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小玲那?小玲在哪里?”而此刻在房间内昏昏沉沉之中醒过来的荣美人,在未曾看到自己的贴身丫鬟小玲的时候,顿时心中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来。
尤其是在看到不远处的老妈子时,顿时便心凉如水,此刻她也知道事迹败露了,毕竟眼前这个老妈子,可是七王爷的奶娘。
一看到这奶娘的时候,荣美人心中有了不祥,她知道此刻这奶娘来自己这里,恐怕是来寻自己麻烦的,而此刻这王爷也恐怕早就知道了一切真相了。
“嬷嬷我要见小玲,这一切事情都跟小玲没有关系,嬷嬷求求你让小玲来见我,”虽然知道事迹败露了,不过此刻的她却终究不放心自己的丫鬟。
对于别人来说这小玲也许是一个卑贱的丫头,只是对于她来说却可以算是姐妹,尤其是她出生低微,在府中其他小妾都不消与其来往,所以此刻在府中唯一可以说话的人,也就这小玲了。
“荣夫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可知道王爷最讨厌的人,便是你这种女子,此刻你要的那丫头早就被丢弃到乱葬岗了,”那奶娘未曾看着荣美人一样,而是一板一眼冷漠异常道。
对于她来说眼前这个女人,便不知道自己身份,妄想攀高枝,而且会贪心不足的女子,所以此刻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
“死了,”荣美人听到小玲死了之后,神色便有着几分悲疼,嘴角上也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笑容,没想到当真死了,看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也知道了。
“哼,那贱婢是死了,而你却活着,”而就在这荣美人失魂落魄的时候,大门便被打开,很快这司徒玉棠便走了进来。
此刻的司徒玉棠便是一身冷厉,看向这荣美人的目光,便仿佛要将其撕碎一般,冰冷而又无情,就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她的妾氏一样。
“奶娘你先下去,本王有事情要问这贱人,”司徒玉棠挥了挥手道,而当奶娘听到的时候,便点了点头,然后退下了。
只是在退下的时候,却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恐怕没办法善终,毕竟这王爷是他一手带大的,所以自然是清楚他的性子。
“王爷、、、妾身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求王爷饶过妾身这一回,妾身当真不是有意要陷害侧妃姐姐的,妾身只是害怕,这腹中胎儿难保,所以妾身才会做出这等傻事来,”
对于小玲的死荣美人虽然心疼,只是却也未曾因为她的性命,而在这里跟这司徒玉棠大吵大闹,毕竟这下人的命,终究是抵不过自己的小命与荣耀。
她虽然待小玲亲如姐妹,只是这一切在关系到自己利益与未来时,她却可以毫不犹豫的抛弃,这到不是说她对小玲的姐妹情是假,只是这情终究抵不过这司徒玉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你一时鬼迷心窍?你此刻还敢跟本王装傻,本王问的不是此事,在府中你们每个女子,都有喝下这避子汤,而你却为什么会怀上?你莫要告诉本王,这一切都是意外,在本王眼中意外有一次就够了,在本王心目中,只要她配生下本王的第一个孩儿,而你们却通通都不配,”一听到这荣美人的话时,司徒玉棠便掐着荣美人的下巴道。
这府中虽然从婉白绫入府之后,便允许怀孕了,只是她们却都不知道,就算自己允许了,却依旧在她们的饭菜内下了避子汤的药,目的便是为了避免这些女子怀孕。
因为在他心目中第一个孩子,只能够有“她”来生,其他的女子都是不允许生第一个,此刻府中别说着荣美人饭菜内也有着避子汤,就算这婉白绫饭菜内也天天被下了避子汤。
当然相对这些小妾的分量,这婉白绫跟乔云蕾饭菜内的避子汤却要少上很多,毕竟这二人看可不比和荣美人,她们二人皆是有权有势。
若是让她们知道了,自己的丈夫偷偷下药不让她们怀上孩子,那到时候闹起来恐怕他也吃不消,一开始他明目张胆的给,那是因为他可以用正妻未曾入门,府中小妾都不可以怀孕的理由。
而此刻正妻入门了,若是在断这府中小妾的生育,恐怕到时候当真会乱成一锅粥,所以司徒玉棠才不敢对这婉白绫跟乔云蕾下重药。
不过因为这药量少的缘故,所以就算大夫也难以查到,当然避子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不过此刻避了总避不避好。
只是此刻这贱人却怀上了,要知道这些小妾的分量他可从来都未曾手软过,毕竟这些小妾都是无权无势,自己娶回家也仅仅是怕,这日后婉白绫入门是,会寻若朊柔麻烦,而安置在府中的挡箭牌而已。
“王爷你、、、”荣美人一听到这司徒玉棠的话时,整个人顿时呆呆了,他不是来质问自己为什么要陷害乔云蕾,反而是来质问自己为什么会怀孕?
一听到这司徒玉棠的话时,荣美人顿时便感觉整个人都犹如掉入了冰窟一般,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打掉她腹中的孩儿不成?
“王爷你不可以这样对妾身,这是你的孩儿,你不可以打掉他,王爷求求你,妾身当真知道错了,王爷妾身没有欺骗你,这孩儿当真是一个意外,王爷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