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而阴狠地一笑,“自然是不想你碍着本宫审问人犯,本宫知道你武功高,不多加防范怎么行?来呀,将木紫槿吊起来!”
“皇后娘娘!”安玮又惊又怒,用力挣扎了一下,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竟是挣不脱,“属下劝您想清楚,在动王妃之前,是不是该想明白,会有什么后果。”
司徒皇后眼里闪过一抹迟疑,但想到一直以来所受的羞辱,加上皇上根本就不把元苍擎放在眼里,她立刻就胆大了,“本宫怎么行事,用得着你来多嘴?木紫槿行刺本宫,与淮王图谋不轨,皇上也不会放过淮王,本宫只不过是审问清楚而已!”
木紫槿冷笑,司徒皇后果然没什么头脑,就算宣德帝容不下王爷,却也不可能明着动王爷,宣德帝若是知道她这样做,必然不会同意。
司徒皇后最见不得就是木紫槿这波澜不惊的样子,怒笑道,“木紫槿,你不用得意,你不是会看命相吗?那有没有算到你今日会有牢狱之灾?”
木紫槿冷冷道,“我有没有牢狱之灾,我是算不到,但我敢肯定,娘娘今日若是动了我,就命不久矣。”
司徒皇后大怒,这怒火如燎原之势,瞬间烧毁了她仅存的一点理智,“好,好的很!那本宫倒是要动动你看看!”说罢回头冲着侍卫一声怒喝,“站着做什么,还不动手?”
侍卫自是不敢违抗,手持皮鞭上前,扬起就要打。
安玮一边动功,一边冷声提醒,“你想清楚,动了王妃,就是与淮王为敌,你有几条命?”
侍卫顿时露出惊惧之色,看向司徒皇后,淮王可不是谁都能对抗得了的,这……
“看什么看,动手!”司徒皇后早昏了头,吃定淮王不敢反抗皇上,才不怕呢,“木紫槿行刺本宫,淮王与齐朝锐王互相勾结,皇上对此早有怀疑,本宫不过是替皇上审一审木紫槿而已,你们怕什么?打!”
“皇后娘娘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木紫槿冷笑,“我何时行刺你了?你脖子上的伤口分明是钗子之类的东西划伤,根本不是刀伤,你这栽赃的法子,是不是太过拙劣了?”
司徒皇后登时涨红了脸,就是不认,“是与不是,审过之后就知道,打!”
眼见司徒皇后发怒,侍卫就算有些畏惧淮王,也不敢违抗,持鞭上前,说了句“得罪”,跟着扬开手,“啪”一鞭,打在木紫槿身上。
“住手!”安玮脸色大变,厉声道,“皇后娘娘,王妃怀有身孕,若她身体有损,王爷必不会放过你!”
什么?司徒皇后吃了一惊,看向木紫槿肚腹:小贱人怀孕了?坏了,现在不打也打了,万一让淮王知道,那……“安玮,你以为你这样说,本宫就会放过木紫槿?别听她胡说,继续打,直到木紫槿招认为止!”
“是,娘娘!”
啪啪之声立刻响起,钻心的疼痛传来,木紫槿脸色发白,咬紧了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
“皇后娘娘!”安玮几乎要咬断牙,自被上了锁链,她就一直在运功,想要脱困,可这锁链是精钢打造,再加上这三道锁,就算她武功高绝,这一时半会的也难以挣脱。
何况她更清楚,木紫槿之所以不反抗,就是因为顾忌到金氏的安危,可再这样下去,王妃的孩子会保不住的!
“皇后娘娘,你可想清楚,王妃根本没有做错事,你做出这种事,淮王面前,你如何交代?”
这话正中司徒皇后痛处,她几乎失了仪态,跳着脚指着安玮骂,“你闭嘴,闭嘴!本宫才是皇后,管教亲王的妃子还用你来管?淮王算什么东西,本宫岂会怕他?本宫偏要动她,看淮王能把本宫怎么样!打,给本宫狠狠地打!”
侍卫不敢怠慢,手起鞭落,不过转眼间,二十几鞭抽打在木紫槿身上,她已是痛得喘不过气来,双腿阵阵发软,腹中也隐隐开始作痛,几乎站立不住,她不禁想要苦笑,难道这孩子跟她,就这一个多月的缘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