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所以就让他喂你?”
“!!”莫念忿忿的皱眉,“明明该解释的人是你,你倒反过来质问我!”
“所以,你宁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问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子墨心底很酸,眉头紧紧拧着,记忆仿佛又回到那年的雨夜,几乎在事故的第一时间,所有人都在说:我看到了,是你开车撞死了表姐!亲眼所见,绝对不会有假!
可是谁又能相信,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呢?
咬牙,耳边仿佛又传来一声声的控诉:
---你是害死亲人凶手!
---克死你妈不够,又亲手杀死你表姐,你就是顾家的罪人!就算是一辈子当牛做马都无法偿还欠下的债,死的人为什么就不是你?
---你凭什么活下来?你怎么就没死?为什么没死?!!
一路上,顾子墨咬紧牙关,回想着当年那个男人对他的控诉,他车子开得飞快,那周身凌冽的气息,让莫念蹙眉。
她并不是怕车速、怕出事,而是心疼他。
自认识以来,顾子墨生气会黑脸、会眼神吓人,可是这张她所熟悉的俊脸上,却从来没流出这样极度哀伤的死气,那空洞的双眼里完全没了半点生气,有那么一刻,让她想到了毒蛇,没有任何焦距的绿眸在黑夜色里尤为骇人。
吱咧一声,车子在进小区后,猛然停了下来。
顾子墨冷言,“我公司还有事,你自己上去!”说着,把钥匙和一张黑卡递出来,“拿着!”
“不要!”莫念只取了钥匙,黑卡退回去,握住他手的时候,果然如想象中的那样冰冷,不但如此整具身子都是处于紧绷状态,她鼻头一涩,再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其实,我在意的,只是为什么要她抱你,为什么!”
“……”顾子墨,解释都没有,她就不相信亲眼所见?
半天没得到回应,莫念撅嘴,用一双泪汪的眼盯着,“说啊!为什么让她抱你?”
“我……”向来口才犀利的顾子墨这刻竟然无言以对,关于她去公司恰好遇到白沁的事,他是几个小时前,在颜青去接机的路上才知道……忽然的心底涌出一抹难以言明的暖意,“你竟然相信?”相信他和白沁什么都有?
这刻,顾子墨情绪有些激动。
在经历那场中事故后,他就被逼着去信奉一句: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却是此时,他很想倒吼那个至今都不肯相信他的男人,大声告诉他,世上也有不相信自己眼睛,去用心看待事物的人!
伸手揽紧跟前的女人,他边吻,边叫着她的名字,“念念,念念!”
“恩呢,我在,我在呢!”虽然她不知道那场事故究竟是怎样造成的,但她知道顾子墨这些年一直压抑着心底的痛,那痛像驱之不散的恶魔,在谁都看不见的地方吞噬、啃咬着他的欢乐,以至于让他总是习惯性的皱眉。
从车里,他吻着她,一直到卧室这才肯放过。
望着激情如火的男人,莫念脑中不由得闪出,彭杉在客厅里的所作所为,于是她翻身而上,散开长长的马尾学以致用……
翌日,顾子墨起得小心。
望着身上乱七八糟、毫无章法的吻痕,不摇头笑了下。
颜青本分呢,早早的就来接驾,却是入眼看到眉开眼笑的老板,他偷偷的笑了。
而且还是笑得很坏。
这天,暖风仿佛自天蓝集团的楼顶,一路吹得全体员工都受宠若惊。
直到午后,顾子墨处理完棘手的文件后,把颜青叫进来,第一句话就问,“有消息了吗?”
颜青纳了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拉了脸呢。
他不明的问,“什么消息啊!“
“颜青,脑子被谁抽了?”啪的一声摔掉手里的文件,顾子墨问得犀利,“只把齐秘书抄了,然后就没事了?谁教你的?这些年就跟着我学了这个?”鹰目一有怀,他又道,“白沁,我是说她,找到了没有,有信息了没有!”
颜青如梦初醒的拍额,“临时还没有!”
顾先生俊脸瞬间又染冰了,声音冷得不行,“出去!”
闻言,颜青抬头小心翼翼的撇了眼,犹豫了会,“老板,齐秘书是我招进来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我脱不了干系,甘愿接受任何处罚!”除了找白沁,只是这种话,他不敢说,可是白沁早已经拿了护照出国,他该怎么找啊!
别说是从商的颜青,单单就是动用了警察系统的白父,同样没有任何消息。
贴身秘书老吴,倒了杯茶送进来的,“部长,小姐已经不是小孩了,一定是手机没信号,或是去了那个旅游点贪玩忘记了,她从前不是也有时不时找不到人的时候吗?喝杯茶消消火,一会该去市里开会了!”说着,把茶杯送上去!
白父重重的叹了口气,“今晚要是再没消息,就请人吧!”
“……”老吴顿了下,自知这次白沁闯了祸,只要被捉回来,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只好继续劝着,心想回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