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婢打探到了,这乔侧妃跟王爷当真闹凶了,虽然王爷不让别人说,不过依旧让奴婢打探到了,听说乔侧妃偷偷出府,被王爷发现,王爷要打死你乔若阁的下人,乔侧妃不让就在哪里跟王爷闹,最终王爷还差一点打了乔侧妃,不过虽然没有打,奴婢却也听说了,这王爷不许乔侧妃出乔若阁,好像要被禁足,王妃看来这乔侧妃失宠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而此刻在婉白绫的住处,这巧慧便跟婉白绫汇报道。
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婉白绫发现府中气氛不对,于是便让这巧慧去打探消息,而此刻巧慧便刚刚偷偷摸摸将消息打探回来。
而当婉白绫一听到巧慧的话时,嘴角便露出了一抹冷笑,这女人果然不足为患,此刻她便是没脑的惹怒这王爷,她道要看看王爷可以惹她几时。
毕竟府中最大的人是王爷,而此刻乔云蕾惹怒了王爷,就算王爷在宠她纵容她,恐怕也不好忍多久,毕竟哪个男人喜欢跟自己对着干的女人?
“你柔侧妃哪里又出来什么事情?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寻大夫,她当真自己是谁了?这府中名贵的药材,七七八八都是让她用了,当真是比公主会金贵,你去吩咐下人,日后便老拿些名贵药材给她用,那卑贱的贱人,受不起,所以才会一天到晚病怏怏的,也不知道王爷娶她回来干什么?”很快婉白绫便想到了这若朊柔。
一想到若朊柔婉白绫就有气,在她入府二个月来,这女人一天到晚就病怏怏的,府中名贵药材七七八八都让她给糟蹋了,王府可不是善堂,白白浪费钱去救这种女人。
面对若朊柔那病怏怏的身子,这婉白绫很看不过去,在平日里这女人只要一病,这厨房内便满满的药。
一看到那些名贵药材的时候她心疼的很,当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油米柴盐贵,向她那个用法府中还不让她给拖累了,想想就生气。
而当巧慧一听到婉白绫的话时,便迟疑了一下,“但是王妃这都是王爷曾经吩咐过的,此刻你改了,这王爷会不会生气啊?”
一听到婉白绫要断若朊柔的药,这巧慧便有些担忧道,毕竟这么多年来,在她们未曾进府的时候,这柔侧妃便一直都如此用药,此刻突然改了指不定就会惹王爷生气了。
而当婉白绫一听到巧慧的话时,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讥讽的笑意,“你没有看到今天王爷得没有去她府中吗?你等着吧,就算本宫断了她的药,她一个没钱没势的贱婢,可以拿本宫怎么样?更何况她真破烂的身子,就算当真日日进补,那也不见得会好,反而白白浪费了这些名贵的药材,你别说,此刻指不定王爷早已经厌倦了她,不然今日王爷怎么会没有去她院中看她一眼,要知道这平时王爷可都会去看她,跟陪伴她一整天,而曾经未曾去,恐怕王爷也是厌恶了她,既然如此本宫也没必要在拿钱救一个病鬼了,”
对于若朊柔失宠婉白绫很高兴,最好此刻在府中所以的小妾得失宠了,那才叫做好,只是很快婉白绫却苦涩的笑了笑,就算这些人都不在了,他难不成就会进自己的房间了?
“王妃你说的极是,奴婢这就让下人断了她的药,将那些名贵的药材,都换成便宜点年份少的药材,”很快这巧慧便点了点头道,主子的命令她们不需要质疑,只需要服从便好。
而在婉白绫安排了一些事情之后,却突然道,“这荣美人最近如何了?她那般有没有在出乱子?”
一想到这荣美人婉白绫顿时心中便很不舒服,那个女人腹中的孩儿是她的心头刺,如果此刻她恨乔云蕾,此刻的她便更加想杀掉荣美人。
这乔云蕾虽然得宠,不过却太骄纵跋扈了,而且连这王爷也一天到晚会被她气到,这个女人就算留着,也用不了多久就会失宠,所以不足为惧。
而此刻这荣美人却不一样,这女人心计不是一般的重,以一个丫鬟的身份都可以在府中立足这般久,而且未曾出现给什么危险,由此可见这个女人当真是留不得。
虽然在哪一天她惹怒了王爷,不过这王爷却依旧让人用上好的药材养着,从这一点看来王爷当真很这样,这荣美人腹中的孩儿,所以此刻她绝对不会让这个孩子出生。
七王府中的嫡子还是长子都要与她婉白绫来生,所以此刻这府中无论是谁,她都不会让她们早自己一步生下这长子的。
婉白绫她很清楚这第一个孩子,对于女人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也知道这第一个孩子在男人心中有着多重的地位。
每个人无论男女第一次做父母的时候,那喜悦的心情不是三两句就可以说清楚的,也不是几件事情就可以证明的,所以这长子无论如何,都要她来生。
她要自己的孩儿既是嫡子,也是这七王府中的长子,她留不住这司徒玉棠的心,就让自己的孩儿来留着,一想到这一切的时候,婉白绫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阴寒。
“王妃这一点奴婢没办法打探到,因为这荣夫人哪里,是朱奶娘看着,奴婢压根就没办法靠近,”一听到婉白绫询问荣美人的事情时,这巧慧顿时便一脸难辨道。
毕竟此刻这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