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四年,培训两年,在岗两年,八年后你和我说不方便?”
“是的,八年前我选择的时候,还不想为人妻,可是八年后,我想为人妻、人母,所以就不变,总不能让丈夫和孩子有一个天天给男人看鸟治病的妻子和妈妈吧!”这话,她说得冠冕堂皇,心疼的麻木着,“所以,请批准!”
片刻沉默后,乔少锦憋出一句,“那再有需要女医生的,医院怎么办?”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彭杉又往前推了推辞职信,示意乔少锦现在就给她答复地,却是手背一紧,下秒横跨着整张办公桌,下巴被赫然起身的男人挑起,错落在她面前的这张蒙眼都能画出来的张,是那样的讥讽和不屑。
话语更是凌冽至极,“敢情小学妹不能拿孩子,就拿工作来威胁?想我娶你?”
彭杉红了眼圈,扭头不作答,这刻,她已经完全不是她了。
两字从乔少锦牙缝里挤出:“做梦!”
“所以,请批准!”彭杉挂着脸,心底泛滥成海,“今天是我最后一天!”言下之意,既然你不同意,那么我只能硬来。
如此的意思,乔少锦又怎么会不懂!
女人,果然女人都是一样,都想着他的家世?不是拿孩子就是拿这拿那,拿捏他所有的短处来威胁!
愤怒在这一刻暴涨,他忽然拉开座椅,锁门后扣住桌前的女人,大手一扫,病例文件掉个稀里哗啦,厉声质责,“弄个要死要活的脸,想做什么?不就是那晚办了你吗?想伸屈?彭杉!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卖我在先!”
嘶啦!白色的大褂,顺着侧缝隙被裂开。
彭杉后腰碰到桌子边缘,皱眉的同时跟着被压下去。看着这张隐忍着暴怒的脸,她窒息、她心疼,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身体总是情不自禁的去回应。
这样的反应再次加重乔少锦心中的猜想,果然她的辞职就是为了威胁他!身下的动作越加疯狂,捏着女人的腰,他从来没有过的冲动。
最后他把这个理解为正想需要,毕竟哪个正常的男女人每月不会有个三五次的需要?既然她也有需要,又有何乐而不为?
发狂的顶着,他低吼,“原来小学妹,也这么寂寞!”
“对,我就是寂寞,天天上班的工作内容就是看鸟,能不空虚寂寞吗?”性子使然,彭杉不顾一切的去喊,喊完之后仿佛证明似的,她缠着他,激烈的反应和掠夺!
为人,她豪爽。作事,她不拖泥带水。穿衣,她性感火辣。
同样在这件事上,也绝不会羞涩,绝对不可能只放任一个动作,她不要全程只看着头顶的灯罩,任由他摆布!她也要他看着罩灯,要他看着她的长发,记住她的样子,要他知道知道她也能摆布她,男人并不是可以控制一切!
---乔少锦,中是你的毒,是我的错,是我自甘犯贱!
哐啷一声,因为激烈,两人滚到了地上。
因此被压的乔少锦有狼狈、有不甘,又有这具身体带给他的完全,仿佛这个女人就是天生为他而准备的,那个地方结合听特别自然、特别的合适。
忽然间,他就冒出一句,“做我一年的情人!”
“呵,彭杉是做情人的人吗?”她笑,笑着在他身上盛开,手指处处留痕,这一生要做她只做妻子,要么不做!
可是,两人现在又算什么?各取所需?是男欢女爱!
一切暴风雨再结束时,莫念手里又被塞了两粒药丸,这次他交待得清楚,“一粒现在吃,一粒明早吃,我不想留下任何隐患!”
“如你所愿!”同前天晚上一样,她又丢给他250块,看似潇洒的走人。
下楼腿间疼,出大厅,心口疼。看见一脸焦急的莫念,她眼睛疼,好像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等急了吧!”她笑开场。
对彭杉,莫念再了解不过,通常她笑得越欢,心情越糟糕,抓着她的手,莫念急切,“怎么了,眼睛红,脸也红,发烧了?”
“鬼才会发烧,红潮,红潮懂吗?”转脸看到车里一袭正装的厉建东时,彭杉咯咯的笑了,笑声妖娆而又响亮,她攀着车门,附身道,“哟,这不是当年那个小东东吗?几年不见倒成了小精英了,怎么着,请姐姐喝酒去呗?”
“彭杉!”莫念连忙拉开她,塞进车里,“他是我上司,你究竟怎么了?”
“上司啊!”瞧着医院楼的某扇窗,她笑得越发张扬,“上司好啊,有钱,只是……”彭杉忽然脸色一变,下车绕过车头,直接打开车门,跌坐在厉建东腿上,眼带泪水的同时,声音里尽是哀怨的味道,“帮个忙!”
厉建东一怔,还没反应过来,那边红唇已经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