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关在城外的某处。”
凌宵天愣了愣,不由低声道:“你怎么知道?”
苏白桐自是没办法告诉他自己是如何用阴阳眼看到的。
“是敖狼无意中说出来的。”她扯谎道,“他认为就算我知道了地点也没办法从菱花手里把海棠救回来。”
虽说有些不情愿,可是凌宵天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不是菱花的对手。
除了苏白桐,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对付菱花身上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虫子。
“所以你便向他们妥协了?”凌宵天恨的要命,但却又不忍责怪她。
“既然没办法提前救回海棠,那我只能按他们说的做。”
“两日……”凌宵天咬牙道,“不过是两日,我还等得起!”
苏白桐去仓库取回药材后,回了屋子,令她意外的是凌宵天坐在敖狼对面的椅子上。
两个男人相互瞪视着,虽无半字言语,可是空气中却仿佛充斥着电闪雷鸣,时不时从她头上划过,带起道道寒意。
她终于明白了凌宵天所说的,他等得起是怎么个意思。
这家伙显然根本就没打算离开。
可是当她被身后的道道戾气打扰,一次又一次失手将捣药的药杵掉到地上时,她再也忍不住,转头向他们两人厉声呵斥道:“我在制香,你们都给我安静些!”
凌宵天跟敖狼全都看向她。
凌宵天一脸无辜,敖狼却是露出一副“这个女人是白痴吗”的不屑表情。
因为他们从始自终,真的没有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