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验?不要紧,都有第一次,别紧张,还有别信书里写的,第一次都不会有太好的感觉,说不定什么都没感觉就结束了,别以为那样就是自己不行,那是人之常情,一回生两回熟……”
“到了,王妃请,属下告退!”龙七施了一礼,刹那化身一阵风,卷走。
“……走的这么快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木紫槿心情愉快地要命,逗弄逗弄小帅哥,一向是她的爱好,可她却忘了,自己占据了这具肉身,而且是置身在几千年前,她这么大胆露骨的问话,要是让别人听到,她会身败名裂的好不好——虽然就现在的她来说,也败不到哪里去了。
第二日朝廷内外人尽皆知,苏家小姐忽患重病,未及请太医,已然不治身亡,京城百姓一片哗然,纷纷说苏笑仪没有当皇妃的命,离大婚还有几天,却香消玉殒,太遗憾了。
可这遗憾归遗憾,人死不能复生,苏家跟大殿下是没可能结亲,问题是他要大婚的事,早已远近皆知,江南齐朝和一些番邦都已经派了使者过来恭贺,这大婚也不能说不举行就不举行,不然岂不让人笑话。
“苏小姐真是好可怜哦,怎么说病死就病死了呢。”水茹一边替主子梳发,一边摇头叹息。本来还挺羡慕苏小姐的,现在看来,只要能活着,当不当皇妃,又有什么关系呢。
木紫槿看着镜中自己的脸,挑了挑眉,“人各有命,老天爷都看着呢。”
水茹粗枝大叶,也是听不懂的,只顾自己唏嘘,“苏小姐人挺好的,嘻嘻笑笑,一点也不摆架子。不过话说回来,苏小姐病死了,大殿下要跟谁成亲呀?”
木紫槿反身白她一眼,“跟你有关系吗?休得胡言!”心中却是冷笑,这根本就是元玉琅的毒计,为的就是达到他的目的,而且很快就会成行。要说起手段狠毒,元玉琅绝对是个中翘楚,虽说在寻常人看来,未免太狠,但要成为一个君王,他这一点做的,确是相当到位。
水茹吐吐舌头,果然不敢再多说。
“走吧,去看看两位姨娘。”木紫槿施施然起身往外走,饿了许氏姐妹这几天,应该也差不多了,就看她们谁更识趣,把她想知道的说出来。
“是,小姐。”水茹兴高采烈地跟上去,被两位姨娘欺压了这么久,小姐和夫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当然要好好看看她们两个现在的狼狈样子,好去说给夫人听。
柴房里,许氏姐妹已是饿的两眼都睁不开了,有气没力地呻吟着,还不忘互相瞪一眼,哑着嗓子骂两句。
一开始她们还互相骂的中气十足,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出说,可几天下来水米没粘牙,再强壮的汉子也要饿的差不多了,更何况是她们。
“把门打开吧。”
有人来了!
段姨娘猛地睁开眼睛,两眼直放光,“青槐,是……你吗?”女儿一开始还能偷偷来给她塞点吃的,可后来大概是给老爷发现了,就没再来了。
“是,小姐。”家丁恭敬地答应一声,赶紧开了锁。
柴房的门打开,阳光照进来,许氏姐妹仿佛重见光明一样,都拼命往前倾身体,叫着自己女儿的名字。
木紫槿冷笑,“让两位姨娘失望了,是我。”
“你、你这个恶女!”许氏咬牙骂,不过却是一点威势都没有。
“我再恶也比不过你们两个,”木紫槿眼神不屑,“许姨娘,你还不打算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吗?”
“贱人——”
“啪”,木紫槿毫不客气地甩她一记耳光,森然警告,“再骂一句试试?”说她恶女是无所谓,反正她从不认为自己是良善之辈,但如果骂她贱,那就是连带着污辱了母亲,她绝不能容忍。
许氏被打的翻倒在地,起不来身不说,好一会出不了声,快要晕过去了。
段姨娘一向是个见风使舵的,赶紧讨好地笑,“紫槿啊,我、我可没骂你啊,我也没有拿府上的钱,你跟老爷求求情,放我出去吧,啊?”
“段……绮烟,你这个……叛徒!”许氏挣扎着骂,“你居然向她求饶,你、你简直是丢我的脸!”
段姨娘惟恐木紫槿拂袖而去,急道,“行了,表姐,你也别逞强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顾及你的脸面!好,你要顾就顾吧,反正我什么都没做,我问心无愧,为什么不能让紫槿帮忙向老爷解释清楚?”
许氏再一次火大,“你又这么说?你没做亏心事,我就做了?”
“那谁知道。”
“你——”
木紫槿挑了挑眉,“我也觉得事情有蹊跷,必须问清楚,不然就冤枉了好人。”
“对对,我就是好人!”段姨娘忙不迭往前挪,恨不得在额头上刺上“好人”两个字,“紫槿,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一定能明辨是非,你问吧,我知道什么,一定都告诉你!”
许氏骂道,“段绮烟,你他妈吃里扒外,你胳膊肘往外拐——”吐噜吐噜就是一大串,还真是会骂。
木紫槿面无表情地揉了下耳朵,“吵死了