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便是,通话很快响了,不等他说话,那边传来一声低笑后,是莫念笑着说,“我在买早餐,很快就回去了,你先洗漱!”
顾子墨长长叹了口气,像是劫后余生似的‘哦’了一声,“我等你!”
还好,他的念念没一声不吭的走,还好她昨夜只是他想多了?
顾子墨摇头,忽然才发觉他一直都不懂女人,转身进洗手间:听媳妇的,他去洗漱!
却是顾太太,此时那里在买早餐?
她在医生办公室。
在检查完之后,趁医生思考,她问得有些迫不及待,“医生,怎样?”
医生略顿,想了下,“就目前从你伤疤表层来看,伤口的确是二次开口,但具体第一次因为什么所致,第二次又因为什么所致,不好妄下定义,需要去具有权威的机构专门再去复查,输卵管的话,从B超上来看,的确有阴影的存在。”
“那以后还能不能怀孕?”
“…这,不好说。”医生说完,又看了看B超结果,似安慰还是形式化口气,又说,“医学向来没有绝对,奇迹总会时不时的降临,所以我不能肯定,更加不能绝对的告诉你,不能怀,或是一定能怀,相信缘分到了,自然会有收获!”
好吧,对于这位唯美主义的医生,莫念轻声道了声谢。
下楼、买早餐、回病房,一系列动作之下,她觉着自己再正常不过,不用去想输卵管,不去想二次刀口的原由,却止不住的心疼。
身后的洗手间里,水声哗哗作响。
莫念知道顾子墨在洗澡,所以没催。
她就站在窗台前,看着陌生又已经有点熟悉的丽江,很想问他:那夜有没有拿刀以对,更想问他,叫他老公的女人是谁!
可是所准备好的托词,全然被洗手间的嗓音给打乱了。
从进门,顾子墨就知道是媳妇回来了,故意慢动作的洗,却是没等到媳妇的偷窥,他只好亮高了嗓音去喊,“念念,进来帮我一下!”
“……”心要怎么形容?明明很疼,却止不住诱-惑的进去,看见他全身的那刻,莫念给了自己一个理由,那便是身体反应比大脑更直接,只因为此时的她,直接楞住了,在那大片的肌肉和完全的人鱼线里,怔在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点。
鼻血不受控制的一涌而出,她全然不知。
不要脸的老流氓,也没知道避嫌,就这样晃着过来,带着医院标配的劣质沐浴露的味道,逆光里,笑得是那样张扬,“老婆,你哪里不舒服?怎么流鼻血了?嗯?”他修长、骨节的手指,根根分明,根根带着烫人的温度。
轻触间,莫念紧张的后退。
不退还好,一退两人的间距就远了。
一远,那里尤为明显,带沾满了诱-人的彩钻,耀眼无比。
莫念是听到他的低笑,这才回神,捂脸,“啊,顾子墨,你不要脸!”
顾先生擦着水渍凑上来,“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她当时怎以说得来:好大?
“无耻!”莫念推开他抵在肩膀的脑袋,刚要转身入眼便看到他手里居然多了件黑色的---这是,传说中的子弹裤?
顾先生臭不要脸,直问,“怎么样?”
“难看死了!”
“有吗?”顾子墨皱着眉,迈着大长腿,来到镜前,不知廉耻的摆poss,“不是挺好吗?没看清!”说着,就来到媳妇跟前,板过女人的脸颊,口吻霸道又傲娇的不行,“没看清,你一定是因为没看清,所以才会胡乱说的,现在试试!”
“顾子墨!”莫念脸红,心跳不可救药的嘭嘭的跳。
顾先生仿佛没看到媳妇那起伏的胸口,一脸认真的拉手,那下一步的动作,想都不用想就是要她再感觉感觉,莫念恼,抬手就想拍上去,那知手腕猛得一紧,下秒整个人撞进顾子墨那温热的怀里,猛烈的吻,像暴风雨一样不给人准备。
“嘶,唔……”撞上胸膛的同时,她被紧紧吻住。
顾子墨觉着自己中了毒,之前大半个月没开荤也就算了,昨夜一连两次根本不够塞牙缝,看见她微肿的红唇,就禁不住的想,特别在早上欲-望迸发,差点以为她消失了的前提下,他是那么的迫切,又怕会累到她,只好问,“可以吗?”
“不可以!”
转身,他拉住她,“不疼吧!”
反应过来他问的地方,莫念脸颊又止不住的着火了。
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放错乱的视线,扭头,不看他,却是顾先生的吻竟然趁机落在她转头的颈窝,狠狠的含住耳珠……
两小时后,莫念几乎是颤着腿走出来。
也不要他扶,忿忿的瞪眼,“滚开!不要脸的老流氓!”
“是是,我不要脸!果然古人说得对,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那么热情!”
“顾子墨!”莫念呵斥,“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抓了枕头,直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