没想到,他就那样走了
“呜呜,乔伯伯,你给人家评评理,他……”
“方大小姐!”出言打断的是乔家的老管家,原本他挺喜欢天真烂漫的方思思,近日以来越发的不喜欢了,指着自家主人那张已经没有什么血丝的脸,他也怒了,“评理评理,你整天的就知道找老爷评理,为什么就不检讨下自己?”
“你,你你……”方思思满腔的委屈,仿佛一下子找到出发点,起身啪的一声就给了老管家一个重重的巴掌,刚要说教,这时‘噗’的一声,是乔老爷手指颤抖的指着门口,一口鲜血,直喷而出,那看似魁梧的身子跌坐在那把市值上千万的太师椅里。
“逆,逆子!!”
“老爷!”
老管家慌了,手忙脚乱的电话,叫医生,请人。
方思思完全吓傻了,明明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人,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似的,在看病的过程中,几次想寻找机会解释,都被管家都顶了回去。
末了管家恼了,“来人,请方小姐出医院!”
“……”
老爷子摆了摆手,不搭话,人看起来特别的疲惫。
一觉再醒来,是被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响给惊醒,“咳咳!”看了眼守在一旁的管家,他问得虚弱,“年三十了?”
“老爷,明天才是三十呢!”
乔老爷嗯了一声,看了看外面高升的太阳,“乐乐呢?”
老管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只道,“有方小姐陪着,应该不会有事,您感觉怎么样?饿吗?想吃什么?”
“……”
“老爷?”
“备车去医院!”
“老爷!!”老管家真是不懂了,“就因为乐乐,您把少爷都给逼走了,您…您究竟图的什么啊,明明她根本就不是乔家的骨血啊!!”
良久,乔老爷开口,“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您昨天晚上又是为什么?”
想起少爷跪地的那刻,老管家心口就直疼,见老爷子嘴唇有些干,起身倒了杯水,刚端起杯子转身,就听卧床的老爷子重重叹了口气。
“是我,都是我害了乐乐啊!”
“……”
“她的病,怪我!”
“…老爷?”
“怪我啊,要不是我怕她摔着,把家里都装饰了,她也不会因此受到感染,从来得了白血病啊!”乔老爷痛心疾首,指着宅子里,一处处的精装,“这些东西,吃人不吐骨头啊!咳咳!”又是一阵咳嗽,他涨红着脸,“快备车,去医院!”
“……”
医院里。
发生酒吧那夜后,乔尔一直想找方思思好好谈谈,无奈她说什么也不肯见他。
一天一夜的时间里,她在病房内,而他就在病房外,本想着总有机会,却是没想到乔老爷来了,经过门口时,很是清冷的扫了一眼。
“乔先生,想死缠烂打?”
“……”
乔尔不说话,随他怎么说,和小姐的事,他没有必要和他解释!
门板在砰的一声后,重重的合拢了。
最开始乔尔没想着偷听,直到忽然听到方思思大声质问:为什么,既然不喜欢我,两年前为什么还要碰我?前天在酒吧,为什么要下药陷害我?
呵呵,听到这里,乔尔是对里头的那个女人彻底的失望了。
曾经他喜欢的小姐,虽然跋扈、任性,却真诚,就算对谁不满意,也是说在当面,绝对不会背后一套,当面一套,可是现在呢?
抬头,他看着走廊玻璃窗之外的天空:老大,乔尔真的尽力了。
转身离开前,他最后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女人,那是一张看似梨花带雨,却眼神陌生至极的脸,完全没了初遇时的烂漫。
或许他从来就不曾了解她。
而她,从来就没拿正眼瞧过他,毕竟他做什么都不配!
踏着一声声的鞭炮响,一身黑大衣的乔尔,学着心底最深处大哥的样子,压低帽檐,阔步走出医院,寒风里,他影子萧条,带着莫名的伤感,给人一种过客的错觉。
只是谁又不是谁的过客呢?
就像对何念瑶来说,每年鞭炮声响起时,顾亦朗总会给她最大的宠爱,知道她最爱玫瑰花,知道她喜欢被宠成公主的样子。
而今,面对她的是那位病患的摧残。
一次又一次的喊叫,精神病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