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乔云蕾便让云儿去给自己调查那得道高僧的一切,而在后来来云儿调查之后,这才知道这得道高僧外出云游了。
若是要寻人恐怕要年尾的时候才可以见到人,而当乔云蕾听到时,便也只能够无奈等到年尾在去寻人。
而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司徒玉棠也不知道是不是转性了,突然没有在来献殷勤,对于这一点乔云蕾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担忧?
庆幸的是这人不会在来烦自己了,只是她同时却也有些担忧,因为有着原主全部的记忆之后,她也清楚这司徒玉棠压根就不可能轻易放弃自己这颗棋子。
因为她是他在这府中唯一一个可以被利用,而且还不会轻而易举便被婉白绫收拾的人,恐怕也只有此刻她这个乔家大小姐了。
因为在府中其他小妾虽然也有着不小的家室,不过跟这婉白绫比起来,压根就只能够配提鞋,而唯一家大业大可以让婉白绫忌讳的人,恐怕就她了。
所以此刻这司徒玉棠为了可以牵制住婉白绫,不让婉白绫见刀指向这若朊柔,他应该不可能会放弃自己这颗棋子才对啊?
只是此刻她却未曾动手,这让乔云蕾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担忧,其实此刻相反这司徒玉棠有所行动,乔云蕾还可以猜到几分他到底有何目的。
只是此刻他却按兵不动,反而让乔云蕾越来越难安,毕竟此刻也不知道这司徒玉棠到底在搞什么鬼?
而在接下来几天内,司徒玉棠终于有所行动了,只是这一次的行动,却不是将苗头指向自己,而是指向了另外一个人,而那人便是荣美人。
乔云蕾在听到这司徒玉棠要给荣美人大摆筵席的时候,顿时便讶异了起来,“你说,王爷要为荣美人的孩儿大摆筵席?”
一听到这话乔云蕾顿时便皱了皱眉头,这司徒玉棠到底在搞什么鬼?要知道他不是一直都期待第一个孩儿若朊柔所生吗?
在前世原主的记忆之中,在府中荣美人是怀孕过,只可惜在后来却也不知不觉流产了,而凶手当然就算府中的女人们,当然这担子事情原主也有插手。
不过最让乔云蕾感觉到奇怪的却是,在前世她可不记得这司徒玉棠有大摆筵席的时候,尤其是为这荣美人,此刻看来这原主的记忆,也越来越偏差了。
也许是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缘故,所以此刻府中的事情,都早已经偏离了自己的航道,一想到这一点乔云蕾便忍不住叹息了一下。
此刻看来自己最有力的武器,在此刻也是毫无用处了,因为此刻这事情压根就没有几件对的上,唯一让她庆幸的便是。
这事件虽然未曾对上,不过这众人的太多跟心的想法却一一对上了,就好办司徒玉棠爱的人是若朊柔,荣美人也的的确确在这段期间怀孕了。
“是啊,小姐王爷他太过分了,明明知道这荣夫人对小姐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却还要在哪里为她大摆筵席,这压根就是在气小姐,”云儿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顿时便气呼呼道,语气也有着几分酸味。
“小姐你不知道,王爷这一次好过分啊,他居然为了那个贱人,将各位王爷都请来做客,还有着不少朝堂官员,此刻这荣夫人一早就高傲上天了,就连这王妃她也不放在眼里,王爷他压根就是在告诉别人,说小姐你失宠了,小姐你要不要去跟王爷主动示好,不然这王爷当真要被那狐媚子勾走了,”一说到这些云儿,眼眸内顿时便有着一抹怒意。
尤其是在想到这荣美人前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时,顿时便替这乔云蕾不值得,也在替乔云蕾心疼,毕竟此刻这王爷那日丢下小姐不说,而今日有替那个得罪了小姐的贱人大摆筵席,这摆明就是在气小姐。
“他到是舍得,”乔云蕾一听到这话的时候,顿时便轻轻一笑,这司徒玉棠到是舍得下功夫,居然连其他皇子也请来了,难不成他当真是很期待这个孩子?
不过云儿让她去主动示好这件事情,那压根就是不可能,此刻她躲还来不及,更加别说去讨好了。
而在云儿听到乔云蕾的话时,在看到乔云蕾脸上的笑容时,顿时便微微一愣,然后有些试探性道,“小姐难道你就半点也不生气?小姐你为什么还可以笑的出来啊?”
此刻的乔云蕾绝对不正常,要知道在平时小姐一定会到处丢东西,甚至是对她们这些下人又打又骂,只是此刻的小姐这平静的笑容到底是为了什么?
“生气?我干什么要生气?”听到云儿的话时,乔云蕾回过头看了看她道,然后直接比翘起那二郎腿,手中抓了一把瓜子,慢悠悠的磕了起来,“为他生气你认为值得吗?”
生气她干什么要生气?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甚至是想利用自己的男人而生气,你难道不认为很无聊?
他爱宠爱谁就宠爱谁,跟她半点毛关系都没有,更何况此刻这司徒玉棠不来妨碍她,她的日子不知道过的多逍遥快活。
“小姐你一定生病了,”云儿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连忙便摸了摸乔云蕾的额头道,脸上也带着担忧是事情,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